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昔日腦癌病患者的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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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22日】我叫孫淑芬,是大陸遼寧鐵嶺的一名大法弟子。我出生在農村,經歷了太多的人生苦難,日積月累,終於有一天病倒了。1986年初經幾家醫院確診,我患了腦癌,於同年8月開顱手術,醫囑生存期限3─11個月。這晴天霹靂使全家老少處於極度的悲痛之中,誰也拿不出辦法來挽救我這30歲的年輕生命。因是惡性腫瘤,必須進行化療和放療。放療後我大腦嚴重受損,各種細胞在放療區域內全部烤死,導致我記憶減退,查數查不到一百,經常轉向找不到家,甚至忘帶鑰匙,數九寒冬把自己鎖在外邊是常事。面臨死亡的我,望著5歲的孩子和剛從部隊轉業、對社會、家庭中事情甚麼都不懂的丈夫,欲哭無淚,欲喊無聲。半年後出現了新的病變,我真的不行了,手腳麻木失去知覺,同時不會說話,死亡就在眼前,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怎麼辦?幼小的孩子,年輕的丈夫,暮年的老娘……我死不起呀,沒有資格死,我必須得活著。為了我未完成的責任,我學了氣功,不管天寒地凍,風霜雪雨,每天堅持。這樣常年在山上煉功,我贏得了12年的生存期。12年後,死亡再次向我襲來,我出現頭暈而且越來越重,最後山也上不去了。我知道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這12年的艱辛一般人也是難以承受的,我的付出與努力已到極限,我徹底絕望了。我覺得活的太累太累了,靜靜的死掉也許是一種解脫。

就在我生命即將完結之際,我喜得大法,當學到《轉法輪》第二講,我覺得睏極了,在似睡非睡中學完了第二講,平時覺很少,手術後睡覺成了我一大難題,今天怎麼了?不可思議。後來才明白是恩師在給我調整身體。師尊說:「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轉法輪》)學法三天後,頭暈明顯見輕,十幾天後明顯好轉。我周圍的人都驚呆了,震動了,法輪大法太神奇了,全家老少都為我修煉開綠燈,讓我多多學法,多多煉功。身體越來越壯實,連生孩子時落下的膝關節、肩膀痛的頑疾和凍壞的雙手雙腳全都好了,而且記憶迅速恢復,自從學法那天起就沒忘過帶鑰匙。後來不但能背大段經文,而且能背《轉法輪》了。

99年7月20日的浩劫打破了我們家庭從未有過的溫馨和祥和,一夜之間失去了正常的修煉環境。清晨的街頭巷尾,沒有了大法的音樂,沒有了煉功的人群,煉功點成了空城……面對這一切,我沒有迷惘,我一個人走向煉功點,7月23日全市只有我們三人在外邊煉功。隨後我走向北京國務院信訪辦、天安門、中南海和平上訪,盡我一個普通公民、普通大法學員的一份責任,向中央領導反映情況。那時的北京烏雲籠罩,汽車、火車布置了很多便衣特務,道道關卡,層層防線,氣氛十分緊張,一切都在恐怖之中。

99年10月,環境更加惡劣,便衣警察鋪天蓋地,大批大法弟子被抓。我和幾個同修住在望兒山附近,每天學法煉功。我從得法那天起,一直把這本能使我延長生命、能使我返本歸真、能使我跟師父回家的《轉法輪》帶在身邊。到10月20日,環境更加邪惡,警察竟隔著反鎖的大門跳進院裏,非法搜查。我們不得已住在山上,半夜凍得直打哆嗦,當我們返回住處時,從身後開來一輛麵包車,突然從車上跳下六個警察向我們包抄過來,我們有的跑進稻田地;有的跳進護城河;有的躲在樹後邊被一股力量拖進馬路溝,被齊人高的草叢掩護著,有三個女同修被一棵扒拉棵樹及樹籐遮擋著,這時天邊閃現一棵大大的耀眼的星星一下子移到我們面前變成一個大法輪,同時又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天狗,看護著她們,當她們冷的時候,突然會感到一股熱流通透全身,天亮了大家彙集在一起,看看每個人的藏身的地方,既沒有齊人的高草;也沒有扒拉樹,全都是師父為搭救我們演化出的一切。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又熔入了證實法的洪流中。

99年10月25日,首惡在法國記者招待會上公開誹謗法輪功,26日我與同修走向了信訪辦、天安門、中南海,被邪惡綁架,我包內有三本《轉法輪》,當時只有一念,不管我承受多大,也一定保住這比生命都重要的寶書,經過四道關卡搜查,在師父的加持下,三本寶書安然無恙。在北京西城監獄,我們遭到了非人道的扒光衣服,赤身裸體,反覆搜查的侮辱。承受著警察、刑事犯的辱罵。我找機會向他們洪揚大法,講明真象。

