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未修煉,但很支持大法)出來阻止說:「這電視是我掙錢買的,你們別拿走。」他們不理,我丈夫有些生氣,他們指責我丈夫妨礙公務,說我丈夫要打人,我丈夫說:「要是我手裏有刀,你們還說我拿刀殺人呢,要是拿氣管子,你們還得說我拿氣管子打人!」就因為這句話,惡警真就把我家菜刀拿走,說是凶器,把我丈夫一同推上車,強行押到拘留所。
在拘留所裏,給我們吃的很差,玉米麵窩頭和豬飼料用的是一樣的麵。我看到丈夫在拘留所院子裏被訓練折磨,被抓時只穿的一雙舊拖鞋,一條紅襯褲,不知是誰給了他一條很短的外褲,還有一截紅襯褲露在外面,而現在我看到丈夫光著腳在水泥地上接受訓練……,他就因為說了一句話呀!這就是中國人權最好的寫照。
13天後早上5點,鄉派出所把我和另兩位同修秘密送往馬三家女子教養院,我被判三年勞教。在送往馬三家的路上,我們一路講真相,唱「法輪大法好」的歌,車經常走錯路,惡警向路人問往馬三家怎麼走,我隔著玻璃大聲告訴那人:「我們是大法弟子,是好人,你們別告訴他們!」那人真的就不吱聲了,可是惡警被邪惡操控得非常邪惡,我大聲說:「是我師父說了算,你們說了不算,我堅決不進馬三家!」我和同修相互配合著不停的講真相,另一同修一直在旁邊發正念。到了馬三家先去醫院體檢,我和趙同修身體幾項都不合格,邵同修合格,被判三年勞教。望著她被送進集中營的背影,我心裏很難受。如果她在拘留所裏注意發正念,也許也能破除舊勢力的安排。邵同修丈夫是下肢癱瘓,她被抓後,鄉里把她家的房子出租,把她丈夫送到福利院。
惡警看到我們兩個送不進去很不甘心,跟體檢的醫生說:「你收下吧,我們大老遠來的。」我正面痛斥他們,惡警沒辦法,只好收場。但他們仍不甘心,回來的路上,一處處的體檢,其中走到新民醫院,他們又強行讓我們體檢,體檢中發現我們還發燒,就讓我們打針,我不配合,被兩個惡警一個抓一個胳膊拖到打針室,我一邊拼力掙扎,一邊對護士說:「我是法輪大法弟子,修煉七年了從沒打過針,吃過藥,身體非常好,你如果硬要給我打,對我不好也對你不好!」那護士像被定住了似的。惡警說:「你不敢打,我來打。」其中一人騎到我身上,另一個人拽開我褲子說:「今天高低給你打!」又對護士說:「快打,快打!」那護士說:「我聽你的咋的?」惡警說:「那你聽誰的?」護士說:「我聽護士長的,聽院長的!」惡警沒辦法又把我推上了車。
在瀋陽一家豪華飯店的大包間裏,他們要了很多的飯菜,大吃起來,我們倆被迫害得坐不穩,趙同修躺在地上。惡警怕外面的人看見,一再說快關門,說:「瞧你倆躺在那兒啥玩意兒,一會兒人家拿你們當「非典」抓走,往身上澆上汽油把你們燒了!」
惡警把我們拉回當地派出所,讓趙同修家人拿一萬塊錢取人,家人沒錢由一萬降到五千,由五千降到三千,把趙接走。我心想一分錢也不給他們,外甥女著急,東借西借才湊了九百塊錢,說:「我只借到九百,如果你們嫌少,我就再借去,要是我借不來,也就不來取我姨了,沒人管了。」惡警怕弄不到錢,趕忙假惺惺的說跟所長商量一下,說:「九百就九百吧。」我看到惡警拿到趙同修家人給的三千塊錢時,那貪婪的嘴臉,興奮的用錢打著手,「錢!……錢!……」這些惡警們對金錢的慾望已經埋沒了自己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