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證實大法的路上走向成熟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3年7月9日】在高中時我就看了《中國法輪功》(修訂本),當時學校裏沒有煉功點,學習的時間也很緊,只是看了書。到了大學才正式得法的,那是大一下半年(98年初),我的一個老師介紹我到校煉功點煉功。這個老師稱之為A吧。後來我們學校有兩位同修和我一起進京上訪,稱B和C吧。

99年7.20的時候我正是暑假在家,返校後,那時當地就有不少同修去北京上訪了,有同修給信訪辦寫信。當時我們想:大法受到迫害我們應該做些甚麼,C就提出我們去信訪辦。我和B贊同,就決定第二天動身去北京信訪辦。晚上我們收拾好東西,把所有大法的書籍和相關的東西都寄存到當地同修家裏。為了不給別人找麻煩我把與其他同學的通訊錄都藏了起來。當時是五一放假。我們三個坐火車來到北京。在這之前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即使被抓進去了也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幾經詢問來到信訪辦附近的一個小賣店已是中午了,我們買了三個麵包和一瓶礦泉水問店主信訪辦的位置。他告訴我們就在附近沿馬路往西走就是,他還挺熱心的詢問:到信訪辦有事嗎?要是法輪功的事千萬別去,去了就抓起來。前兩天這人都滿了,一排排的警車,只要一說是為法輪功立刻就被帶上警車拉走。現在是全國假期他們不上班。我們一聽他們不上班這不白來了嗎?怎麼也得去看看呀。到那一看,可不是,只有兩輛警車在門口停著,沒有人。就這樣雖然去了也沒能證實法就回來了。可當地的610發現了我們去了北京信訪辦,查到我們學校說三個學生去了北京。學校要我們寫檢討,當時我的班主任說:人有人的信仰,有些事很難說清。不過私自離校沒請假是不對的,寫個以後離校請假的保證吧。當時想沒有有損於法就寫了。後來我知道班主任原來也學了,只是在壓力下放棄了。在以後他也是盡全力地幫我。

第二次進京,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沒起到證實法的作用。

第三次去時準備的較充份,那是在2000年10月。事先做好了真相橫幅,有紙的、布的都是我們自己做的,那幾天我放學後就過去寫真相橫幅、傳單。這時有人提議用鴿子掛豎幅,因為有人在打坐中看到鴿子,又聽說其他地區也有用鴿子的,當時也考慮到了信鴿會在放飛後飛回來。於是有人專門去市場買鴿子。當時由於人數眾多隻得分兩批走,我和C還有當地一些同修一起,A和當地其他同修在一起。當時普遍存在的問題是很多人都盼著結束,抱著一些心,使得A的那一批還沒走出就被截住了,關了起來。事後A和我談起問我走之前心裏怎麼悟的,我說我就想我是證實法去了。A看到了當時在這個問題上太執著於時間了。

在走之前原定的人員和路線都發生了變化。我們一共9位學員一起去,其中包括一個上小學的孩子和她媽媽,看得出這個小女孩很有主見,據說每次她媽媽去北京證實大法她都去,有幾次了。這樣我們先坐公交到附近的一個小城市,買了到北京的火車票。到北京下車時是晚上12點左右,下車後我們分成三部份各自去發傳單用漿糊貼豎幅,掛條幅。做完後我們又匯合在一起,走了很長的路找到一個去復興中路的夜間公交車車站,到了復興中路。

那時天還沒亮,10月的天氣風挺冷的。我們在附近一個幾米寬的接近完工的地下通道內等到天亮。這時出現了分歧,有人說吃完早飯上天安門,而負責人認為應直接去,我們4~5個就沒吃早飯直接朝天安門走。那時鴿子還沒放出去,當時我們一致認為應該先把鴿子放出去再去天安門,三件事都做完。復興中路離天安門不遠,天安門廣場的南面一條東西向的馬路叫做正義路,我們是沿正義路往天安門走的。在接近天安門的一個小區我們放出了鴿子,被裝在布袋裏的鴿子放出來時沒有直接飛上天,而是先飛到了附近屋頂上辨別方向。這時一群值勤的警察從那路過,我們就趕快離開了。到天安門附近我們是三兩個人在一起,我和C在一塊找不到其他人了。

