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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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7日】我走入了修煉,身心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那時心性確實提高得很快,有一次我無辜地受到本家一個嫂子的破口大罵長達10小時,心裏沒有任何一點波動,只覺得一團團白色的物質都在往我身上飛,我坦然的像在聽她講故事一樣,為她端茶倒水,勸她消消氣。罵夠了,罵累了,她又主動向我道歉。親朋好友看到我的變化,都相繼入道得法,丈夫,兒子,父母都相繼走入修煉。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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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父,各位同修:

首先感謝偉大的師尊。明慧網的同修給我這樣一個機會,現在把我幾年來修煉情況作一彙報。

一、一朝得法感師恩,我找到了我要找的

1994年春節前,在我身邊發生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每當夜晚臨睡之前,只要一閉燈,就有一個白鬍子老道出現在床前,手拄龍頭拐杖,頭上挽著發鬏。同時,就會有一個年青人出現在床上方,慈眉善目,面帶微笑。持續了整整兩個星期。這個百思不得其解的謎一直壓在心裏。

1994年10月份,我身體很差,去濟南看病。一天中午,妹妹下班回來,遞給我一本書,並說現在很多人都在看這本書,能治好多病。我接過書來,正好翻開首頁,一見師父的照片,我「喲哎」一聲叫了起來,莫名的兩行熱淚順腮流下。這不就是「不解之謎」中的那個年輕人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迫不及待地讀起書來,那就是《轉法輪》

這一下我可算得了寶了,那種如飢似渴,那種無比的親切,那種生命深處的無法表達的感動,越讀心裏越亮堂,越讀就越難以釋懷,我再也放不下了。我每日裏忙碌著,快樂得合不攏嘴,不知不覺中,一身的疾病(心臟病、腦血管病,腎病綜合症等)不翼而飛。每當我看書學法時,就彷彿置身於一個無限美好的環境中,藍天,白雲,綠草如茵。一群群的小飛天在我周邊飛來飛去,兩條金色的小龍上下盤旋著,戲耍著,還有穿紅兜肚的小娃娃,他們每天同我一起快樂,我大聲讀法給他們聽。還有一次,我把書放在床上,準備上床學法,當我伸手拿書時,卻發現《轉法輪》這本書越變越大,越變越厚,金光四射,我雙手去搬,怎麼也搬不動,大約已有50公分厚了,最後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才將書搬了起來,就像一袋麵一樣重,我緊緊地抱壓在懷中,淚如雨下,久久沒有放下。

我走入了修煉,身心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那時心性確實提高得很快,有一次我無辜地受到本家一個嫂子的破口大罵長達10小時,心裏沒有任何一點波動,只覺得一團團白色的物質都在往我身上飛,我坦然的像在聽她講故事一樣,為她端茶倒水,勸她消消氣。罵夠了,罵累了,她又主動向我道歉。

親朋好友看到我的變化,都相繼入道得法,丈夫,兒子,父母都相繼走入修煉。我們成了一個修煉之家,人多了,自然就成了學法點,我們自發地但又非常自覺自願地組織起來,每天提上錄音機去小廣場上煉功,我自覺地挑起了輔導員的擔子。我和全家人從未有過的幸福、祥和與快樂,健康的身體給國家節約了數以萬計的醫藥費,道德昇華後的為人處事讓所有接觸我的人交口稱讚。1998年長江發大水,我們傾家中全部積蓄近1萬元拿出來救災,為國家減輕負擔。

二、欺世大謊陰風切,魔難之中煉真金

大法歷經了五年多的魔難,我的家庭也經歷了「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迫害。在此過程中,每一個有良知有道德的人,每一個從大法中受了益的人,從最淺的人這層理上講,都不會無動於衷。我們夫婦二人曾兩次進京上訪,兩次被抓回本單位。五年之中,經歷了大小9次關押、拘留、監禁、洗腦班、勞教、判刑。飽經了磨難滄桑,淒風苦雨,也成就了我的史前大願,雖然有些地方做的還很不足,也留下了不該留下的污點,但我跟隨師尊正法,助師世間行的金剛之志永不會變。

下面就講一下我所經歷的兩次迫害。

2000年底,本地邪惡之徒奉上級指示,藉口怕我們再去北京上訪,把我和30多名曾去上訪的大法弟子騙去X學校,說是辦學習班,上、下午學習,吃住在家。我們由於正念不強,聽信了謊言,結果全部被騙去關了起來。吃飯、睡覺、上廁所都有專人看管,兩個管一個,生活沒有自由,不准回家看望。每天找我們談話,逼我們看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錄像,寫「三書」,長達四個月之久。過春節、元宵節都沒准回家看一眼,四個多月沒見太陽。我丈夫也同時被抓走關在另一個專門為關押大法弟子改造的潮濕陰冷的小屋子裏,冬天沒有暖氣,鐵門鐵窗,送飯的窗口很小,像對待犯人一樣,不吃就拿走。家中只剩下70多歲的老父親和13歲的兒子,工資被扣發了,生活沒有了著落,因家中的積蓄都在救災中捐獻,生活保證沒有了,靠著功友們的救助,維持生活。一老一小生活無著落,每日以淚洗面,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不久,老人就含淚去世了。

