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屢遭迫害 心正不懼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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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7月5日】我於98年6月份有幸得法,走上了修煉之路,師尊給我淨化了思想,淨化了身體,以前的很多疾病都好了,是大法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99年7.20江集團開始全面迫害大法,誹謗師父。因為我學法不深,悟性差,沒能及時去北京上訪,看電視上誹謗大法,很氣憤,知道應該向眾生講真象,我們是冤枉的,我們所有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我就講自己煉功後,心靈得以淨化,身體得到了健康,告訴人們煉法輪功的人是最幸福的人,而且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也堅持好好學法。2000年3月份開人大會議,我給中央寄了一封信講真相;2000年的夏天,本市博物館展出誣蔑誹謗大法的圖片,我看了圖片後心裏非常難過,我當時寫了真相材料,交給了看門人,我又給她們講真相。等我出門時看到來了很多的法輪功學員。

2000年的7月份,我決定進京上訪。我跟老伴說:我要去北京上訪,你在家把女兒照顧好,自己也多保重。我老伴說:「去北京有危險」,我說:「你看西遊記,魔難重重,一路就是修煉。」他說:「孫悟空神通廣大,你怎麼保自己呢?」我說:「有我師父保護我,只不過你看不見,可是我能感覺到,師父就在我身邊。」走之前,我告訴孩子,媽媽去北京護法,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我有責任去講清真象,這也是最偉大的一件事情。我說老伴:你免不了和官方打交道,但是有一點你只能說真話,我煉功受益了,幾年不吃一片藥,身體非常健康,甚麼病都沒有了。說話時不能隨著壞人說,讓壞人鑽空子。我聽別的同修說,去信訪辦進門就登記,問你是哪裏來的,說明情況後,到後院,後院有很多大客車,全國各地都有,然後你是哪裏來的回哪裏去,送回後加以迫害。當時我想去天安門打橫幅,天安門的上空一定有衛星吧,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江澤民一夥邪惡集團是怎樣迫害法輪功的,大法弟子又是怎樣放下生死,坦然面對的。我寫了兩條橫幅,一條是「法正乾坤」,一條是「法輪常轉」,在腰裏一邊一條。為了打橫幅方便,我背了一個雙肩大背包,裝的是自己所用的物品。

我雖是50多歲的人了,但從沒出過遠門,我找到別的同修做伴。我們一行7人誰也沒帶身份證,坐火車,於7月22日上午到了北京。為了安全到達,我們也不問路,自己找到天安門。一到廣場後,我們向天安門城樓走過去,我抬頭往天上看,看到了好像是彩虹。我又想晴朗朗的天空怎麼會有彩虹呢?可能不是彩虹,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吧!我當時掉下了眼淚。我說:師父我來了,我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來了。當時天氣特別熱,有一女同修說:坐路邊上涼快涼快吧。女同修剛坐下,馬上過來一男青年,問她:你是幹甚麼的?我想它可能是便衣,我轉身就走。這時又一個小伙子攔住我問:你是幹甚麼的?我說旅遊的。小伙子說:你為甚麼單上北京來?我說北京是祖國的首都,3歲兒童都知道我愛北京天安門,難道說我老太太就不能愛嗎?當時我沒有怕心,只是因為我還沒有達到證實法的目的,不能被它帶走。……他還是不讓走,他拿對講機喊人。趁這時,我快走幾步在道邊上把橫幅打了出來,馬上四、五個惡棍搶走了我的橫幅,他們剛轉過臉去,我又打出另一條橫幅,字還沒有展開,他們又給搶走了。

