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歷史的原因,加上舊勢力的蓄意安排,在修煉前,我們的頭腦裏留有許多方方面面的假象、假理和觀念,以及為私為我的本性和在此心態下的思維方式,使我們不容易找到真正的自己,甚至很多時候把這些假理和觀念在不自覺中看作是我們自己。在學法時,這些假我、假理和觀念也跟著反映,實質是在干擾。「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走向圓滿》)。大法弟子在法上認識法的過程就是在破除這些假理、假我和觀念中返回自己本性的過程,修煉中越來越能分清哪個是真正的自我,以真正的自我來判斷、來證實法,這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不形成任何觀念,看問題都有自己善良本性的見解,真正自己的見解,慈善主斷這件事情。……排除思想框框,人善良的脾氣、秉性、特性、特點就容易體察出來,那是真正的自己。」(《佛性》)師尊在《論語》中開宗明義:「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下面就幾個例子談一下自己在這方面的認識。
破除「有所求」之心對學法的干擾
有一段時間學法,也挺靜,也每天在學,可是總感覺甚麼地方不對勁兒。很大的一個表現就是喜歡學師父的新講法,《轉法輪》也在讀,卻怎麼也讀不出體會,好像每天在做功課,不學還放不下,很苦惱。
後來,從一個同修的文章中,我受到啟發,找到了問題所在,原來是這顆「有所求」之心在起作用。這個「有所求」之心也是一種物質,它就起到讓你追求的作用。做事追求結果,學法追求新奇,追求體會,並把其它執著放大到學法中。尤其是被現代科學變異了的人類,更是形成了一顆無休止地追求探索的心。現代變異的人類觀念認為它是美好的,就在這顆心的驅動下追求這各種觀念下的所謂美好的東西。由於我們從小到大的教育和現代科學塑造的環境的薰陶,使這個「有所求」已經深深地容在我的大腦中,不自覺地起著作用,很難分辨。我學法時,它也跟著,在法中尋找著新奇,滿足著,可它並不是真正的我。
這個「有所求」還在做事中求結果,老是想今天講真相效果怎麼樣啊,明天發正念能不能達到目的呀,等等。它還和我們放不下的執著結合在一起在法中尋找方法,執著於安全,它就幫你找安全的方法;執著於治病,它就找治病的途徑……找不到,就覺得沒意思,與師父講的「無求而自得」是背離的。
發現認清了這個「有所求」之心後,我開始清除它,讓真正的我學法而不是被這顆有求之心驅動。
破除「無神論」的影響
以前讀「我的一點感想」和「預言參考」時,總是心裏有些不舒服,又說不清為甚麼。有一天,我和一位同事講話,我說:「你和某某講話時要特別注意,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可他會用他能理解的觀念去理解,轉幾個彎兒就變成另外意思了,他還覺得理解你的意思了。」話剛講到一半,我一下想到,我學法是不是也這樣,用我形成的能理解的觀念在理解法而不完全在法上認識法。「一種觀念形成後,會控制你的一生,左右這個人的思想,以至於這個人的喜怒哀樂。這是後天形成的。如果這個東西時間長了,會溶在人的思想中,溶在真正自己的大腦中,它會形成一個人的秉性。」(《佛性》)
那麼到底哪些觀念在我頭腦中根深蒂固呢?很顯然,我從小到大都被灌輸著科學和無神論的一切,以及××黨的理論,這些東西還殘存在我的意識中,在我的生活中判斷著是非對錯,我學法時這些東西也在進行所謂的判斷評論。當佛法真理衝擊到它們時,它們就不舒服了。科學和無神論對我們的影響是巨大的,現代人都是它塑造出來的,我們生活環境中的一切,都是它。我們讀的書、看的電影電視、使用的工具、我們的工作,這些都在一思一念中影響著我們。現代人的思考和判斷都是這些東西,這正是舊勢力在久遠之前的安排。其最大的邪惡之處,就是破壞了對神對宇宙真正的真理的正信,對現實中的科學、法律等等卻奉為圭皋。「現在人類科學的指導思想對於它的發展研究,只能侷限在物質世界之內,當一種事物被認識了才去研究它,走這樣一條路。」(《論語》)現代人越來越看重現實,為了現實中的利益而不惜出賣佛法真理,就是這些心沒去掉而帶動的。它表現在學法中就是只學科學能理解的,只理解能理解,只信能理解的。不信或不完全信不能理解的。而判斷的基點卻是舊勢力精心安排的觀念──科學,無神,××黨的謬論。師父早就講過:「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們真的信了麼?為甚麼不信呢?是「誰」不信呢?我們判斷的基點都是來自人中能看到的一切──邪惡的宣傳鋪天蓋地,冰冷的鐵窗,殘酷的刑具,惡警的打罵,親人的背離,世人的不理解,等等。這些所謂的現實和在思想中沒去掉的科學和無神論及××黨的謬論,內外交攻,那些背離大法走向邪悟的,多數都是在此心作用下被淘汰下去的。