轉眼到了2002年春節,為了慶賀師父來我地區傳法7週年,我們一部份大法弟子做了幾百條大、小各種顏色的條幅,還有各種顏色的標語、傳單,疊了上千隻紙鶴(每隻鶴上都寫上、帶上小條幅),在年三十的晚上,貼滿、掛滿了小城的大街小巷,大橫幅2.5米長,掛在5米多高的地方,非常醒目,震驚了世人,嚇壞了邪惡,後來被稱為本市特大案件,重點追查。我們夫妻便成了被抓捕的對像。這是我有生以來過得最神聖的、最有意義的一個春節,那種心性昇華後敢於在邪惡環境中講真話的坦蕩使我忘記了一切,那種溶於大法之中的快樂是常人無法感受到的。

正月十五剛過,我回老家給婆婆過生日,正月十七丈夫就從班上被抓走了,後來聽說在本單位被打的滿口吐血,坐老虎凳,強行灌食中幾乎喪命,又被送去了王村勞教所,經歷了酷刑而未被轉化。罪惡的610跑到學校從孩子手中騙走了家中鑰匙,抄了家。電腦、打印機被抄走,家裏被翻了個底朝天,可是當我回家後卻驚喜地發現大法的資料保存完好。我雙手合十,感謝師父看護。

2003年3月,當時正值邪惡瘋狂抓捕大法弟子的高峰,全國各地被抓捕判刑以至迫害致死的消息不斷傳來,黑雲壓城,很多學員都不敢煉了。丈夫被抓走後,因不轉化被判了三年,我也在被通緝之中,兒子正在上初四。失去了老人,兒子更無人照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是功友們的熱心幫助照顧,才得以使我的孩子繼續學業。在那流離失所的日子裏,說句實在話,我想的最多的倒不是孩子,有功友們照顧,我足以放心了。擔心更多的是獄中的難友們,聽說×××被轉化了,×××在高壓下成了猶大,我心急如焚。

怎麼辦?我不能老在外面逃避抓捕,那時在法中煉就出的天膽就足以使我天不怕地不怕,我學法以來最愛背的一句話就是:「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自入道以來,在個人修煉上,是師父一步步領我走過來的,每當在大的磨難面前我迷茫時,都有師尊的慈悲點化。「不行,我要闖一闖這虎穴,那裏需要我,在近距離除惡的同時去做反轉化的工作。絕不能讓我們的同修毀在邪惡手中。」堅定了這一念,我抖擻精神,帶著大法賦予我的膽量和智慧,一路唱著「大法好」,來到了王村勞教所。

邪惡的頭子被震驚了,勞教所的惡警被震驚了,我的同修們也被震驚了。在辦公室裏,所長問我:「你膽子真不小,你敢往這裏頭跑」,我一身正氣,義正詞嚴地告訴他們:「有甚麼不敢的,我不偷不搶不幹壞事,我不就是要做個好人嗎?」「你怕不怕下水牢?電棍電?」我答:「我雖然來到這裏,我不是勞改犯,我是一個合法的公民,我來告訴你們學「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這麼好的人你會讓我下水牢?好人不會挨電棍。」日後在關押我的日子裏,邪惡真的沒動我一指頭。師父說:「正念顯神威」,其實只要心一正,邪惡真的啥也不是。我不幹活,不背監規,不做體操,不打太極拳,就按師父的要求做,一切都不配合邪惡。他們逼問我資料點在哪裏?我說:「我就是資料點,大法的資料都裝在我腦子裏,我走到哪裏哪裏就是個資料點。」

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我每天心裏背著《論語》、《洪吟》,還有自己記住的法,一刻也不能使自己放鬆,一分鐘也不能離開法。在那個邪惡的環境中,從我進去的路上就開始了發正念,每天24小時除惡,清理那裏的空間場。我明顯地感到師父在幫我加持,同時師父也安排我有機會接觸更多的學員,我把師父的新經文背給他們,我們在一起回憶師父的講法內容,堅定正念。我千方百計接觸被轉化了的學員,向他們講利害關係,師父多次講法都說轉化是錯的。我每天樂呵呵的,同時也把這種樂呵呵的情緒帶給同修,給他們帶來了輕鬆、快樂。邪惡的管教們也無可奈何,他們說我有來頭,惹不起,傳說我從三層樓上說走就上了北京了。每天幾個人看管我,不准我靠牆邊。

我常常想起師父在《洪吟》中的一句話:「笑看眾神癡」,我真覺得人太渺小了,人知道甚麼?在無知中毀滅著自己還盡職盡責的幹著。我也常常發正念清除操控人的邪惡因素,給他們的生命留下未來,並抓緊一切機會給幹警講真象,讓他們少做壞事,免於惡報,我看到有的人心裏真的明白了,也更感受到大法與師父的慈悲。在一個月的時間裏,我做了四個學員的工作,使他們從迷途中又回到正法中來,其中大多是做資料工作的學員。我們暗中商量好,每天每時都不間斷的發正念,清除勞教所另外空間的邪惡,邪惡大量被清除後,環境變得寬鬆多了。