它們把我和另一個女同修帶到派出所,把我一個人關在房間裏,來一女警問我話,我不說。然後它翻我的背包,問我帶沒帶大法的書,我說帶了,它讓我把書拿出來,我手指腦門,我說都在這裏,你想問甚麼我告訴你。給它氣得目瞪口呆,就惡狠狠地給我推到後院。當時後院裏有很多人,都是修大法的,他們來自全國各地。當時有個女便衣,嘴上叨著煙,說著對大法不敬的話。我讓她閉上嘴,向她講真相。後來又帶進來不少同修,夠50個人,來了5個車,把我們分別帶到不同的地方,鎖在鐵籠裏,讓我們倒背著手站了4個小時,4個彪形大漢看著。在提審時它們問是哪裏來的,我不說,我就是洪法講真相。它們非讓我說出住址來。我說:你別費心了,問也不能告訴你,我不想給當地的有關部門找麻煩,我來的目的是想讓你們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讓國家對我們有個正確的對待,我沒有罪。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不讓我們煉?我們不求別的,只希望能讓我們自由煉功,我們就想要個修煉的環境。那人說你不想說出地址來,不願意給當地部門找麻煩,那你怎麼給我們找麻煩,我們連星期天都不讓休息。我說,你去找江××,是它不讓你們休息的,我沒有給你找麻煩,是你們不講理非要抓人,你敢不敢放我,我現在就走。我們煉功人身體都非常的健康,每年給國家省多少醫療費和醫藥費,因為我們修真善忍,所有的家庭得到和睦,我師父讓我們大法弟子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利益上與世無爭,別人打了我們,罵了我們,我師父還得讓我們心平氣和,找自己的原因,是不是自己哪方面沒有做好。這樣的好師父遭到誹謗,這樣的好功法受到扼殺,做為國家公民真讓我不理解。說話中很長時間過去了。後來它們恫嚇那位同去的女學員,不說地址就送到大西北去,再也不讓她見到家裏人了,在威逼下她說出了地址。

後我們在駐京辦事處呆了好幾天,當地去人接我回來時,非得坐飛機享受,花了我伍千多元錢,然後把我送進了拘留所。就因為我去北京講真象,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為師父說句公道話,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在關押期間,90公分寬的鋪子,不到2米長,睡13個大法弟子,側身躺,像排刀魚一樣,睡覺時不讓翻身,疼的睡不著覺。大小便不讓隨時上,還讓背監規。我說:我不背,我頭腦中就裝大法,不裝別的東西,再說我也沒有犯法。它們非讓我背,我說,我眼睛花看不見字。它們就把寫好的字片讓我看,我說字太小看不清。它們都背監規,我背「論語」。在拘留所裏呆了一個月,又被迫交了5000多元,才出來。從此之後我在我們居民區成了重點人物,每到甚麼節假日、敏感日,那些警察就到我家裏找麻煩。以前我在院內是有名的好人,現在讓他們弄得院裏人不理解,好像我成了壞人一樣。我跟她們講真相,有的個別人也不願意聽。惡人在電視裏誹謗大法,這些人也被弄得好壞都分不清了。你說江××邪惡集團多害人哪,害大法弟子,又害了百姓。

在2001年的12月4日,一群邪惡之徒又到我家裏來了。當時我在屋裏折真相資料,門外有叫門聲,我一看是兩個女人,我不認識,沒有開門。我說你們找誰,她們說找你的,我說,我也不認識你們,找我有甚麼事嗎?她說你開門再說,我說現在壞人多,有話就在門外說吧。她們說:門外說話不方便,開門進屋說。我說不行。她們要撬門,我說你們敢,我就打110。這時在下面上來4個男的,他們說是公安局的。我說公安局的找我幹甚麼,我也沒有犯罪。他們拿出工作證來看,我說誰知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現在辦假證的有的是,甚麼證都能辦。沒辦法它們亮出了傳訊證、搜查證,上面是我的姓名和住址。我說我一個人在家,等我老伴回來,再給你們開門說話。我進屋了,急忙把真相資料都收拾好,我心裏想,我甚麼東西你們也拿不動。可是一緊張起來,也忘了求師父幫助我。等它們進來時,六個人亂翻亂找,就像一夥強盜一樣,把大法的書和資料,全都翻出來了。其中有一惡警手裏提一個塑料袋,我一看是我的首飾,裏面還有活期存摺。我說:你為甚麼拿私人財物,你們都是強盜。我一把給搶了過來。

