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勞教所,我由於沒有堅定正念,沒有放下根本的執著,在所謂幫教的邪悟轉化下順水推舟做了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做的事,寫了所謂的「悔過」、「揭批」,說了不該說的違心話。之後的日子我度日如年,生不如死,覺得自己對不起師父的苦度。在那暗無天日的精神痛苦折磨下,我不想和任何人說話。在那裏看到一些堅定的大法弟子,他們堅決不配合邪惡,寫出了維護大法的真心話。自己更深感恥辱,羞愧難當,自己這不成了叛徒了嗎?還有甚麼可說的。
出來後,我因在矛盾中,在怕心的驅使下被邪惡的舊勢力鑽了怕心的空子。人越來越衰老,精神極度空虛,在頭腦不清醒的情況下整天無所事事,因為大法書沒有了甚麼都沒有了,一度陷入了極度的痛苦中不能自拔。想想自己從98年6月以來得法後身心受到的淨化,思想得到的昇華,從先前的處處為私為我,經過不斷學法和同修交流,加上煉功環境,師父隨時的糾正,在摔摔打打中走到了修煉的大道上,我是多麼的幸運。而我卻幹了這種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當時我想,還活著有甚麼意義,在這種自責和舊勢力迫害干擾下,我想到了死……。就在我吞下了一對金耳環後,我又想到了我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這不正好中了邪惡編造的煉法輪功的人「自殺、殺人」的惡毒謊言嗎。當時我想師父的《轉法輪》書中第七講講過煉功人不能殺生,還講過自殺也是有罪的。當時我躺在沙發上閉目等了很久,奇蹟出現了,我還是甚麼事沒有。
當時我好像明白,但還是沒完全明白。直到有一天我騎著車子漫無目地的走,猛一抬頭,從身邊騎過一輛三輪車,我一眼認出是一位同修老大姐,她也似乎看到了我。我們倆都同時停了下來,當時的情景我難以忘懷,後來我才明白是師父慈悲的把我這迷途的孩子又重新領回了家。同修老大姐把她包中的一本「回歸」小冊子遞到我手中,告訴我要「發正念」,在那時我心裏明白的那一面、修好的那一面是多麼著急啊!我在修煉的路上走了一段彎路,我這麼不爭氣,師父不但沒有放棄我,還又給我重新安排了修煉機緣。
回家後我看了小冊子,我在同修幫助下請回了大法書,每天學法煉功,不斷看著從99年7.20以後師父的講法和新經文,明白了我們的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明白了今天所有的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的,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師尊在苦苦救度著我們,救度著眾生。多麼偉大的歷史時刻,多麼的幸運呀,我有幸趕上。千萬年的等待,我決不能毀於舊勢力操縱下的邪惡迫害。從那以後,我天天發正念,無論走路、吃飯,只要一有空閒,我就發正念。
最近師父在明慧網發表的新經文2004年9月1日《放下人心 救度眾生》和2004年9月19日《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我深深感悟到時間的緊迫和我們責任的重大,我做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更應該責無旁貸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把自己容於法中。
2002年一天,我們一起的同修大姐,找到我說有關上網嚴正聲明一事有著落了。我把我的名字還有一位同修的名字給了同修大姐。我不但要從行動上,還要從思想上徹底的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從那以後,我放下了思想包袱,一點一滴重新做起,從親朋好友到熟悉的同事,對他們講真象,講邪惡之首操縱邪惡政治流氓集團以權代法,以小人的極度妒忌,開始了對信仰「真、善、忍」的最善良的百姓無度摧殘,它們灌輸謊言,隨便打壓,任意判勞教,害人性命。它們製造了震驚中外的天安門自焚假案,妄想用惡毒的欺世謊言煽動世人對大法的仇視,使迫害更加升級。它們迫害大法弟子已達到沒有人性的地步,我在勞教隊就親眼看到它們指使吸毒犯等犯人不許所謂沒悔過的大法弟子睡覺,讓她們整宿背有關犯人的規章制度,對她們從精神上進行摧殘,更有甚者暗地裏指使犯人從肉體上折磨大法弟子,關小號、背銬、冬天穿很單薄的衣服銬在院子裏、夏天大小便不讓上廁所、蚊子叮、灌食等殘酷的迫害……
最近我和一位已經回歸大法中來的同修交流我們倆應該把這些都寫出來,把邪惡舊勢力操縱下的所剩無幾的邪惡生命曝光,不留一絲一毫空隙,用師父給予我們的能力窒息邪惡。在這最後時刻正念正行,挽回在邪惡迫害下所寫所說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行為。
[註﹕署名嚴正聲明已單獨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