後來邪惡發現這個洗腦班裏已經被轉化了的又「反彈」了,懷疑我在做工作,他們開始對我施壓。

由於我抵制迫害,不向邪惡轉化,我被非法判三年勞教。在勞教通知單上按手印時,我對惡警說,你判我三年,你說了不算,我完成我的使命,三個月就出去。

在勞教所裏,環境更嚴峻了,同修之間交流很困難,在嚴格的看守下,我們抓住每一個機會,從不認識到認識,從不了解到知心,大法把每一個粒子又結合在一起,我們在高壓下過著簡單重複的生活,是法的力量使我每天快樂著,我又竭力地把這種快樂傳遞給每一個同修,當大家用眼神傳遞著這種感覺時,心中的堅定油然而生。我抓緊一切時間完成著自己的任務,只要一有機會,我就找功友做工作,我背新經文給他們聽,啟迪他們心中的良知、善念,講除惡的重要性,你傳我,我傳你,一種無形的正念之場越來越強,震懾著邪惡,抑制著邪惡。修煉的人一思一念都不能離開法,否則就會被邪惡鑽空子,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中,每時每刻都在受著毒害,每天都被強制洗腦,逼迫著寫「三書」,聽說丈夫被打得頭破血流,整個頭腫得都變形了,面目皆非,生命垂危。我動了人的情,開始惦念家中的孩子,邪惡利用這一點開始對我發動攻心戰術,他們裝出關心的樣子,說是你只要寫了,不管真的假的,都放你出去,我想,就騙他們一回吧,一念之差我寫了「轉化書」,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心中那種痛苦,愧疚,使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越想越不對,師父的話一次又一次在我耳邊響起:「可是那個神呢,他不會這樣,他認定的路就會一直走下去。」

我反覆叫著自己的名字,你修的不是真善忍嗎?說假話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嗎?過了幾天,邪惡召集全大隊的大法學員開會,與會者近百人,勞教所所長開始講話:最近轉化工作做得不錯,大家談一談,轉化徹底了嗎?誰發言?我想機會來了,該是我講真話的時候了,我要在眾人面前洗刷我的罪過,我要利用這個場合告訴所有被轉化了的,真的假的,全是錯的,是自欺欺人。我搶先舉起手來,「我回答這個問題,我認為說轉化徹底是不符合實際的,經歷了十年文化大革命,到現在都二、三十年了,很多事還歷歷在目,忘不了。你們想一想,這些學員都在大法中修這麼多年了,《轉法輪》都讀了不知幾百遍了,血液裏流的是「真善忍」,細胞裏存在的是「真善忍」,骨子裏存的是「真善忍」,怎麼能輕易就轉化了呢?我認為說轉化徹底的都是騙人的。」

一席話說完,整個會場靜得鴉雀無聲,同修們都向我投來讚許的目光,幾個管教也都笑了,所長點了點頭,站起來說:「好,講的好,我認為她今天講的全是實話,真話,這才是實實在在做人。」我心裏明白,是大法的威德震撼著人心,是「真善忍」的法力穿透了人心,在這一刻,連曾在邪惡作用下參與迫害的人都被同化了。

就這樣,我在這個不同尋常的環境中做著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在我的心裏,我一直都把自己當成一個輔導員,儘管沒有人選我,也沒有人知道我,但我不願放棄這份責任。我繼續著我的「反轉化」工作,儘量不讓一個學員走向反面,因為我知道,每一個大法弟子的身上都傾注著師尊多少心血呀。經過不到三個月的努力,又有五個被轉化了的學員清醒了,其實他們也是被得救了。如果沒有師尊的有序安排,一次又一次地給我們接觸的機會,我縱有天大的本事,也是甚麼也做不了的。

在勞教所裏,管教對我很怵頭,都說我不好辦。我說你們迫害我,不准學法,煉功,我又犯了心臟病,所以不能參加勞動。他們便想了一個辦法,把我弄到醫院裏,讓我背上動態心電圖儀,測試我的心臟。我說這個破鐵片子在我身上不起作用,(儀器價值幾十萬元)心裏發出一念,讓它亂了程序。結果心電圖儀失靈,測出的結果無法解釋。他們找來專家修理,修好後又讓我背,測出的結果還是亂七八糟。在別人身上一試,一切正常。專家解釋說:這個人身上的電流高於儀器的電流,所以才出現這種現象。邪惡們疑惑不解,要留下我做實驗,我說:「我不是試驗品」。他們又悄悄問我:「這個大法真有這麼超常嗎?」我答:「信不信由你。」我笑笑,很平淡。

學員們出於關心,悄悄告訴我:「你背上儀器使勁跳,跳暈了心臟就不正常了,你不就可以出去了嗎?」我很平靜地說:「不,一切都在法中,走不走不是人說了算的,更不是求出來的,師父甚麼時候讓我走,我就堂堂正正的走。」

就這樣在我進勞教所整三個月的那天,管教突然通知我可以回家了,我進去時是下午4點,出來時又是下午4點。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又給我安排了另外的使命,收拾行裝,別了功友,又踏上了新的征程。

合十。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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