於是我們倆就四處尋找,轉了一上午,有些失望。就在這時我看見了那母女倆,她們也和別人走散了。不過,聽她說,下午兩點多鐘會有許多學員一起在天安門前煉功證實大法,在廣場旗桿下播放真相廣播的錄音。為了能夠靠旗桿近點我們提前來到廣場,然而一些不知道這件事的大法弟子已經開始在廣場打橫幅,警察就開始抓人了。這時我聽到身後有人喊著:警察抓人啦,咱們過去!向那方向跑。我聽得出是同修,由於年輕人的衝動就跟著跑了起來,而沒有掏出真相橫幅打開。一群警察正在往警車上抓人,我跑上前把一個正在抓人的警察甩開,告訴他不許抓人,他就來抓我。我喊道:別替江××賣命了!我被抓上車,我趁它們下車去抓別人就跑下車,剛下車又被抓了上來。上車後我想起橫幅還沒打,就拿出來叫一個同修把它放在警車玻璃處有布簾的地方,字朝外。其實那時可以自己放的,有那麼一點怕心。

這樣我們被送到北京的一個看守所,這時裏面人已經很多了,二樓的一個老太太衝我們這邊聲援。那時大家一起背《論語》、《洪吟》、和一些經文,也有人舉起橫幅,但很快被搶走了。那時我落淚了,我身邊的一個老年的大法弟子對我說:「不要怕,我們是正義的!」我說我不是怕,我是高興,我看到師父有這麼多好弟子、我有這麼多好同修我高興,激動啊!這時裏面人已經滿了,放不下了,警察就把我們往別的地方運。出門時我挽著這個大法弟子的手臂直視著兩邊持槍的警察昂首走出。

這回押送我們的是大型公共汽車,在車上我看到了那母女倆。(那時我和C就已經分開了)這時我嘴唇腫起了在流血,旁邊的一個慈祥的老太太就拿出自己的紙巾給我讓我擦傷口。路走了很長估計有三個多小時,穿山越嶺,遠遠的看到過了居庸關、八達嶺。在山嶺中穿越時我突然想到,我們會不會被亂槍打死在荒山野嶺而後被暴屍於野外,心裏為之一震。但隨即又靜下來:走出來了就是放下生死的,還怕甚麼?!

最後我們被送到河北省赤城縣看守所,在院裏警察就開始問我們從甚麼地方來的,叫甚麼名字。我們基本上都拒絕回答,只有幾個好像是沒有經驗的說出了自己的姓名和來的地方。問到我的姓名時我就說我是煉功人。那個警察要煽我嘴巴,旁邊一個警察攔住了。沒有辦法它們就把我們編成號,我是47號。一個深圳上初中的小女孩在被警察用電棍電時堅強不屈。又聽說它們可能要我們交120塊錢的被褥錢,當時就有人悟到不應該交。現在想起來就是不應該交,它們非法抓捕我們,反而要我們交錢,太不像話了。當時我身上好像只有130多塊錢。那樣的話回去都沒路費了。7號女同修知道後就拿出100塊錢給我。我不想要,她說「你拿著吧,一會分開了,想幫你都幫不上了。」我只好收下了。天快黑了,風很冷。我當時穿的不是棉鞋,奔跑呼喊當中鞋裏早已浸滿了汗,身上的衣服也很單薄,風一吹不由自主的有些顫抖。

在院裏問不出,警察們就逐個把我們叫到預審室裏問,其實也是白費勁,誰也沒說。我進去時,問我不回答。那個打手就踹了我幾腳,搧了我幾個耳光,給我拍了照。(不應該配合它們拍照)另一個在旁邊做記錄的警察說它聽出了我是山東人,問我是山東甚麼地方的人?我說我不是山東人,它又問我,那你是哪來的?我說我不告訴他。它們問我到天安門的目的,我說:我要來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最後他讓我簽名,我說我不告訴你們我的姓名我簽甚麼名?他們說那你就寫「大法弟子」。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來證實法,這樣寫沒錯,於是就簽上了「大法弟子」幾個字。我出來時大家關切的問:你說了嗎?我說能說嗎?這樣它們就把我們分成幾部份關在不同的牢房裏。和我關在一起的有7~8位同修,那個牢房裏大部份是犯人,而且已經沒有可以睡覺的地方了,僅有一點點可以坐的地方。我就在水泥地上盤腿打坐,讓其他同修坐在床上,我說我冬天煉功經常在地上打坐,習慣了。

