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告訴我,煉功時別抱著治病的心,病就會好。親戚那時也是剛得法,只能教給我第一套功法。我得病這幾年,三伏天都會感冒,身體特別虛弱,別人從我跟前走過,那股風就能把我吹感冒了,身體從來沒有出過汗。就在我做「佛展千手」中的第一個「抻」時,十個手指間一下子汗津津的,渾身一下舒服起來。我高興得邊煉功,便忍不住說:「這個功對我好,這個功好。」 親戚說:「看來你有緣份。」
那位親戚後來又教給我四套功法。第三次來時,當地輔導員本著對大法負責,對我負責的心,和親戚一起來看我,幫我糾正動作,並且送我一本《轉法輪》,不久又送我一個法輪章。我把法輪章放在抽屜裏,晚上作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去抽屜裏找這個法輪章,翻遍抽屜也沒找到,結果只找到一個泥捏的玩具人。便猛的驚醒,馬上下地,打開抽屜拿出法輪章帶上,生怕他再找不到。之後我心想,在夢裏怎麼就沒找到法輪章,只找到玩具人?我悟到這是干擾。我想起自己在得病時,女兒買的那個菩薩像,我那時天天給它磕頭,一定是它在干擾我。我現在修煉大法了,應該按師父講的不二法門,專一修煉。於是我把菩薩像拿走了,回來打坐煉功時,馬上入定了,並且真實感受到法輪在小腹部位轉動。從此我對大法更加堅定了。
在剛剛修煉時,我碰到的最大難題就是學法的問題。我只上過一年學,基本上是個文盲,自己不能學法。只有等女兒放學後,讓她給我念師父的講法。一開始聽師父的講法時,心裏一下就明白了:折磨我幾年的病,原來都是自己生生世世造的業。那時候想自殺,多傻呀,師父說自殺是有罪的,心裏豁亮了許多。真想一口氣聽完師父的法。但是孩子們還要上學,他們走後,我拿著書看著書上的字,個個都是攔路羊,急得自己抱著書只想掉眼淚。最後自己橫下心:靠別人不是個常法,得自己學才行。我就用了一個最笨的辦法,我先把書上不認識的字一筆一劃的照著寫在一個小本子上,又借來一年級語文書。因為我上過一年學,會拼音,熟悉了一下拼音,孩子們教給我生字後,自己在上面拼上音,反覆的記。
就這樣,開始一個字一個字認讀《轉法輪》。後來又請了師父的講法帶,天天聽師父講法。因為腦子裏裝著師父的話,再結合著看書,不知不覺,書上的攔路羊都沒有了。很快,我可以通讀《轉法輪》和師父其他講法了。那個時候,我腦子裏裝的只有法。下地幹活時,一邊鋤地,一邊背法。回到家,放下鋤頭,馬上拿出經文來,看一看背得對不對。丈夫幹農活累了,躺著休息,我不累,邊做飯,邊背法。
修煉淨化了我的身心。我本來是個善良的人,因為從前被病折磨,脾氣變得很急躁,動不動就發火,拿甚麼摔甚麼,看甚麼都心煩。女兒在炕上坐得好好的,過去狠狠的擰她一下,或是捶她一拳,嚇得女兒不敢單獨和我在家。自從我得法後,病好了,我又可以下地幹活了,鄉親們都問我吃了甚麼靈丹妙藥。那年秋收是我和家人一起收的秋,我再也不是個廢人了。得法後,心情也輕鬆了,整個人都精神了,有矛盾向內找。家人看到我也都笑呵呵的,整個家充滿著喜氣祥和的氣氛。
我的巨大變化,震動了鄉親們,鄉親們紛紛來我家一起學法煉功。因為煉功的人很多,家裏盛不下,乾脆就又成立了一個煉功點。好多學員煉功前都有頑固的疑難病,他們得法後,病都好了。大法使人心向善,學員們都按師父講的做比好人還好的人。
大法真的靠人傳人,心傳心,在本村和鄰村傳開了,經常有新學員加入。正像師父所說的:「……果然有緣能悟者,兩兩相繼而來,入道得法。識正邪,得真經,輕其身,豐其慧,充其心,乘法船悠悠。善哉!……」(《精進要旨》〈悟〉),許多家庭也因此受益。我和功友們經常到別的村去洪法煉功,人們都開始了解法輪功,並且越來越多的鄉親們在大法中受益、得度。
