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從我的艱難得法經歷說起,其實早在1995年,我的同學就和我談起過法輪功,我出於好奇學會了幾套動功。但是回到我所在的城市後,怎們也沒找到師父的書,所以對學功的事慢慢就淡忘了。1998年我家裏有人偶然機會出了特異功能(預測和治病),這種現象使我感到相當震驚。
我與同事談到此事,他們都不相信,有一個和我關係很不錯的同事非常感興趣,親自到我家考察了這個人,回來後他才相信。後來他給了我一本《轉法輪》,他說他已經煉了一年法輪功了,但是書上有許多問題他不太懂,讓我把書給這個有特異功能的人看看。
當時我看了一遍後,覺得書非常好,就埋怨他說「這麼好的書,你為甚麼不早給我看?」他說因為書中寫得太高,他不敢都相信,所以沒對我講。後來我們把書寄給了這個有特異功能的人之後,他說他看到書中的法輪在旋轉,就連書中師父的像片也變成了穿著袈裟的佛的形像(我想這在當時是師父點悟那個有特異功能的人同時也在點悟我們,後來這個有特異功能的人也開始學起大法了)。
我的這位同事從這以後又開始看大法書了,有一天晚上他回到我們房間之後,非常興奮的告訴我說:「法輪真的存在,剛才我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看書時,小腹、肩頭、髖部和身體許多地方都有法輪強烈的旋轉,轉動的相當劇烈,連椅子都在跟著搖晃,轉動大約持續了十分鐘左右。」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因為我的這位同事從不撒謊。
也就是從那以後,我的那位同事正式走入了大法的修煉中。因為受家裏有特異功能人的影響,我從1999年5月正式學習法輪功5套功法動作。鎮壓後,靜功我還沒學會,外邊就不讓煉了,我就在家裏煉。99年的一天,我正在 煉「法輪樁法」的時候,突然感覺兩臂內有強烈的氣流旋轉,既熱又脹,脹得兩手不由自主的隨著向外擴大,從那以後小腹、頭部也都出現過強烈的感覺。以上是我從感性認識上揭露江澤民對大法的詆毀(在後來我與其他法輪大法修煉者交流的時候發現,很多人都有過身體的感受,有的在手掌心感覺法輪的旋轉,有的打坐的時候能飄起來……)
下面談談我在正法過程的一些理性認識。
我在讀研究生期間,隨著不斷閱讀師父的新經文和學法煉功,我覺得自己應該走出來,但是又不太明白怎麼才叫走出來。當時認為就是讓大家都知道我煉法輪功,也想過去天安門,但是從法理上沒悟懂,也沒那個膽量。
就在這種矛盾的心情下,我偶然遇到一個曾經去過天安門證實法的學員,她告訴我了她去天安門的經歷。她說她看見很多人都去天安門證實法了,她就隨著去了。警察問她幹甚麼的,她就承認了自己是煉功人,然後就是被抓、被打後送回學校,學校當時還沒說要開除她,她就主動退學了,她說是因為當時很多人都退了,所以她也就退了。退學回家壓力太大,又向學校寫了保證書後復學了。我對她的經歷基本是持完全批評的態度,我告訴她你不應該隨別人去就去,沒有自己的主見,也不應該主動退學,更不應該寫保證書。她對我的批評非常反感,她覺得我連天安門都不敢去,沒有資格批評她,後來她把我告了,還說是為了讓我走出來(後來我向內找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我不應該責備走彎路的學員,應該真的站在她的角度,幫她走出誤區,這也是我們修善啊。二是自己覺著走出來就會被抓的不正確思想被鑽了空子)。
之後,學校成立了專門的洗腦小組,負責轉化我的思想,讓我寫保證。在強大的來自家庭、學校單位的壓力下,我的體重下降了30斤,臉瘦的嚇人。最終我沒能頂住壓力,寫了保證(雖然在保證裏沒提法輪功3個字,但是後來知道那也是邪悟,只不過是在搞文字遊戲騙自己而已)。第二天我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在高處看見下邊有很多好吃的,我就伸手去拿,還沒拿到,我就掉到地上來了。在地上我看見許多陰著臉的人,在墳地裏走。醒來後我突然明白了,這是師父在點悟我,不煉大法後,我就掉到常人中了,常人的命是短暫的,當然隨時就會死亡的。
我開始暗想:師父啊,再給弟子一次機會吧!果然正如師父所說「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轉法輪》)機會來了,學校說我轉化不徹底,要我再寫一份保證。這次我不但不寫,還藉著各級領導找我談話的時機,向他們洪法。和他們心平氣和講道理,學校一看實在沒辦法了,就讓保衛處長和我進行了一次最後通牒式的談話,說我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轉化,二是開除。當時我思想非常堅定和理智。師父說過:「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我當時在校認真學習,愛護關心別人,處處事事做一個好人,按照一個煉功人的標準去做,我是大法弟子,師父當然不會看著我被開除。另外我想如果我被開除了,這不就更加助長邪惡勢力的氣燄嗎!因此,我心裏對師父說:我既不向邪惡轉化也不退學,我要堂堂正正的在這畢業。請師父加持弟子!我對這位處長善意而嚴肅的說:要想開除我,必須讓全校同學都知道開除我的原因,要讓大家都知道我是因為做一個好人,並且實事求是的說法輪大法好,學校才開除我的。而且開除我的人只有一條路可走,就像文化大革命當中的造反派在後來的平反中受到了嚴懲的下場一樣(在警察的隊伍中,就有700多人被秘密槍斃)。
正是因為我的堅定(其實是思想在法上),學校後來就沒有再找我,直到我順利畢業。其間那個一度被轉化的邪悟者,聽別人說我還非常堅定,學校也沒能開除我。她也開始主動找我要師父的新經文,並重新開始煉功。
另外還發生了幾件神奇的事:第一件事是我宿舍的一個人,被學校找到調查我的事情,可能是說了大法的壞話。連著7天鼻子流血,後來他說,我再也不說法輪大法的壞話了。第二件事是有一個同學當著我的面詆毀大法,我對他說「你不知道真象,就別瞎說,小心遭報應。」第二天這位同學早晨起來就說胸悶,到醫院也沒查出甚麼病,還開了很多藥。第3件事是負責轉化我的兩位領導,我一再跟他們講法輪功的真象,煉功的人受到了慘無人道的迫害,他還是發狠說「活該」。不久,這兩位領導的愛人幾乎在一天之內,都住進了醫院,一個是腦瘤,一個是鼻癌。
隨著正法的推進和自己在法上認識法,我在課堂上也可以較輕鬆的講法輪功真象(有時側面,有時當面直說,有時通過間接的話題)。有一次領導找到我說,有學生反映你在課堂上講法輪功了,再講就制裁你。我嚴肅的反問他說:「是法大於權,還是權大於法啊?公民依法有言論自由啊!」我這樣一問,他的語氣立刻就變軟了。第二次再見到我,表情也變和藹了,不再提制裁的事了,只是說講甚麼都可以,只要不提法輪功3個字。我只是笑而不答。現在我悟到「用事實、法律和當今社會大事相結合的方法,加上適當的機會(其實很多機會,是想著讓師父加持才有講真象機會的),可以使很多知識分子明白過來。
現在我真的走出來了!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