我們隔壁就是女號,那裏都是大法弟子,沒有犯人,她們做的很好。集體背《論語》、《洪吟》,一遍一遍的背,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不配合邪惡的迫害。警察要單獨提某個大法弟子時大家圍成一圈不讓它們動任何一個人。惡警打人時,她們就一塊喊不許打人,窒息邪惡!那時《窒息邪惡》剛發表不久。我們這邊集體背書都受到限制,犯人的頭不讓,說打擾他們。我們也絕食抗議。我們在一起相互切磋,各自談自己的修煉的情況,和一些見聞。我那時把第一講已經背下來了,我就給大家背書。

這樣絕食抗議的第三天警察開始給我們檢查身體。後來我知道檢查的結果我的血壓很不正常,不知是高還是低,我知道是師父給演化的。警察見我們絕食就給我們拆開,我自己被關在了另外一個號裏。那裏有一個赤誠縣當地的一個同修,他早就被關進去了。我進去後犯人們想問出我的姓名和來源,我拒絕回答,這時一個犯人就想打我。那個同修趕快攔住他,那裏犯人的頭也制止。我靠在牆邊挺虛弱的。犯人的頭,也就是號長,對大法弟子挺敬重的,他還會背《洪吟》裏的詩,估計是那個同修教他的,又要我教他背一首。我記得當時是教他背的《苦其心志》,他說真好。只是他不理解我為甚麼絕食抗議。他看到我很虛弱怕我出事,一再要我吃飯,又想讓當地那個同修勸我。那位同修那時還沒有深刻理解抵制無理迫害、走出看守所的意義,是為了證實法,不是到看守所去修煉去了,那不應該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說我不是本地人,我得回去。那個同修就告訴那個號長,我們的悟法不一樣,他不能勉強我吃。在這期間有一個山東的警察,是一個看起來就非常兇狠殘暴的老頭。把我叫出去辨認,看我是不是它們那的。在它們叫我出去的時候,號長再三強調不能打我,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到了外面,那個惡警先問我風衣從哪偷來的,說它們那丟了一批風衣。我說是同修送的,不是偷來的。又問我那同修是哪的?我說我不告訴它。它有些氣急敗壞,抓起我的衣領把我頂在牆上就想打我,旁邊趕快有人制止了。開始我沒弄明白,它煞有介事的說風衣丟了是怎麼回事,它問我那個同修是哪的時我才弄明白:想轉移我的注意力,趁我不注意時問出我是哪的,沒有得逞就氣急敗壞。我又被送了回去。回去後那個號長幾乎都是求我了,要我哪怕就喝一口菜湯。我實在推脫不過就喝一口湯含在嘴裏,他見我沒嚥下去就說:你就這樣喝呀?快吐了吧,看你難受。我就吐了,我告訴他我不會在那呆很久的。

下午,估計3、4點鐘吧,有人叫我出去,問我以前有沒有高血壓、心臟病之類的,我說沒有。於是他們叫我收拾東西,我找到47號的袋,我的東西都在裏邊,錢也在。和我一同出來的有兩個人,一個是老年的男同修,50多歲了,看起來頂多40歲;另外一個是30多歲的女同修,他們已經收拾好了,我衣服還沒穿好,就對離我較近的女同修說:「大姐,你先幫我拿一下。」看守所的人很奇怪,你們是姐弟倆?我說不是。是呀,大法弟子不是親兄弟姐妹,卻勝過親的兄弟姐妹。看守所的人告訴我們在哪裏等車去火車站,並囑咐我們千萬別再去天安門了。出來時我特意看了一下是從甚麼街出來的,見牆上的牌子寫著「功德街」。從女同修那我得知那母女倆早就被放走了,因為孩子小。談到在裏面受到迫害的情況,那個老年同修說,它們問他的時候除了打,還拿煙頭塞進他的鼻子燙。下車時已經是晚上了,我們三個找了一個小餐館,要了不少東西。三天沒吃飯了,我吃了很多。