師父早就講過我們所修的功和正法的洪勢都存在於另外空間,誰又能真的看到正法中那驚心動魄的洪勢呢?除了師尊外宇宙中沒有任何生命能看到他的實質。我們真正的自我就是這圓容不破的法所塑造的,不存在任何懷疑,更談不上背離。師尊在多次講法中都論述了這個科學的來源,在《論語》中有兩段都在談它的本質。我以前每次背《論語》,總是後兩段背不好,尤其是直接談到科學的那幾句。就是因為沒有從根本上認識和除去它們,默認了它的影響左右自己的判斷。「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挖根》)「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煉中漸漸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從而達到修煉人的標準。那麼甚麼是根本的執著哪?人在世間養成了許多觀念,以至被觀念帶動著,追求著嚮往的東西。然而人來在世上是由因緣決定著人生的路與人生中的得失,怎麼能由著人的觀念決定人生的每一過程呢?所以那些所謂美好的嚮往與願望也就成了永遠也得不到的痛苦執著的追求。」「修煉一段時間了,是不是還是當初的想法,是不是人的這顆心才使自己留在這裏?如果是這樣,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這就是根本執著心沒去,不能在法上認識法。大法在中國遭到的邪惡考驗中淘汰下去的都是這種執著心沒去的人,同時給大法帶來一些負面影響。」(《走向圓滿》)
認清了它之後,我開始發正念清除這些東西,我彷彿看見一股股黑水從體內流出。再學《轉法輪》時,感到很多話,很多字好像以前都沒讀過一樣。
破除舊勢力「維護自己的喜歡」的私
一天我和同修一起學法,妻子喊我過去一下。當時我心裏有種很不高興的感覺──學法這麼神聖重要的事,你也打擾,又沒甚麼正事兒。回來後接著學法,那種被打擾後的不高興,好一會兒才消失。怎麼回事兒呢?我問自己為甚麼有干擾呢?我甚麼地方不純呢?為甚麼會不高興呢?
我用正念靜靜地看這個不純的地方和不高興的根源是甚麼。漸漸地我看到了,我學法時,有一個喜歡學法的我也在學,可它不是我,它是為私的,它喜歡學法,因為它認為學法可以提高自己,它在維護著自己的喜歡,這就是和我一起學法的不純之處。它是為私的,它被打擾了,所以它不高興了,它在維護自己的安排,自己的喜歡,可是它不是我。
我冷靜地看著這個東西,這個惡的根源,它就是舊勢力最本質的變異,它層層地形成一整套保護自己的思維方法,不自覺地起著作用。它選擇著自己喜歡的東西,作著各種安排,它總認為自己的好,它在各個環境下維護著自己的安排,看起來是為別人好,實際是為我為私的。「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境界》)惡和妒嫉心根本上就來自於這個對私的維護。這個維護自我的私,在生活中處處都可以體現出來,甚至每當發生一件事的第一個念頭都是在它的作用下產生的,舊勢力就是這麼安排的,非常細膩呀,很難分別,正念不足時,就會把它當成自己。在證實大法中,這個私也時時跳出來,我這個辦法好,要按我的幹,不幹我就不高興。我在證實法,你干擾了,就不行。一切實際是在維護自我。而不是為了法本身。
這個東西也是兩面的,當你不符合它時,它惡的一面就會體現出來,會不高興,會嫉妒,會指責別人,氣大者更甚。它的本質是維護自己的,所以學法時總是認為是在講別人,用法去衡量別人,它總認為自己好,做的好時,顯示自己,甚至於在證實法中做的好時也會起作用。甚至在我寫這篇文章之前,還在看到這個可怕的東西在自己身上的反映,師父講的一隻腳已經踏空的人,不就是這個東西自我膨脹嗎?發現它之後就要清除它。我看著它在漸漸消退。我更能清楚地分辨我自己,我讓我真正的自己在學法而不是這個私,我讓我真正的自己證實法而不是這個私。
「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佛性無漏》)師父在講法中反覆強調「所以在做事上協調好,每個大法弟子的事都是大家的事。」(《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如果這個為我為私不去掉,表面上的強求是做不到真正的「配合」的。
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大法弟子都在做著,形式上是相同的。可實質呢,帶著有求之心,帶著一腦子科學無神等觀念,帶著維護為私為我之心,就起不到證實法的作用,就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做正法的事,表面的形式是做給人看的,真正的正法真實是在另外空間,必需是絕對純淨的大法弟子的神體才配參與的,「必須得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望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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