在這種情況下,江××卻突然邪惡的不讓煉了,造謠誣蔑大法。99年7月22日,村裏不法人員把本村的大法弟子關在村委會,逼迫寫保證不煉了,還要罵師父,我堅決不寫。鄉親們看到那種陣勢都害怕了,都來勸我:「這是運動,煤是黑的,就讓你說是白的,你不說,能行嗎?」我心裏想:鄉親們哪,你們哪裏知道,大法是度人的,是宇宙的理,不是政治,我決不能寫。我的命是師父給的,我可不想再回到從前。我一直到最後,都沒有寫保證,村裏也沒辦法。我沒有寫保證,是因為我對師父從來沒有懷疑過,對大法有著堅定的信念。師父在《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中說:「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因為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
後來,只要有風吹草動,村裏不法人員就把我們關起來,一些學員害怕了,不敢煉了。可是無論甚麼也改變不了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
2000年6月,鎮上辦洗腦班,我和幾個堅定的同修被非法抓去,關了40多天。在洗腦班裏,我們這些老百姓受到了犯人一樣的待遇,挨打、挨罵、被電棍電是常有的事;不法人員每天還逼我們寫保證。
我們幾個學員相互鼓勵著,在一起背剛剛接到的經文《走向圓滿》、《預言參考》,堅決抵制邪惡。最後邪惡把招都使絕了,對大法弟子絲毫不起作用。最後,不法人員們給我們的家人施加壓力,並要錢、要糧威脅他們。有的家人害怕了,甚至配合邪惡,在洗腦班上打自己的親人。惡人欺騙並威脅我的丈夫:快把她保出去吧,不然就被勞教了。我丈夫被逼著交了3000元罰款(沒有任何收據)和一袋兒糧。他們還讓我丈夫寫保證,說是以後去了北京,就把自家和鄰居的房產證押上。
回來後,丈夫整天愁眉苦臉,而且還說了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怕我去北京,天天我上哪兒他跟到哪兒,我一點自由都沒有了,更沒辦法講真象。我看到丈夫被利用,我心裏難受極了:正法中每個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他是我的親人,我一定要救他。
後來接到師父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師父講到:「心裏越怕,邪惡越專找這樣的學員下手,」「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我給丈夫念這段法,法是有威力的,丈夫聽後,他就明白了。我又跟他講:「你看電視上,每一次要迫害大法,抓大法弟子之前,電視上都要對大法進行誣蔑和造謠,說大法弟子自殺和殺死親人。這是藉口,也是一種手段。目地也是利用大法弟子的親人來迫害大法弟子。我在大法中受了益,你可是親眼看到了,你還想讓我回到以前那樣?所以咱可不能上它們的當。」我的話說到丈夫的心裏去了,他也就明白了。
過了不久,就是01年8月,丈夫聽到消息說,鎮上又要辦學習班了,讓我去,還要交3000元。他回來和我商量,我說:「這是圈套,不要配合他們,他們就是為錢來的。」正說著惡人們來了,它們把丈夫叫到門口說話,我後來跟過去。只聽丈夫說:「以前她有病,你們怎麼不關心她,不為她好。她現在病好了,就是做個好人,她有啥罪?你們今天抓她,明天抓她,現在正是秋收,我一個人也幹不了,我就是不讓你們把她帶走!」
惡人們沒有想到丈夫變得「不聽話」,連忙說:「不是我們要帶走她,是上面要帶她。」我趁它們不注意,把門插上,坐在炕上發正念。我丈夫在外面堅決不讓帶走人,它們也沒招了。就說回去和上邊商量商量,後來也沒來人。
2001年11月份,我去北京護法,去北京的路上,我心裏想著,師父,我來了。想著想著,淚水就不斷的流出來。在天安門廣場,我看人特別多,就衝他們喊了兩聲:「法輪大法好!」
因為沒拿條幅,聲音也小,感覺沒引起世人的注意,就出去買了筆寫了三個條幅,再一次走到天安門。不知為甚麼,這一次沒有勇氣喊了,於是就把條幅掛在一個炮台上,正在掛第二個,被惡警發現。他拽住我,我心想,這個時候不喊甚麼時候喊呀。於是我就放開喉嚨高喊:「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一點怕心都沒有,一口氣喊了個痛快,喊完後,我心裏說不出來的舒服、輕鬆。
