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多學法、按照法的要求做

——我修煉過程中的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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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從此我的修煉環境越來越好。工作之餘我不僅可以看書學法,還可以把真象資料放在辦公桌上,不管是同事、還是顧客我都可以理智的給他們講真象,給他們真象資料,他們都樂意接受,而且從我的身上他們看到的大法美好的一面。後來「610辦」來單位找我的麻煩,我們單位保衛科還替我擋駕。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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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55歲,在我6歲那年(那時候沒有看過電影、電視,本人也沒上學,但母親和外婆都是信佛之人),我坐在家鄉的河邊玩水,不記得是睡著了還是醒著的,看見河水分了路,從裏邊升上一位鶴髮童顏的老道長,坐在蓮花上,執著道鞭,和藹可親的望著我,沒有說話,然後就隱去了。從那以後,我腦海中經常浮現那副情景,一直有個想修煉的願望。

後來由於受無神論的教育,文化大革命以前,國家一直反對有神論,把對神佛的信仰視為「迷信」「四舊」加以批判和鏟除,再加上自己當時年輕,對名、利、情看得較重,也被捲入到爭爭鬥鬥的人流中,慢慢的沖淡了對神佛的信仰;而且還非常虔誠的信仰共產主義,為了入團、入黨不惜拿自己的身體健康作交換。但是人的命運不是自己說了算的,不是通過甚麼手段、努力可以改變的。在人海茫茫的是是非非、爭爭鬥鬥中,本人活得很苦、很累,不知道活著為甚麼?人生的真諦又是甚麼?

我是紡織廠擋車工,在20歲那年就得了風濕性關節炎、風濕性心臟病,每次發病都是行走困難、渾身發軟,表面看不出任何痕跡,開不到病假,每天拖著沉重的雙腿去上班。每年要住三次院,每次要住院一、兩個月,整整折磨了我10年。雖然有公費醫療,但只允許在職工醫院看病,微薄的工資還不夠求醫問藥。常年服藥,不僅舊病未好,又添新病,甚麼膽囊炎、血吸蟲、肝臟病、頸椎病、腰椎病、淋巴結核、尿結石、慢性胃炎等,整個人就靠藥物維持,生不如死,多次想自殺,但又不想讓白髮人送黑髮人。

拖到我40歲那年,實在撐不下去了,共產主義理想失去了真義,人類社會找不到一塊淨土,6歲時的夢境時時讓我牽懷。我準備出家為尼,可是到寺廟一看,那裏也是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為了解脫在萬般無奈之下我學氣功、學跳舞……尋尋覓覓,尋找自己的歸宿。

1996年6月一位同事勸我說:「你精神狀態這麼差,身體也這麼差,不如來學法輪功,法輪功是一塊淨土。」我一聽法輪功是一塊淨土,就要求他把書借給我看,我接過《轉法輪》翻到第1頁第2段,師父的話躍入我的眼簾:「其實「佛法」不只是經書中的那一點,那只是「佛法」初級層次的法。「佛法」是從粒子、分子到宇宙,從更小至更大,一切奧秘的洞見,無所不包,無所遺漏。他是宇宙特性「真、善、忍」在不同層次的不同的論述,也就是道家所說的「道」,佛家所說的「法」。」我深深的被《轉法輪》中博大精深的法理所吸引,所折服、所淨化,我知道了我的生生世世都在尋找著這部法,這就是我所要的。從此我的生命翻開了幸福、快樂、祥和的篇章,開始了我真正的人生。不到兩個月,身體裏的疾病不醫而癒,精神狀態更是越來越好。

1996年-1999年間,《轉法輪》我讀了100來遍,抄了三遍,其他的經文看了10遍以上,越看越愛看,三十幾歲就戴老花鏡的我,到現在都不需要戴眼鏡,越看字越大、越清晰。我在學法、煉功,守心性等方面嚴格要求自己,在工作中連續3年被評為模範黨員示範崗。同事、熟人都說我變了,以前那種愁眉苦臉、沮喪、病懨懨的我不見了,豁達開朗、健康的我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我從內心深處體會到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我剛得法才一個多月後的一天,開職工大會,全場有200多人,領導突然點著我的名字說了許多很難聽的話。要是在修煉以前,我會不惜丟掉這份工作也會跟他幹起來。但當時我已經修煉大法了,我馬上悟到是借他的嘴來提高我心性,不過還是覺得很丟面子。而且他所說的話都不是事實,我覺得很冤枉,臉都漲紅了,頭也低下來了,我含著眼淚硬把這種羞恥和侮辱忍了下去。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中講到:「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我悟到,愛面子、認為是羞恥和侮辱都是人的後天觀念,都是一個『私』字。師父在《真修》經文中告訴我們:「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想起師父的話,我忍住了快要掉下來的眼淚。我在心裏對自己說:「你一定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一定要過好這一關,去掉這個執著。」