這伙強盜把我帶走了,從11點鐘一直問到晚九點多,在問話中,我才知道那兩個女人是街道辦事處的支部書記。他們問我資料是哪來的,我不告訴他們。當時我想,我一定保護好同修,也是維護大法,不能再讓大法受損失。資料有400多份,有十個光盤,還有一捆我自己寫的不乾膠。8、9個人像車輪戰術一樣問話:資料誰給的,都送給誰了?我說:誰給我的,我不知道,我也沒送他人,做為大法弟子,都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他們一看我甚麼也不說,也太晚了,要送我走。門口來了一台「的士」,它們要我上車,我沒上車,我放開嗓門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它們把我推到車裏,送進了看守所。

師父講過,遇事向內找。我深思,最近做資料,做得多,做得也順,生起了歡喜心,讓邪惡鑽了我的空子。那段時間,我都是早3點多出去發資料,白天在家裏做資料,也給同修送資料,做事的心很強,白天有時間也出去發資料,發光盤,有時帶四樣資料,沒有時間看書學法。我這次被關進去後一點怕心也沒有,我知道自己的責任,向犯人講真象,用慈悲對待一切眾生。在獄中,辦案人提審了我五次,我每次對話都是心平氣和,沒有怕心,不管他問甚麼,我都認真對待。我知道這是「正邪較量」,我都是講法理,每一句話也不讓邪惡鑽我的空子。他們定了一年教養,最後提審時,辦案人說你回家吧,你家有近90歲的老人,還有孩子,你看你女兒多好。我說:誰家都有老人,誰家也有孩子,把我們弄的家不像個家,孩子沒有人照顧,把我們這些好人關進監獄,誰錯了,我們沒有錯,我只能說,當權者錯了,跟文化大革命有甚麼兩樣。我接著又問,讓我回家,讓不讓我寫「三書」?辦案人說:不寫三書能放你嗎?我說,要是那樣的話,你們就別為我費心了,三書我死也不能寫。當時我老伴說你不寫我給你寫,我說你代替不了我。一個心不動就制萬動,我站起身說,把我送回去吧,說著話我就往外走。它們又把我送回拘留所,等到2002年的1月16日下午才放我回家。回家後老伴說:給辦的一年教養保外,它們勒索了人民幣壹萬貳仟元。

我回家後,當地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居民委還把我監控起來了,我每天出門買菜都有人跟著,根本無法和同修聯繫。我回來後沒有大法的書,不能學法,心裏非常著急,我每天只能背誦「論語」和其他40多首經文,再背72首洪吟,我暫時只能這樣學法了。過了些日子,它們看得不太緊了,我才找同修要書,有個同修問我,你做沒做不應該做的事?我當時就回答:我就是站著進去,躺著出來,不該做的事,我也不能做。同修們把我所需要的大法書全給我湊齊了,當時感動得我流了淚。在沒有大法書的那段時間我真是苦惱極了,作為大法弟子,一天都不能不學法。

2002年4月20日我在家裏,邪惡之徒又去我家敲門,當時我沒有理它們。在4月21日上午10點整,我在屋裏發正念,門外來了很多人敲門,我沒有理它們,等了半天,聽外邊沒有聲音了,我才開門。對門的鄰居進屋給我講,昨天下午她家小孩放學回來,看到門外來了一幫人,男的女的有6、7個。它們走後,孩子才敢回家。中午11點30分時它們又來了,我聽到撬門的聲音,就聽樓下組長說,她出去可能沒回來。下午等到我女兒回來時,我把情況說了一遍,我說媽媽不能在家裏呆了。當時我女兒是中學三年級,面臨「中考」,我的89歲的公爹有病正在住醫院,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從家裏出來,流離失所。我跟女兒講:我要不走的話,一定還得抓我,那是邪惡的迫害,我決不接受。當時女兒哭了。在這種情況下,晚7點鐘我離開了家。沒有個安穩的修煉環境真難,這兒住幾天,那兒住幾天,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了,我也沒有回過家。可是不管怎麼難,我都認認真真地做好大法弟子應當做好的三件事。聽人講:在一年多的時間裏,我不在家那些邪惡之徒還去我家騷擾過多次,真是邪惡至極了。我想,就把自己當做出家人修煉吧,放淡對親情的執著,放下對物質利益的執著。修煉的這條路再艱難,我也堅修大法緊隨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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