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前,我在偏頭痛、婦科等各種疾病的折磨下度日如年,家裏負債累累,全家人難得舒心。最初聽說氣功能治病,由於交不起學費,只好作罷。97年秋天,我妹妹背著放像機,帶著教功帶來我家,告訴我現在可以煉了,不用交錢,誰想學就學。並寫了張海報貼在大街上,告訴人們想學法輪功的人都可以去我家學。從此以後,我家成了煉功點,我負責給大家提供學法煉功的環境。很快,我身上的各種疾病全部消失了,這才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同時,由於不斷學法,思想不斷昇華,我整天樂呵呵的,丈夫不再為我買藥發愁了,孩子們不再為我擔心了。遇上流行性感冒,就我們一家人誰都不得。村民們都羨慕我們一家人。有幾個常年的「藥罐子」相繼走進了大法修煉的行列。有一個修煉前曾是村裏有名的「罵斷街」,自從修煉以後各種疾病全好了,再也不罵人了。整個村裏傳開了:「我們服了法輪功,連×××都不罵人了。」我們點只有姐妹倆識字,常常是她們輪換讀法,大家聽。漸漸的,新學員不斷進來。學功後女當家的身體好了,精神好了,品德提高了,家裏的矛盾常在笑聲中化解了,飯有人做了,農活有人幹了。我們在大法中比學比修,感到無比幸福。
99年7月20日,邪惡的迫害開始了,謊言、栽贓陷害鋪天蓋地,整個中國被恐怖籠罩著,我們村也不例外。派出所、鄉政府、村長上門騷擾。從此,我們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連孩子聽英語的錄音機都被惡警搶走了,那時由於學法不深,沒有到認識壓指印是舊勢力對我們的迫害,當時,心想只是應付而已。沒有了法學,不知怎麼修了,心中的痛苦無以言表。2002年夏天,外地功友回家探親時,我們經過切磋,才知道我們可以利用《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去北京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的實情。在功友的幫助下,我們點先走了兩位,我和另一位同修打算後走。沒過幾天,先走的一位被警察押送回了當地公安局。整個鄉一下子沸騰了,鄉政府、派出所、村上、家屬層層監管在家的大法弟子。公安局的向那位大法弟子的家人勒索了好多錢,家人東借西湊還沒湊夠。又聽家人說,功友被警察打的渾身是傷,不能動彈,功友只對警察說了一句:「我自己想到北京給政府說實話。」惡警們最終也沒有找到答案。它們難以置信,一個出了家門連東南西北都辨不清的目不識丁的農村婦女,怎麼到的北京?後來這位功友告訴我是師父的慈悲呵護讓她挺過來的。從此以後,我們同所有的大法弟子一樣,開始了證實法、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正法修煉。
我遇到的第一關就是丈夫的大鬧。打、罵、哭都有用上了,鬧到了從未有過的地步。我毫不猶豫的回答:「大法我堅修到底,我師父傳給我們的是符合常人狀態修煉,既是家裏出色的成員,又是一個修煉人。」最後丈夫寫了離婚協議。等到要到鄉政府辦理的那一天,丈夫說協議丟了,不去了。從那以後,我的家裏又成了煉功點,集體學法,互相切磋,丈夫時常給我們做掩護。有時陪我去功友家送經文、資料,有時我們一起去貼真象,閒時給我讀法聽。丈夫買來了VCD,在我家就可以放真象光盤給村民們看。我們幾個功友分頭給我村挨家挨戶的當面送真象資料。漸漸的,清醒的人們對大法又有了正確的認識。有時為免丈夫擔心,功友來家切磋時我打出一念:讓他聽不見,他果然甚麼也聽不見。有時凌晨到家時丈夫還未睡,就想:讓他別吭聲,他就甚麼也不問。這是我在大法中修出的神通。師父講過,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真、善、忍大法造就了一切。
我也體會到了只要我們正念正行,師父就甚麼都能為我們做。一次深夜我與一功友在馬路上走著,後面來了一輛警車。我趕緊對功友說我們躲一躲,一邊說一邊我就躲了起來。功友說:「有啥怕的,大路是大家走的,我們這是救人呢!做的是最正最好的事,沒甚麼怕的。」等車過後,我再看功友,看見她整個身體在一個通亮無比的大法輪裏。我卻在外面。真是有多強的正念,法就顯多大的威力。這去掉了我很多的怕心。從這以後,只要我按師父講的法理做了,心裏就踏實,就堂堂正正,那些衝我來的看似兇猛的邪惡就被我的正念給解體了,表現在人這面好像沒有辦法。學法跟不上時人心就起干擾作用,所以我時常告誡自己,就按法做,決不摻雜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