我趕回學校所在地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本想到當地同修家裏,但他所處狀況我並不了解,由於以前沒聯繫過,他家的具體位置一時也找不到,我就來到我們學校的一個老師同修家裏。在她那兒我休息了幾個鐘頭,吃了點飯。她建議我先和我們班主任打個招呼。然後我就回了宿舍。

第二天保衛處找我問話。那時我的思想放鬆了,去北京證實法的目的達到了,就覺得以後就無所謂了。它們問我去之前準備時的那些情況和人我就說了。可那是在出賣同修!當時卻沒有意識到,事後我很後悔!在哪裏都不能出賣同修,那是給法造成損失!我的被抓據說直接原因是C說出了我,但我沒有一點埋怨,當時我們講好了,說是我們兩個自己走的。我和他一樣的經驗不足。其實在北京可以不回答它們的問題,到了本地為甚麼就不能了呢?就應該拒絕回答它們的問題。當時就是不徹底!以為從北京回來就沒事了,甚麼都無所謂了。這是個教訓。

我被戴上手銬,押上警車。看著手銬我想起了D講過的話:它們給我戴上手銬時,我知道天上的眾神都在看著我,我要做得像個大法弟子的樣子。它們把我送到附近一個城市的看守所。我剛進去,裏面的犯人就問我為甚麼進來的,我告訴他們:法輪功。這時一個中年人對我說,我就等著法輪功的人呢,原來有一個走了,你教我吧。這個人是因盜竊進來的,我就給他講修心性,教他動作。他表示出去以後一定不會再偷盜了,按照師父的話做個好人。我給他講了不少的道理。一天晚上他做了個夢,看到滿塘的荷花非常好看。他對我平時是很照顧的。有機會我就給他們講大法是真正的科學。除了我幹活(他們讓我幹的活是洗馬桶)幹不好了有個人會罵幾句外,其他人對我還算尊重。裏面大部份時間沒有事做,我就煉動功和靜功。

我所在的那個號裏,有一個孩子,他媽就關在我們隔壁,是一個大法弟子。我進去時沒有鞋。聽說我的情況,她就把自己買的鞋子、鞋墊讓人從牆上給我傳過來。她問我怎麼進來的,我告訴她我是因為去北京上訪進來的。沒過多久,另外一批同修中的一些也進來了,就在隔壁。那時我還沒把《洪吟》背下來,就叫她們把每首詩的題目寫下來傳給我。那時每首詩我基本上都能背下來,只是沒有整體上背下來。我把這背下來後就把這個紙條給了那個犯人,讓他也背。隔壁號裏的新進來的同修(以前我們是熟識的)和我說,她們一進來就在絕食抗議。我這才想起來我不應該在這裏。於是也開始絕食。讓我教他的那個犯人很不理解,多次勸我吃,說看到我不吃飯心裏難過,說我不吃飯會使他受處罰等等。那時心裏有些不忍,就吃了。後來一想,這不是情關嗎?我就告訴他這回不要勸我了,我決心要絕食了。看守所的管教來的時候,號長就告訴它們,我已經絕食好幾天了。(他想幫我,就把情況說嚴重點,其實那時我剛開始絕食)它們就叫犯人給我灌食。我閉嘴他們就捏住我鼻子,等我吸氣時用勺子往我嘴裏灌稀粥。其實那時思想裏根本就不堅決,順從他們了。絕食抗議的那幾天裏,有兩次一個犯人告訴我說:晚上的時候看到我頭周圍一圈像火一樣跳動的光圈,開始以為著火了,嚇了一跳。我問他有多大?他用手比劃著告訴我有多大。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那時他們也是真心的想幫我出去,故意誇大我絕食的時間。有人還提出讓我偷偷吃,而他們依然彙報說我在絕食。那個號長在我絕食前問我出去後到那去、幹甚麼為生?我說我也不知道。他說:看你肩不能擔擔手不能提籃的樣子,你能幹甚麼呢?實在沒地方去的話,你就去我家裏幫著燒羊肉串、賣羊肉串吧,同時要把他在當地一個設計院的朋友告訴我,看他能不能幫我。因為他那個朋友也是大法弟子。他自己在危難中還想幫我,挺善良的一個人。他還寫了封信向他家人說明我的情況叫她們儘量的幫我。我返校後把那封信帶給了他家人,表示感謝,告訴她們我沒被開除。

