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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婦自述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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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6日】我是1998年初得法的。因為沒文化學法進度很慢,但是一接觸沒幾天,我以前曾經有病的地方都好了,我感到驚奇,心裏說不清這個病是怎麼好的。在以後的學法當中,我才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從此我與藥無緣了。

99年下半年,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傳來說:江澤民不讓煉法輪功,還給說成是非法的。當時我還不相信,就說這不可能。可是從這以後,鄉親們都害怕政治運動,都躲躲閃閃不敢接近我們。

在2000年9月30日晚飯後,我去同修家還不到兩分鐘,兩個惡警郭××和一個不知姓名的惡警,就闖進門來,用拳擊打我的背部,兩個惡人一人拽住我的一個胳臂硬把我拽到車上,到派出所後不許我說話,還打我。讓我跪到地上,不許我彎腰,直到又把一小同修抓去,才讓我從地上起來。然後又把我們拉到縣公安局讓我們按手印,我們不按,他們騙我們說按手印後就放我們回家。可是按了又讓我們照相。我堅決不照,他們沒辦法只好不給我照了。

出來後,他們把我們帶到留守處待了兩天,又要把我們帶走,還有一個惡警手裏還拿著手銬,說誰要是不老實就帶上。我說我們犯了甚麼法?他陰陽怪氣的說,我沒說你們犯法,我就是幹這個的。就這樣把我們送進了看守所呆了十天。這時,家中很困難,丈夫去找村支書李××,他說:別讓她煉了,拿五百元就放人。

回來後,丈夫壓力很大,怕我出去煉功,每日形影不離。在這樣的環境下,我沒有學法煉功的場所。後來我想既然學了大法就有大法給我的智慧。於是,我說:「你不讓我煉功,要是和以前那樣打針吃藥就不花錢了嗎?」丈夫說:「我也知道大法好,可是上邊不讓煉。」他思前想後才說,你就在家煉吧。

每逢敏感日,惡警就來家騷擾。2000年臘月28,郭××來了假惺惺的說:「我們也不願跑這個腿,過年了上邊不放心,每人讓押1000元。」第二天,又派王××來拿身份證,說押到初五就給。因為當時我學法不精進,沒識破他們的陰謀。現在三年過去了,身份證就是不給,還不時的來家騷擾。村支書說,「你只要答應不煉功,人家馬上就給。」我想起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講法中說,「那個毒藥它就是有毒的,你想不讓它毒了,它做不到。」我不能上他們的當,我說:「煉,一煉到底,別說身份證,甚麼也擋不住我煉功。」

家裏和鄉親們都被江澤民的欺世謊言毒害,而我心中只有一念:助師正法。後來我父親病了打針、輸液都不好使,我給拿去師父講法錄音聽。雖然他沒從根本上成為煉功人,但他在去世前對姐弟說:「大法好,我沒做到師父講的法理,我這個情沒放下。這個社會要變,總有一天法輪功要平反,你們不要瞎反對。」從這以後,姐弟都知道大法好了,都說要不是江澤民反對法輪功,咱爹也死不了,咱們也學法輪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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