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江氏集團的打壓,使我們失去了集體煉功、學法的好環境,我只好在家學法煉功,在單位裏空閒時照常學法。當時由於政府的不公宣傳,人們被矇蔽,不了解真象,我就抓住機會跟他們說,我們的功法怎麼好,師父怎麼好,我們是被冤枉的。那時我不知道說是受迫害的。人們聽了有的甚麼也不說,有的點點頭。
在江氏集團製造了天安門自焚案後,誹謗大法的書也出來了,很多同事們相信了造謠的宣傳。誰要說自焚怎樣,我就跟他們解釋,講真象,提出自焚的疑點,並一一解釋。有一次大夥去領工資,你一言我一語議論開了,有的說:「你煉功你就煉功吧,跑到天安門去自焚幹甚麼?」還有的說:「這些人是不是煉法輪功的走火入魔了,以後誰還敢煉。」我聽後堅定的說:「那些自焚的決不是煉法輪功的。」看他們沒有一個反駁的,我接著說:「我們師父在書中說,煉法輪功人不能殺生,更不能自殺,再說煉過法輪功的都知道,是不像王進東那樣盤腿和結印的。」從每個人的表情看似乎明白了甚麼。
再就是邪惡搞的萬人簽名這件惡事,當時是下午,通知說全體工作人員都要簽名,後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我想這個名我是不能簽,錄像更不能看,又一想要是領導要求一個也不落的都去怎麼辦?我上邊已經掛名了。思來想去,最後決心一定:不管怎樣,到時候不簽也不看。過了一會,一個同事來到我面前跟我說:「樓下開始簽名了。」我毫不猶豫的說:「我不去簽。」由於我經常給同事們講真象,他們沒有幾個去簽的,有的說:真沒意思,有的說:簽啥。結果簽名誰簽誰算,錄像誰願意看誰看,一切假象硝煙一樣過去了。
從2000年秋初開始,我給同修送資料,那時邪惡非常猖獗,同修們有的被勞教,有的被判刑,還有的被拘留。雖然環境惡劣,但我時刻牢記師父說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每次出去送資料,我心裏都是無比坦蕩,順利完成,有時也會遇到有驚無險的事。
那是2001年的中秋節前,一天晚上,我帶了一大包大法資料騎自行車去給同修送,一出門無意向左望去,一輛警車停在離大門不遠的人行道上,我沒多想就向右邊走去。當我穿過大路走上一條小路時,只聽身後一輛摩托車疾駛而來,車燈同亮,緊接著「吱」一聲,一拐彎兒在我車子左前方停下了,我抬頭看了看繼續走我的路。當我聽到身後有車來的一剎那,心裏有點緊張,但我馬上鎮定下來,不慌不忙走我的路,就像沒看見他這個人一樣。只見那個人停住車看了看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然後騎車回原路走了。類似這樣的事不止一次,都是師父保護了我,讓我平安無事。
從99年7月20日一直到2000年11月,我修得比較精進,每天能靜心學法,做好大法工作,同修們狀態不好時都願意找我切磋,互相鼓勵,共同提高。從公婆來我家過冬以後,自己要上班,又要做大法工作,講真象,還要照顧公婆(他們都已年邁多病,不能自理),沒有安排好時間,逐漸學法少了,干擾越來越多。到2003年夏,單位領導讓我內退,我就想:回家找點事幹吧。這一念讓黑手、爛鬼鑽了空子,給我演化出一個個假象,讓我一步一步偏離法,最後上當受騙,經濟上損失很大,給自己的修煉增加了一定的難度,當然了,這一切也決不是偶然的。在我悟到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時,毅然決然的放棄了正在做的生意。經過一段時間的靜心學法,同修們的幫助,才又找回了我自己。
師父在《排除干擾》一文中說:「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這不是誰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對常人而做的。」每當看到這段話,我都強烈的感受到師父的慈悲苦度,師父為宇宙中的眾生耗盡了一切,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最近,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說:「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講真象的時間已有限,如果我們還放不下長期執著的人心,抓緊救度世人,法正人間時將有相當多的眾生被淘汰,到那時我們既對不起宇宙的眾生,也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今後我一定嚴格要求自己,百忙之中勿忘學法,做好三件事,放下一切人心與執著,用多種形式,抓緊救度眾生,走好最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