有一個犯人是當地一個飯店的經理,因沒能按期還欠款被抓進來的,聽說我是大法弟子很高興,說「真、善、忍」就是好!也相信有因果報應。問我怎麼盤腿,後來把幾個靜功的動作也學會了。他也勸我吃飯,說我要絕食怎麼教他呀?我想為了向他們洪法就吃吧。現在想起來好像當時那不過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不想吃那份苦。就這樣我又開始吃飯了。

犯人們說那個號長也是因為煉法輪功被關進來的。我和那個號長談起,問他的一些情況,他說他在南方有好多朋友,多次舉行大型法會,每次都引導好多人得法,他還參加過緬甸、泰國的法會,當時參加的還有日本的大法弟子,等等。那時我就有些崇拜他了,看到他在那麼多地方參與組織了那麼多大型的法會。雖然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他沒事時吸煙,身上還穿著號服。我提醒過他,大法弟子怎麼能穿這個(指號服)?他說上邊要來檢查,配合他們一下。他平時也不煉功。他講他原來在另外一個號房裏,和當地的×××(我也有耳聞)等二十幾個大法弟子關在一起。向犯人洪法,那個號房很大,裏面的犯人幾乎都跟著學起來,大家集體煉功,而後被分號,來到這裏。後來他就講,南方的大法弟子做的如何好,而北方大法弟子經濟條件上、素質上不如南方的大法弟子,北方的大法弟子也應該像南方的一樣,在不同地區發展壯大,等到全國範圍的洪法做好了,大家再去北京,而不是像我們那樣去北京證實大法。

其實不同地區有不同地區的特點,他那樣說好多都不對的,不像一個夠心性標準的大法弟子講的話。如果他在裏面關了一年了的話,外面的事他都不知道倒還有原由,但他說自己已經領會了《轉法輪》的高層內涵,不用看別的就知道怎麼做了。而我問起他《轉法輪》背了多少時,他說他理解法的意思而不是去死背。當時我有些疑惑,你再理解其中的含義也得知道幾句原話吧。可他沒和我談過《轉法輪》裏面的話,而是談他自己自幼學習佛家功法,還說佛教裏面也講了「真、善、忍」,還讓我出去後去研究研究佛教。其實在《佛教的論述是佛法最弱小的一部份》這篇經文裏師父早就講了佛教中的法與大法的關係問題,這些經文我以前都背過。現在想起來,他如果真是大法弟子的話,心性上一定是有問題的。現在才明白他是特務。剛進去時我看到他整天和犯人們打牌,我就給他背經文,告訴他我把《轉法輪》第一講也背下來了,沒事時可以以這種形式學法。他只是說我背的還真不少,但並不與我以這種形式學法。

那時沒有意識到會有特務的干擾,再加上執著實際上是有意地接受了他的邪悟:認為去北京不對。其實道理很簡單,為甚麼會邪悟呢?就是有執著!那時我不想在裏面呆了,又有怕心。他又說:你不寫東西怎麼能出去呢?有一個按常人法律講是被非法關押的幹部給我出主意,不寫不煉功之類的,就寫不去北京了。我就寫了一個不去北京的保證,給自己抹上了一個污點,又過了兩三個星期才放我。放我的原因據說因為我是××的知識分子。好在師父慈悲,在我返校後第一次與其他大法弟子會面交流時,就借別人的嘴指出了我的邪悟,糾正過來。隨後又在明慧網上聲明以前寫的「保證」作廢。

在出來前幾天,我很焦躁。後來我平靜下來,平靜下來的第二天我就被釋放了,在裏面我總共被關了48天。

到學校時是下午了,剛到學校繫裏的副書記就把我們叫過去,讓我休學一年,收拾東西回家。回到宿舍不久就到晚飯時間了。我父親、我和我二姑夫(這次陪我父親來的是我二姑夫)來到學校食堂,他買了不少菜讓我吃,還買了魚。