不久我被轉到當地拘留所,提審時,我丈夫找了很多親戚勸我,我從小敬重的大姐從千里之外趕來了,看我戴著手銬,穿著號裏的破拖鞋,由吃驚到憤怒,一股惡氣凝結到她手上,向我臉上狠狠打去,哭著說:「我家祖宗三代沒有進監獄的,你丟盡了祖宗的臉,並嚇唬我說我孩子住院,病重無人護理。丈夫的眼淚,大姐及親戚朋友的訓斥和責罵都沒有改變我堅修大法的這顆心,在拘留所我堅持學法煉功,被惡警用鎖死刑犯的大號腳鐐鎖在我的脖子上,長度只留一個環,另一頭拴在地板炕上,臉離地板只有十公分,不能坐,不能大小便,我不吃不喝,連刑事犯都心疼的掉眼淚。八次被非法關押,我都和警察、犯人洪法,一次放風時,我大喊:「你們記著『法輪大法好』,這是唯一救你們的希望。」20多個男犯齊喊「法輪大法好」,震動了整個拘留所的上空,幾個管教裝聾作啞,不敢作聲。

2000年我與同修到外邊煉功,警察揚言要抓我們。我為了證實大法就帶上行李繼續煉,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洪揚了大法。我八次進京上訪,每次押回都被當地政保科把兜裏的錢財搜刮的一乾二淨,並先後讓我家交3500元保證金。99年11月從我家拿走7000元錢,兩部手機。同年10月,我再次進京上訪,被非法判處勞教三年,送到馬三家教養院,在那邪惡的黑窩裏,我和許多同修一樣承受著非人的待遇與折磨,長期不讓睡覺、長蹲。最後我沒有用理性在法理上辨別真偽,在舊勢力的誘導下,走向邪悟。

舊勢力把我打下地獄,可師父沒有拋棄我。2001年9月底,我突然身體不適,瞬間就嘴歪眼斜,說話困難,半身不遂,送至馬三家醫院檢查血壓升高,檢驗指標都是陽性,醫生束手無策,又把我轉到中國醫大,當時我很清醒,一定是慈悲的恩師用這種形式救我闖出魔窟,經過醫大急診檢查,腦袋裏沒有病,既不是腦出血,也不是腦血栓,更不是腦癌復發,可全身的CT檢查沒法寫報告單,最後幾個專家會診,報告單只好寫是因手術部位有一個小氣泡影響的,用這個根本不成立的說法而草草收場。馬三家這才放我院外就醫。

當接我的同修攙我走出大門,送上汽車,車一啟動,歪的嘴、斜的眼唰一下全正過來了。大門裏邊嘴歪眼斜,半身不遂,大門外邊神奇般的恢復正常,我深知,這是恩師又一次救了我,從地獄把我撈起,又給了我新的生命。在被「轉化」後的日子裏,自己承受著一個邪悟者剜心透骨的痛悔,一個修煉者的恥辱,痛悔自己給大法、恩師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

我擦乾痛悔的眼淚,學法煉功充實自己,重新走入證實法的行列中。這時怕心出來了,怕沒解教重新被抓等等,有一次想把6米長的橫幅掛出去,卻遲遲不敢,最後還是在師父好人一生平安的點悟中終於掛了出去。

2002年3月,全國召開人大、政協兩次會議,我想這是證實法的大好機會,憑著這顆證實法的堅定的心,我第八次進京,到了長安街,出乎我的意料,偌大一個國家,開一個會議,把國家心臟布置得像戰場一般,金水橋上一步一崗,兩步一警車,地下通道武警把守,徒步行人寥寥無幾,天安門廣場警察、警車林立,一片恐怖。為了證實大法我豁出去了,我堂堂正正走上金水橋,從容拉出上衣裏的條幅,打出去並喊出了發自心底的、最強烈的吶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這聲音震動了整個天安門,震動了所對應的宇宙天體,有力的震懾了破壞大法的邪惡。

我被幾個武警按倒在地,拖上警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搜身後塞進鐵籠子,不給飯吃,不許上廁所,我與關在這裏的常人講真象,在水泥地上打坐時,我天目中清楚的看到另外空間的一口口蛋炒大米飯餵到我的口中,以後幾天沒吃飯,也不覺得餓,我深知這是恩師在呵護著我。

晚上我又被送到北京附近的一個小鎮,幾經周折還是被送到駐京辦事處,我和辦事處警察講真象,他們說兩會期間上訪至少也得判個十年、八年的。我根本沒動心,我的一切是師父說了算。幾天後被押回當地拘留所,我在申述書中寫道:我深知家裏的條件比拘留所裏好;家裏的饅頭比號裏的苞米麵窩頭好吃,家裏的炒菜比這裏的臭蘿蔔鹹菜好吃,我為甚麼還要走出去證實法呢?因為我喜得大法後,身心在受益,生命在延續,道德在提高,學法後我獲得了新生,使年邁的老娘沒有失去兒女,幼小的孩子有了媽媽,丈夫有了妻子,這個家難道不是美滿的嗎?如果人人都學大法,家家都學大法,人人重德行善,人人都作好人,家家和睦美滿,這個國家難道不是穩定的嗎?女管教看了我的申述書流下了眼淚。在恩師的呵護下,30天後我堂堂正正闖出魔窟。

我八次進京上訪,七次被非法拘留,一次被非法教養的坎坷中,由於學法不深,悟性不好,曾經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差點成了他們的替罪羔羊,溝溝坎坎,曲曲直直,不斷的摔倒,不斷的爬起,在修煉的路上不斷的長大,不斷的成熟,不斷的歸正。今天的我和許多同修一樣,抓緊救度著眾生,用我在大法中得到的健康身體,在證實著大法,影響著世人,利用一切機會,走到哪,把真象講到哪,在證實法的路上不斷的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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