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媽已經修煉五、六年了,在這些歲月裏,發生了很多事……
7.20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如暴風驟雨一般,我們深知那都是污衊造謠,大法給了每個真修弟子健康的身體,教人修心向善,做更高層次的好人,才不是像電視說的那樣。我們沒有間斷修煉,反而更加精進,但由於這殘酷的鎮壓,從社會到家庭,周圍的環境180度大轉彎,爸爸開始干涉我和母親修大法,怕村上找,怕罰錢,怕扣大帽子甚麼「參與政治,反對國家」……爸爸是讓我們做牆頭草,隨風倒。大法給了我們美好的一切,我們怎麼能那樣呢?
電台、電視台等對法輪功的誣陷越來越瘋狂,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無論怎樣,也不能容忍自己的師父被誹謗,信仰被踐踏。2000年秋,我和母親及幾位同修決定上訪。我們晚上步行走60多里路到縣城,打車到葫蘆島,想從葫蘆島直達到北京。我們一行七人,上了車,當車快出發時,上來一夥人,借查身份證名義,讓旅客每人踩我們師父的像。由於我們不踩、不罵大法,被推上警車,圍了很多人。我們向車外人講真象,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我們師父是清白的。
他們把我們送回當地拘留所,當晚2點,鄉長、派出所、少年所,氣得發瘋,拿很粗的棒子專打兩位同修的腦袋、眼睛、腿肚子,審問誰是頭兒。我們都是自願的,沒有甚麼頭兒,惡警問不出來,就走了。一位同修眼睛被打得出血,腦袋腫大,腿紅腫,我們都忍不住淚流滿面。為甚麼說句真話這麼難呢?為甚麼不允許做好人呢?
第二天,惡警審問我母親,帶到屋裏,不容分說,一陣拳打腳踢,母親忍著巨痛說:「法輪大法好!」他們其中一個說我有辦法治你,說著拿來一根大號改錘,用那大頭兒使勁打母親的踝骨。他們開始給學員家屬施加壓力,讓家人勸我們寫保證書,說假話,不然送勞教、判刑。當時我只有15歲,但我和大家一樣堅持不寫,不配合。所有親人想盡辦法,二姑父還讓我在他替我寫的保證書上簽字,然後可以回去上學。雖然我不是大人,但我也知道,一個人如果真的犯了罪,絕不會因為簽了字,就會被釋放。我堅信,自己是對的,做一個「仰無愧於天,俯無愧於地」的好人有甚麼錯。於是,我撕了保證書,爸爸氣得打我耳光。我不埋怨他,我告訴他,如果不是江澤民污衊法輪功、造謠、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們怎麼會進京上訪,怎麼會有今天的一幕幕。每個人都承受將失去丈夫妻子兒女的痛苦,姥姥和奶奶一把年紀,為了不失去女兒、孫女,下跪求母親。母親不知如何是好,因為自己堅持真理,被惡人迫害,親人卻也承受著巨大的打擊,實在於心不忍。但還是沒寫保證書。又過了幾天,同修們想一想,我們不應該在這裏,應該回去好好修煉,由於家人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交了3000元保證金,我們被釋放了。
我煉法輪功全校都知道了,鄉長、校長、班主任都找我談話,要我放棄修煉,無論怎麼說,我堅信我沒做錯。老師和同學不再像以前那樣對我,而是常常夾槍帶棒。只因為我修大法,一切都壓得我抬不起頭來,我時常暗自垂淚。
寒假到了,爸爸為了讓我徹底放棄修煉,把我和母親分開,送我到老姨家。三十晚上,我們逛燈會,我的眼淚便奪眶而出,這麼好的功法,國家不讓煉,天理何在?大法弟子也許正被毆打,飽受著痛苦的煎熬,我的心情很沉重,甚麼美味佳餚都吃不下。初四,我回家了。當天晚上我和母親學法,被爸爸看到,他大發雷霆,不讓我們在家,不許我們吃飯,還打我們。這時候,很多人正沉浸在節日的歡樂之中,而我們卻忍受著痛苦的折磨。
不久,我和母親借了300元錢決定二次進京上訪。我們就是要不屈不撓地申明我們的冤屈,申明法輪大法就是好,這是我們的心聲。和我們同行的還有一位同修,到了天安門後,發現這裏到處是便衣在檢查審問。那位同修被帶上車走了。我和母親心裏著急,沒辦法,我們一分錢也沒有,只能露宿街頭。晚上寒風刺骨,我高燒39度,連一口水都沒喝上。但我堅信,有師父的看護,我不會有事。我和母親坐在長凳上,等待時機。過來幾個穿制服的,問幾句,把我們推上車。帶到關著許多大法弟子的地方,問我住址姓名,不說就打我。一個高大的男人拿著膠皮棒子打我四十多下,我清楚記得,每打一下,都令我毛骨悚然,不知自己說了甚麼,一會兒來了兩個駐京辦的人。當時我昏昏沉沉,聽見拍鞋底的聲音,是他們拿皮鞋在打我母親的耳光、腦袋。我被手扣扣得很疼,越動越緊。第二天,把我們送回當地拘留所。警察看我母親臉都變形了,動了善念,沒有再毆打她。15天後,我們被釋放了,可是家人背著我們又一次交了4000元罰款。這對農村家庭而言,是不小的數目。聽爸爸說,他們揚言要抄家,嚇得爸爸把三輪車送走了,房照也藏起來了。
又過了10天開學了,我本應該上學。爸爸說:「你要煉功就不能上學,上學就不能煉功,像你這樣,考高中,考上了也沒人要,白白浪費錢。」當時,我選擇了修煉,但我內心多麼渴望上學啊!這期間,有位城裏同修來了,堂堂正正地說:「功要煉,學也得上。我們沒有觸犯法律。」於是我勇敢的走進校門,不在乎別人異樣的目光。我找到校長,說明我要上學。校長問:「不煉了?」「煉。」「那你回去吧,我們不敢收你。」我明白這都是上級給他們施壓,強迫我放棄信仰。我只是說句真話,想做個好人,有健康的身體。為甚麼招來社會的反對。我三番五次找校長和老師,他們有著同樣的態度,且說了很多難聽的話,甚至罵我,否定我以前的好成績。我承受了來自各方面的壓力,不放棄修煉「真、善、忍」。經過一個月的努力我衝破萬難,恢復了上學的權利。因耽誤的課程很多,有一部份我沒弄懂,想讓老師給我講解一下,但他們卻把我當作另類,沒有一位肯給我補習。
但是不管怎麼樣,我要堂堂正正地放下心,堅定地走過去。我和媽媽、和同修都相信:惡人再迫害我們多長時間都沒有用,法輪大法是萬古不遇的真道真法,我們得到了法是幸運的,我們還要讓更多的人知道真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