回到宿舍我們打算和我們班主任打個招呼,班主任知道我回來後電話裏告訴我不要急於回去,他去我父親住的招待所去看我們。我和父親來到招待所。兩個多月沒好好洗澡了,我去在招待所裏的澡堂洗澡。我正在洗著澡有同修過來看我,聽說我在洗澡她就先走了。洗完澡回到屋裏不久,我們班主任和他夫人(同修)、還有教務處長(同修)的夫人(同修)都過來了。他們讓我該上課上課,該學習學習。沒有趕上考試的課程就準備補考,不要擔心。這樣我父親就回去了。後來我父親告訴我,三個老師(同修)湊了7000塊錢給他,作為對我及家人的資助(我的家庭比較貧困,家人有時為了湊足費用還去賣血),還不讓他告訴我。同修啊,勝過親人!這樣我父親真實地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不再反對我修大法。只是時常為我擔心。

教務處的同修幫我辦了補考手續。很多任課老師也給了很大的幫助。這樣就穩定了下來複習課程,一次下課後我向一個老師問問題,當她知道我是誰時非常高興地說:你就是×××啊!我說:對呀,我就是。從那以後,每次見面她都主動先向我打招呼。後來我聽說她也是法輪功學員。補考的課程我也都過了,成績還不錯。畢業的成績也不錯的。

在學校我逐漸地了解了當時學校對我的反應,剛回學校的那幾天繫裏的人見我沒走,那個副書記就攆我回去,我們班主任就告訴我別理她。後來因為她對我的無理迫害,我們班主任(很有威望)非常嚴厲的訓斥了她。這個副書記索賄、受賄、貪污等等,學生對她極為不滿,但敢怒不敢言。都是這樣的人迫害大法弟子最賣力。我還沒返校之前,開除我的通告就在學校裏貼了出來,但是繫裏卻要我休學一年,實際就是先把我攆出學校,也根本就沒打算讓我回學校。這也正說明它們對大法、大法弟子的迫害從來沒講過法律,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但恰恰就是這個開除我的通告使它們甚麼也沒得逞,我既沒被開除也沒休學。因為《學生手冊》裏有明確規定:因政治性問題開除學生須經省高教工委同意,省教委審批。而當時省裏並沒同意對我們的處分。C的親戚有人在省裏工作,查詢過。根本就沒有對我和C的處理意見的審批。這樣最嚴厲的處分成了沒有處分。它們憤怒的發洩成了最愚蠢的做法。後來聽說其它不少學校做法更為陰險,不以去北京上訪為理由,而是以曠課超過限定等等為藉口開除大法弟子。

雖然它們明知對我所謂的「處分」根本就不存在,卻極力的要維持它們對我的「處分」,無法得逞又假惺惺的說是學校看我家裏困難等等。在這期間他們有多次要我寫認識、寫保證之類的。這回我根本就沒理它那套,一直到畢業我也沒給它們寫。在畢業前夕我聽到兩次傳聞:我要是不寫東西,學校要開一個批判大會,批判我們。是A告訴我的。我說它們想批判我?我還想批判它們呢!A有些擔心地說:邪惡甚麼都幹得出來,很可能下面布置警察,還沒等你說完就把你抓起來。當時我就考慮如何向全校師生講真相、揭露邪惡,而沒有考慮可能被抓等等。那時以為真的要發生,所以我做了充份的思想準備,要來一個講真相的演講,沒有害怕的感覺。但它們沒給我這個機會。實際上它們不過想製造氣氛向我施加壓力而已。A在文革中曾挨過批鬥,受到過很大的傷害,她的擔心我想也源於此。

正如有的同修講的「守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很重要」,由於文革中受到過難忘的心靈觸及,發生甚麼事情時A不自覺地就常往不好想,作為煉功人那就是執著了。一次A躺在癱瘓的老伴身邊想:要是自己也這樣了可怎麼辦?結果第二天就起不來了,被邪惡鑽了空子。接著動不了了被送進醫院。後來我去看她,和她交流了一下。她清醒之後,很快就出了院。後來她做的很好,和當地一個同修去天安門,打著橫幅在廣場邊走邊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好像根本就看不見。做完之後當天趕回。

