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被江氏流氓集團攻擊與陷害,我沒被邪惡勢力掀起的陰風所迷惑,我堅定信念──師尊是最神聖的,是至高無上的,師尊講出的話是千載難逢,千古不遇的真正佛法,緊跟師尊,堅定了修煉的路。
七月二十一日,我與40多位功友被舊勢力利用的警察接回當地,直到22日下午才被我單位給接回家。
我堅定正念正行,在洪法與向世人講清真象中,雖然視力不好,但我也能起五更爬半夜的把真象材料送到住戶家,把真象貼到電線桿上,把真象條幅掛在樹上。出於良心與大法弟子的責任,為了證實大法的清白,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獨自一個人去了北京,一路衝破了重重險阻,走上了天安門,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我的心聲。
修煉是嚴肅的,必須放下一切執著。在2001年12月28日,我父親剛去世,我因受到情的干擾,在做真象的路上,被一個惡警劫持,在被非法扣留的7天中,我雖沒向邪惡妥協,寫所謂的「六書」。但2000元的血汗錢又被邪惡之徒奪了去。從此,我家再也不平靜了,惡警經常上門,半夜也帶人來搜……街道委主任也時不時以「簽名畫押,監視在不在家」等藉口經常騷擾我的正常生活。師尊的法像和大法書雖沒被搜去,但我也聽不到法,看不到法了。我和功友們失去了聯繫,我每天只能默默的煉功,發正念(方式還不對),背洪吟、論語等(記憶中還不太準確),越過越覺得苦悶,艱辛,修煉人是離不開法的,我為甚麼要受惡人的監視?
在2004年的4月份,我見到了一位功友,她告訴我如何發正念,如何去掉怕心。我照做了,三天後,邪惡的干擾都不見了,從此我又能聽到了師尊的講法,開始了正常修煉。
現在的我和學法前(96年5月)簡直判若兩人。而現在的我,腰板挺直了,面部白嫩而有光澤,白裏透紅,皺紋也少了,頭髮也由白變黑,現在還能彎腰擦地,走路一身輕,視力也恢復到生活能自理的程度了。別人看到我都說,不但沒老反而年輕了。
在世界觀上,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以前我是有恩有仇必報,恩怨分明的人。我總認為自己沒做過錯事,是個好人,發生事的時候,都是別人對不起我。現在想起我做過很多錯事,傻事,是我對不起別人,在個人利益上,我吃虧倒覺得坦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