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裏,他們(殷宗亮等四人)用卑鄙的手段毒打我,打得我褲子全部尿濕了。所長王曉勇問我:「你知道我是所長嗎?」我在派出所期間,所長王曉勇和副所長劉樹強帶著三、四個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把我家翻了個遍,拿走了我全部的大法書籍,把我家83歲的婆婆嚇出了病(後得知)。他們從我家回到派出所,叫我上車,我不配合,就又把我毒打一頓,打的我暈頭轉向,臉都打青了。我不上車,我喊「法輪大法好!」他就加重打我,他們用力把我拖上車,塞到車座子前面放腳的地方,一個惡警踩著我的下身,另一個惡警踩著我的頭。他們用力踩,加上車速快,震得我的頭疼痛難忍,胳膊痛得失去知覺。他們把我拉到諸城市看守所,關進女監室後,我的手抬不起來,胳膊腕腫得很高。
在看守所裏第二天,李醫生叫我到醫院去檢查身體,拍片子。我不去,我說:「讓我煉功就會好的。」叫我吃藥,我也不吃,我把胳膊讓他們看。一個有善心的管教說:「派出所的人怎麼把你打成這樣?」我就說:「我只是去送法輪功真象資料,讓他們了解法輪大法的真象。我沒有做違法的事,我只是按照師父的要求『修真善忍』做好人,百尺河派出所的惡警就把我打成這樣,真是邪惡。」裏面還有不明白真象的惡警說:「共產黨不讓就不准煉。」我說:「江澤民一夥把修『真善忍』的好人打死的就有一千多人,被勞教的有10萬多人,『真善忍』這三個字哪裏錯了呢?」他們被我說的無話可答。
在看守所裏,他們根本不管我死活,我從進去到放出的五天時間,沒有人問過我吃飯沒有。後來他們聽說我絕食,就恐嚇我說:「你再不吃飯就給你灌食。」我跟他們說:「你們好好想想,大法弟子做了甚麼錯事,被你們綁架到這裏。我們不就是為了修真善忍做好人嗎?大法弟子不偷不搶,世上惡習一律不沾邊,如果人人都學大法,就用不著你們這些警察整天抓壞人抓不完了。」 我叫他們趕快把我放回家。他們說:「我們說了不算,放人是公安局的事。」
我被非法送進看守所後,家人到諸城市要求見見我,他們不讓見。公安局的人說:「如果不寫保證書說不煉功了,不說出真象資料是從哪裏來的,就送濟南勞教三年。」 家人在他們的逼迫恐嚇下,強迫交上五千元錢,才把我放回家。
到家後,我的胳膊痛得飯都夾不到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