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6月份我在家幹活,惡警無緣無故地把我騙到派出所,說是領導要見我,跟我「談談」,可是到那就被看管起來,也不見甚麼領導的面,不給吃喝,連大小便都不允許。最後因我們絕食抗議要求見領導,惡警才把我們放了。
2000年10月1日我又去了北京,在北京被帶到了崇文區派出收容所,因我絕食抗議7天被惡警拉到醫院,四五個人按著我說是要給我檢查病。我大聲的抗議,引來醫院的人都來觀望。惡警把我綁在床上給我打吊針,因我死活不從,連喊帶叫,又因來了一幫人觀看,這樣才脫離了這場迫害。當時我手背都被惡警捏青了。
回到家不幾天,惡警在一天夜裏又闖入我家將我非法帶到了辦公室折磨了3個多小時,之後一天半夜又闖入家中把家人都驚醒了強行將我帶走,不分青紅皂白拉到派出所拘留半夜又轉到鎮拘留8天,而且這8天沒吃沒喝。因家人不知我被帶到了哪裏所以連被子都沒有,就在水泥地上睡覺。惡警還給家人施加壓力利用家人摧殘我們,說是要將家屬打成反革命親屬,最後還向家人勒索了500元錢,連單據都沒有。
臘月20日下午,我正蒸饅頭,惡警又闖入我家中死拉硬拽。當時家裏沒有人,饅頭還沒放鍋裏就被他們帶走了,非法拘留了5天。天下著大雪,我和其他被綁架的大法弟子就在水泥地上過夜。因為這次家人沒配合惡警,既不出錢也不要人,他們沒得到任何好處,就通知村裏來接人,結果被我們村書記給訓斥了一頓:「這些人怎麼了,你們想抓就抓想放就放?不接。」結果惡警憋了一肚子氣,所以在回家的路上把氣都發到我們身上,進行辱罵和威逼,甚至動手動腳。
2000年秋天在江澤民的逼壓下,我們本村大隊不得不把我們煉功人看管起來,限期內如果誰走出去上訪就拿大隊問罪。被看管期間遭到本村惡人打罵,我的腿被打傷,衣服被拉破。
2001年2月,我又被縣公安局抓去洗腦班,軟硬兼施,逼迫我們放棄修煉大法,否則就勞教。就這樣被非法關押13天。惡警一次又一次地闖入家中騷擾,家人被折騰的整天提心吊膽,過著不得安寧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