後來,不知警察把我拉到甚麼地方,在那裏已有八、九個大法弟子。惡警們強行給我照了像。晚上又把我們幾個大法弟子拉到一個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因為一時正念不足,被邪惡鑽了空子,說出了地址。說完了,也馬上明白了自己做錯了,不應該說。一時呀,後悔的揪心一樣的難受,不知如何挽回。後來冷靜下來想:「算了,說出來就說出來了,等回去一定做好。」
晚上鎮上來人把我帶回去。在鎮上,我一直堅持絕食,要求無罪釋放。在這期間,家裏所有東西都被登記,丈夫被鎮上的人監視著,並被逼著四處借錢,交罰款。我當時有一念:邪惡想用大法弟子的錢來迫害大法弟子,你們妄想。你們關押我是非法的,必須無條件放我出去。女兒來看我,我告訴她:「不能配合它們,不能給它們錢,讓你爹別管我,快走!」
丈夫也明白了,在一個下雨天,對監視他的人說出去借錢,才得以脫身,離開了家,被逼得流離失所。丈夫的離家,震驚了邪惡。因為沒有家人交罰款,我又一直絕食,它們也沒招了。被非法關押的第五天早晨,我吐血了。我心裏明白,這是慈悲師父為了幫我出去,演化出來的。惡人卻嚇壞了,趕緊開車把我送回女兒家。回家後,家裏只有我一個人了。我抓緊時間學法,煉功,參加本地區法會,講真象,鼓勵同修走出來。
2001年12月底,一天晚上我正在學法,惡人開著兩輛車來到我家門口,讓我開門。我藏好書,邊發正念,邊答應著往外走。惡人讓我開門出來說點事,(當時街門是反鎖著的)我知道這是它們的陰謀。於是先穩住它們,說回去取鑰匙,藉機從後牆跳出去,被迫開始流離失所。
我離開了家,來到另外一個地方,該幹點甚麼維持生活呢?我只是個農村婦女,又是個五十多歲的人了,還能做點甚麼呢?想了想,決定做點小買賣。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我很快入了行,我這個文盲,竟然也會算賬了。但是由於失去了學法環境,學法越來越少,慢慢的對錢有了執著,總想多點兒時間做生意,長期學法心不靜,學法煉功犯睏,心總是被生意的好壞牽著。
師父《在美國講法》中說:「過去釋迦牟尼佛領著弟子修煉的時候不讓弟子存錢存物,怕他們起對這個物質利益的執著的心,所以甚麼都不讓要,就一件袈裟,一個要飯碗。可是人往往都有很多心很難去。有一個時期很多人攢起這個要飯碗來了。有人說「我這個碗是銅的,我這個碗是玉的,我這個碗好看,我這個碗是銀的」。有的和尚攢了許多碗。釋迦牟尼佛就說,你們要有這種對物執著的心,那你們就回家去,因為家裏邊甚麼都有,你去攢、去存。為甚麼一個要飯碗還放不下?出家人甚麼都要放下,為甚麼存要飯碗這一念都不去哪,財寶沒有了,碗還要執著?釋迦牟尼佛講這意思就是,連這一念、一點執著都不給他留著,要去掉的,不讓他有這個心。」
看到師父的講法,我真後悔。我想,為甚麼要流離失所,還不是為了不承認邪惡的安排,抵制邪惡,為了這些,連家都不要了,現在卻在這裏為錢苦惱。學法為甚麼要睏呢?這不是意志不堅強的表現嗎?這不是辜負師父的苦度嗎?我決不辜負師父的苦度,不辜負大法賦予我的使命,做好三件事。我想起師父在《真修》中說「你們從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世界掉下來,是因為你們在那層次中有了執著的心。當掉到相比之下最骯髒的世界裏,你們不快往回修,卻又抓住骯髒世界裏那些骯髒的東西不放,甚至損失一點還痛苦得不行。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得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
我徹徹底底的清醒了,不能辜負師父的苦度,不能辜負眾生對我的期望,請師父放心。最後重溫師父在《2004年復活節在紐約法會講法》中講的「今天呢,是復活節,神的復活!我不多講了,借助今天的這個大好日子,大法弟子神的一面也復活吧!」,以此和大法弟子共同精進,學好法,做好三件事,讓我們神的一面真正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