話雖這樣說,不一會兒又翻上來了。同事們善意的和我開著玩笑,我的鼻子又開始發酸。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師父的話就是法,當我按照師父的話去做的時候,甚麼關都不算關了。不能打雙盤的我,第一次雙盤了15分鐘。

後來我又學習師父的經文《何為忍》「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我悟到忍在不同層次中有不同的內涵,我當初的忍是常人之忍,通過查找自己的執著,名、利、情歸根到底是個『私』,「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當昇華到這一層次時,我覺得自己當時是多麼幼稚可笑,還和常人斤斤計較,還想保留那些不好的東西。師父說:「我們失去的實質是不好的東西,是甚麼呢?就是業力,它和人的各種心是相輔相成的。」(《轉法輪》127頁)。當我認識到這層法理時,我感到自己脫掉了一層人殼,我能坦然的對待那個領導了。

1999年7.20,邪惡開始鋪天蓋地的鎮壓。我被兩個公安幹警24小時跟蹤了一個星期。單位、派出所要求交書、交衣服,作筆錄,寫保證。在同修的勸說下,我違心的交了書,交了衣服,並以文字遊戲的形式寫了保證書。從那一刻起,一個星期之內我沒有學法、煉功,精神上非常痛苦,感到整個天都像塌了下來,吃不得、睡不得,覺得生命都沒有任何意義,我問自己:你到底是為甚麼活著?你不就是為了這個法而來的生命嗎?有甚麼猶豫、徘徊的呢?師父在《為誰而修》的經文中不是早就講過嗎?「有人在利用宣傳工具一批評氣功,學員中就有一部分人動搖不煉了,好像是利用宣傳工具的人比佛法還高明了,好像是為別人而煉的。還有的人在壓力面前害怕不煉了,這種人能成正果嗎?關鍵時是不是佛都能被出賣了呢?怕心是不是執著哪?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我知道自己這都是怕心在作怪,而且這種人是佛最看不起的生命。這種心態、這種心性,怎麼能算是修煉人呢?「修乃自身之事,無人可代之,為師者表面只訴其法理。修心斷慾、明慧不惑乃自負。」(經文《定論》)一個星期之後,我又開始學法、煉功,並按照師父《證實》經文中的教誨:「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我開始向同事、領導、熟人、親戚講真象,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走師父安排的路。

2001年12月份,我第一次出去發真象資料,被惡人舉報,帶到派出所,我不說姓名、地址、單位,(為了讓住在我家的兩位流離失所的弟子安全轉移,我求師父加持)後來派出所所長將我認出來,我記住師父說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不配合、不承認並對他們發正念,兩個小時後被單位派人保出。當天晚上單位領導就開了黨委擴大會議,準備以開除公職來迫害我。

第二天,單位召集了全部中層幹部和所有煉過法輪功的人開會,在會場上領導發脾氣罵人,並說了許多受謊言欺騙後不理解大法的話,並要求我保證不煉法輪功、不上京上訪。我不停的發正念,並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講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象。最後我說:「法輪大法就是好!真善忍就是好!你們不能說他不好,只能說我們有些地方沒做好,我們可以改,但是你們要求我不上京上訪,不煉法輪功是不可能的,你們可以開除我的工作,但不能強迫我改變信仰。古時候的正義之士都能捨生取義,為了信仰,我可以放棄一切,直至生命。」

當說到這裏時,我感到自己沒有了怕,放下了自我。我心裏想的是被謊言欺騙的世人是多麼可憐,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本來風聲鶴唳的會場一下子變得祥和了,領導也被感化了,也無話可說了,就這樣不了了之。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我順利的闖過來了。這時我再一次體會到師父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要我們心性到位。 「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129頁)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從此我的修煉環境越來越好。工作之餘我不僅可以看書學法,還可以把真象資料放在辦公桌上,不管是同事、還是顧客我都可以理智的給他們講真象,給他們真象資料,他們都樂意接受,而且從我的身上他們看到的大法美好的一面,後來「610辦」來單位找我的麻煩,我們單位保衛科還替我擋駕。

在修煉的路上,我做的很平凡,可以說是默默無聞,而且我也有很多執著沒有放下,離師父、大法的要求還相差很遠,但我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轉法輪》我學了二百多遍,抄了六遍。每次的新經文我都要求自己連續讀三遍以上,短的都抄下來,有的背下來,用師父的法指導自己的言行,不管對師父講的法領悟多深,都要按照師父教導的用心去做,只重過程,不重結果,在證實法的路上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好、走正。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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