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2月30日,我們村有4位大法弟子想為法輪功到人民的首都北京說一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人還未到,半路就被公安人員用手銬把人帶回到鎮派出所,被銬在牆上,第二天放回家,因7.20以前我家是個煉功點,這4人在我家煉過功,就因為此事,元旦那天鎮政工書記帶著鎮派出所所長、教育上的文教及公安人員5、6人殺氣騰騰的到了我家,當得知我們還繼續煉功時,書記吼了起來,我們要申辯和講真相,但書記青著脖子紅著臉,連吼帶叫,不准我們說一句話,強迫我們寫保證書,逼我們到鎮派出所交押金2000元。它們翻箱倒櫃,把大法書和煉功帶抄出來了,搶走了收錄機,就連我外甥的結婚錄像帶也拿走了,臨走的時候又把我的香爐摔得粉碎,名副其實的土匪嘴臉暴露出來了。
第二天候××捎來條子寫著:
1、 寫出辭去公職的請示;
2、 罰款20000元,交押金2000元;
3、 夫妻二人在村廣播上讀保證書。
第三天,它就採取株連九族的方法將我姪子兩口子從工作崗位上趕回家,又將我從學校趕回家。
無奈,我白髮蒼蒼的老哥為救我兩口子,東奔西跑求人家:「請借點救命錢吧……」從全鎮三個廠子借上錢交了罰款。
候××說甚麼:「我罰你們就是為了殺雞給猴看……」並在400多人的教師大會上揚言說:「上級對法輪功的政策就是左了不左。」
罰款了仍不罷休,夜裏用電話鈴聲把我們驚醒,不讓睡好,村裏專門駐守著派出所的人員晝夜監控,每隔三天兩日就撞進我家一次,白天我們在家掛著窗簾看電視,進門就說:「晴天白日掛著窗簾幹甚麼?」看,它們是多麼的無理。
2002年4月26日,我正在學校上班,兩輛汽車開進學校,從車上跳下7、8名便衣將我抓上汽車。我問:「你們幹甚麼?」它們說:「去調查一件事。」我要打個電話通知家人都不准,就這樣我被送進高牆林立、鐵絲網密布的洗腦班裏。後來才知道有人告我組織人煉功。這樣我便失去了人身自由。我整天想:我要做一個講真善忍的人,我犯的是哪門子法?!關押了12天的目的是想從我的嘴裏得到有關法輪功的消息,結果它們甚麼也沒得到,無奈將我放了回家。
我們就因為要做個講真善忍的好人,就遭到如此殘酷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