1995年4月,正在四川大學求學的兒子徐長征有緣修煉法輪大法。當時他17歲,知道返本歸真是做人的根本目地後,精進的投入到大法的修煉中。同在川大求學的姐姐大弟弟一歲,也一道投入到大法修煉中。他們積極參加當時在成都南郊公園、濱江路以及郊縣的洪法活動,很多人都喜愛這兩姐弟的熱情和善良。
感受到大法的博大後,他們開始向在簡陽教書的父母洪法。媽媽陳淑彬,60多歲,在老龍鄉小學教了四十多年的書,是縣裏的「優秀輔導員」、鄉鎮的「優秀教師」、「三八紅旗手」,修煉大法後更是年年獲獎,尤其在97年度榮獲五個獎。陳淑彬以前在四川華西醫科大學做了「脊椎骨質增生切除手術」後,經常犯病,吃藥不斷。看了兒子帶回來的大法書籍後,很快投入修煉的行列。修煉後,至今快十年了連藥味兒都沒聞過。父親徐一中,教了三十多年的書,也是市「先進工作者」,朋友學生很多。他第一次看了大法書後,對真、善、忍認同,但卻認為書的文字沒有藝術性。
那是95年農曆的六月,這一天正是徐老先生的生日,天氣炎熱不堪。晚飯後他提議到學校後面的山上操場乘涼,一家四人便坐在草地上。兒子在打坐煉功,突然他大聲說:「看!」只見操場的上空出現了十分玄妙的圖形,四個人也不知看了多久,圖形才慢慢消失……徐老說那是他一生都沒有見過的。從那晚起,徐老才真正開始煉功。沒多久他的天目開了,看見金光從他的小腹處升起,衝上頭頂很高很高。從此,一家人走上了一條光明的煉功、學法、洪法、證實大法的道路。
當時,簡陽市還沒有法輪大法的輔導站和煉功點。96年夏天放暑假,沒有誰去動員他們,也沒有人建議,他們自己帶著手抄的「法輪功簡介」、「李洪志先生小傳」從偏僻的小村鎮(老龍鄉)趕車到城裏去洪揚大法。開始自帶伙食寄宿在親友狹窄的家中,後來住最廉價的旅館,吃自帶的玉米餅。開學後,父母每個週末從全市離縣城最遠的老龍鄉、姐弟從成都坐車趕到簡陽城裏與當時五、六個學功的人一起學法、煉功、交流。這種情形持續了幾個月後,為了更好的洪法,他們就在簡陽城附近租了農民的房子住下。隨著時間的推移,學功的人越來越體會到大法的神奇,學的人也越來越多,人數也由剛開始的幾人增加到97年初的一千多人。他們每個月都舉行「簡陽市城鄉集體學法煉功活動」,那個慈悲、祥和的正法之場,很多人都深有感觸,至今仍記憶猶新。那真是秩序井然,法旗飄飄,仙樂悠悠,人心陶陶。城裏的功友經常大車小車的包車去鄉鎮洪法,每次的包車費都由條件好的功友個人承攬了。這樣,簡陽大部份的鄉鎮在99年「720」之前都洪揚過大法。98年為支持全民健身活動,幾位功友前去申請成立了「法輪功簡陽輔導站」,掛靠文體局(簡文體98第67號文件批覆「同意成立法輪功簡陽輔導站」),而後他們整理了一本修煉心得──《法輪大法在簡陽》,真實記錄了當時簡陽的大法修煉的情況。1999年「425」後簡陽市國安統計全市有6000多人修煉大法。到今天,這些人中大部份仍然堅修大法,小部份悄悄在家煉,而新來學的人與日俱增。善良的人們可以想一想,這場鎮壓法輪功的邪惡運動還能長久嗎?!
自1999年4月26日公安闖入他們家之後五年來,這一家四口便在邪惡的迫害中堅定的證實著大法。1999年7月19日深夜,幾十個公安像狼群一樣闖入他們家,非法收走了大法書籍,並非法進行盤查,由市委、人大、市府、政協、政法委、公安局、教育局、文體局等牽頭在他們租房的對面住下,24小時非法監控,每天各個部門不明真象的各級工作人員輪番的用或軟或硬的辦法來「幫教」。邪惡的人還把電視機搬到他們租房內,強迫他們看假新聞。電視台記者去採訪時,他們說:「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無論任何情況都要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國家認識有個過程,可是要尊重事實!」過後,邪惡又把他們分開做「轉化」。面對省裏派來專門做轉化工作的人,徐老沒等對方開口,就說:「你不要講那些又長又臭的,我堅決修煉法輪大法。」兒子徐長征被非法留置在簡陽旅館的單間,資陽市委黃書記去做工作徒勞而返;母親陳淑彬被送回老龍鄉包押,政法委、教育局的人去做工作:「你只要不煉了,高級職稱馬上填表;你要煉的話,就停薪停職,後果不堪設想。」而姐姐徐詠梅也專門從廣西柳州趕回來。他們一家四人面對威逼利誘不動心,最後邪惡下了個文件把徐、陳二老停薪停職,99年9月送回老龍小學。