畢業時它們又以我沒寫「保證」為由不給我發畢業生推薦表、就業協議等,還扣留了我的學位證。畢業證他們沒辦法扣留是因為那是由省裏直接發到教務處,而教務處管這個的又是我們的同修。發學位證的時候,是由教務處向繫裏公布沒有學位證的學生名單,其餘的就是有學位證的,當時係裏有人看到我的名字沒在沒有學位證的名單之列就舉報說不該給我發學位證。院裏的副書記就下命令不給我發學位證。要我寫些甚麼東西,學校開會通過然後撤消對我的處分以後才能給我。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處分它們說起來就像真的一樣。那時不少好心人就勸我:給學校一個面子,你要不寫的話,他們給你發了就是在扇自己的嘴巴,學校不會認錯的。你拿上你的東西走了他們就管不著你了。甚至一些同修也在勸我。我心裏很堅決地堅定自己的正念。繫裏的副書記就竭盡全力的給我製造麻煩,只要是她職權範圍內的對我是絕對的卡,該給我的只要是從繫裏過就決不會給我,甚至超越她職權範圍的她都要管。我剛回來不久辦補考手續時是教務處給辦的。她聽說教務處給我辦了手續就在繫裏開會,不讓我補考等等,又去教務處要求教務處取消給我辦的補考手續。真是可笑!繫裏的跑到院裏教務處去指手畫腳。雖然沒能得逞她卻是極盡全力了,估計不定去了多少次了,我都碰到過一次。我們學校畢業生分配是面向省內各地的,畢業協議也是省內的,她扣留了我的畢業協議那我就無法在省內正常就業了,正好學生處(主管學生入學和畢業生就業)有全國的畢業協議,我就買了全國的畢業協議書,只能出省了。

A的女兒在這裏,於是經她介紹我就來到這裏一家單位,和那個單位簽了就業協議。這時我叫學生處的老師幫我辦理報到證,問題就出在了這。雖然它們對我的所謂的「處分」不存在,但是在畢業生名單向省裏上報時沒有我的名字。我就和院裏書記交涉要求給我辦報到證,幾經周折我三番兩次地千里迢迢趕到學校,終於使黨委書記答應無條件的給我辦報到證。中間經歷了多少艱辛就甭提了。可是就在報到證辦完後就要從學校給我郵過來時,學校裏另外一夥黑勢力把這件事完全給攪了。他們先是在學校裏造謠說我在此地被抓了,謠言破了之後又給這裏的國安局打電話說我如何如何,叫這裏調查我。沒有調查出甚麼來就又給省裏打電話,說學校把一個沒畢業的學生分配了等等。這期間經歷的時間太長了,單位裏也知道了我的情況。即便報到證到了,戶口也無法落上了。我只得另找單位去打工。

在這件事情上邪惡勢力對我的迫害造成的損失是巨大的,它們應該負全部的責任!可是作為修煉人現在回顧起來,發現是自己修的不好才出現這麼多的魔難。本來這些魔難可以不存在的。

在畢業之前,曾經有同修幫我分析過:有哪些東西我應該堂堂正正的得到,一一的突破,那時就提到了畢業生名單上報的問題,我是有印象的。後來畢業生應該拿到的東西基本上都拿到了。那時思想上卻麻痺了,知道畢業生名單上報中存在問題卻沒有針對去解決。後來我了解到:管畢業生上報的那個老師與A關係很好,當時要是把問題提出來,針對他講明情況的話,完全可以把這件事解決掉,以後就不可能存在那些麻煩了。那樣將給我在這裏證實法帶來多大的方便啊,教訓是深刻的。為甚麼當時就沒做好呢?回想起當時的心態:就是聽天由命,反正有師父管,該去做的具體的事也不做了。這是極端的對自己不負責任哪!

前兩天看到同修們認識到的:「大法要求我們是做一個負責任的人,在修煉中也要求對自己負責,對學員負責,對社會負責的這麼一個生命。」這些好像就是對我講的。在《轉法輪》裏第一句話就是「我在整個傳法、傳功過程中,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收到的效果是好的,對整個社會的影響也是比較好的。」這句話不知看了多少遍了,可是並沒有真正領會。師父對學員負責,而作為學員、弟子卻不為自己負責能行嗎?我又一次看到了法的嚴肅性。

這就是我三次進京及前後的經歷,在遭受迫害的過程中教訓居多,儘管其中有好多事沒做好,師父還是對我一再鼓勵。這就是從幼稚走向成熟的里程吧。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