99年底,徐長征為證實大法去了北京,又去了廣西,和一位秦皇島的同修畢燕珍被抓後遣送回當地時從邪惡手中走脫,又和山東蓬萊一部隊營級軍官宋偉中去了貴州、雲南……2000年4月與簡陽市同修陶昌全在昆明被捕。在昆明市第二看守所,徐長征的門牙被打掉,他和陶昌全絕食9天,後被送到簡陽市看守所。關押11個月後,天安門自焚偽案出現,他們在獄中也明白這是江氏流氓集團的陷害,便集體絕食要求公正對待。最後,徐長征被非法判刑4年(陶昌全3年),送到四川德陽監獄。在德陽監獄,徐長征受盡了種種非人對待,群暴、體罰、小號、腳鐐手銬……最後監獄實在沒有辦法,只有把他和其他一些同修轉到自貢監獄。在監獄裏,徐長征和同修們一道,正念正行,百折不撓,運用大法賦予的智慧,逐步破除邪惡的迫害,最後連那些以前殺人放火無惡不做的犯人都跟著學煉法輪大法。徐長征和同修們不打報告、不參加軍規、不唱囚歌、不接受勞動任務,抓緊時間向身邊的人講真象,連負責看管他們的犯人也學起了大法,他在裏面煉,犯人在外放風「護法」,並且單獨住一間房子,由三個犯人陪著他,除了學法煉功外,有時也下棋、練習書法、學習繪畫,運用一切機會講真象,救眾生,同時抑制邪惡。
在這期間,徐一中、陳淑彬兩位老人也飽受摧殘。99年12月,徐一中第一次被關押,剛走進看守所押室,七、八個犯人一擁而上,讓他身體貼牆、抱頭,群暴了半個小時。開始他還知道疼,後來就沒有了痛的感覺,只知道拳腳在胸部擊打……致使他半個月不能躺下睡覺,回家後只能靠別人拉才能坐起來。2000年元月,徐一中第二次被非法關押,集合時武警兵持著槍,兇神惡煞的說:「你就是煉法輪功的?」「是!」「你為甚麼要煉?」「法輪功對國家、集體、個人有百利而無一害。」徐一中話未說完,就被穿著皮鞋的武警踢出去幾米遠,那一腳正踢在腰間的肋骨上。每天做苦工,摺紙盒、抓過濾嘴煙絲,完不成任務或牢頭說做慢了,就用繩子結成的疙瘩(有雞蛋大小)擊打頭部,手指被弄出血泡,也吃不飽,這樣幾個月後才被釋放回家。之後,2001年3月、2002年初、2002年8月又分別被抓,最長一次被非法關押了8個月。
陳淑彬99年12月與徐一中一同被非法關押,2000年元月也一起被抓後被學校保回家,一個星期後,便與同校的王翠容一起到北京證實大法,被非法判勞教一年(監外執行),開除公職。之後也在2002年初、2002年8月被非法關押。在陳淑彬被關押期間,有一個被起訴毒死自己丈夫四口的農民張××,被判死刑,拉出去槍決,她不認識字,但聽了陳淑彬講的真象後,相信大法,心中念著「真、善、忍」,並喊冤枉啊……,竟被奇蹟般的拉回押室,重新判無期徒刑。一個收廢電線被關的婦女,婦科病嚴重,還有風濕痛,她不認識字,但陳淑彬每天教她念一首李洪志師父的《洪吟》,一個星期後她的婦科病好了,還在牆上看到李洪志師父的法身,她說出去後一定學大法。
這期間,簡陽市委製作了一套侮蔑大法的宣傳畫,要價60多元,規定每個鄉、村都必須買一套。拿到看守所押室中掛時,大法弟子為了邪惡的流毒不再蔓延,果斷把過了塑的圖片扯毀、燒掉,他們齊發正念,抵制邪惡的迫害。有一個四川空壓廠的大法學員王學芬,家中環境惡劣不能煉功,又不讓接觸同修,結果由於心不正招來了附體。她去發資料時被舉報抓進了簡陽市看守所。警察送她進押室時輕蔑的說:「看你們煉法輪功的!」只見這名學員頭不由自主的一抻一縮的,就像蛇腦袋一樣。當時陳淑彬和其他十七名同修都在裏面,很吃驚,誰也不願和她在一起。陳淑彬慢慢和她交流後,便和大家商量集體發正念幫助她。大家圍成一圈讓王學芬坐在中間,齊發正念給她清理身體,開了天目的功友看到師父的法身從她身上拿走很多東西:四腳蛇、蜘蛛,連年畫上的壽星老頭也上了體。有的功友看到她身上像個窯洞一樣,拉出了甚麼東西,被大法輪一轉全部化成青煙,有黃桶那麼大,從押室中跑出去。當時那個附體借王學芬的嘴叫喊:「我要死了,受不了啦!」大家悟到對邪惡不能心慈手軟,更立掌加強正念。這樣連續正念清理了三天,全部清理完了,王學芬也恢復了正常(自此至今,王學芬一直按照師父的要求在做)。監室裏的犯人個個目瞪口呆,而警察也似有所悟。2002年臘月底,徐一中、陳淑彬等許多大法弟子又無故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大家決定集體絕食抗議,爭取自由。牢房送來的飯菜,大家看都不看,這樣連續三天,惡警便叫所謂的醫務人員強行灌食,大法弟子們互相抱住不讓灌,結果全部被陸續無條件釋放。
五年中,徐一中家中的家具、衣物、教學用的繪畫模型、教科書、經典著作、連環畫冊、生活用具都已蕩然無存,這都是派出所和學校多次撬鎖抄走了所有的東西。而徐一中的工資至今還領不全(應領工資900多元,從看守所出來只能領200元,經多次去講真象索要,現今也只能領400元)。而女兒徐詠梅仍然被非法關押在四川成都龍泉驛川西女子監獄(因堅修大法被非法判刑四年),詳情不得而知。女婿韋勇也因修煉大法被非法勞教一年。他們一家的經歷,是江氏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的有力見證。善良的人們,在正義與良知受到惡毒攻擊的時候,請您伸出援手,為自己也為別人將來的幸福著想,抵制這場慘無人道的血腥鎮壓。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2/5582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