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嚴打時打得太狠了,上午第一個就是石同修,是個農民,他不識字,就把他叫到管教室裏,打得臉像個大汽球一樣,然後把他領到各個監舍,讓他罵大法,罵老師,說不煉了,多邪惡呀!
下午就輪到我了,把我拉到管教室裏,這時上來一幫惡人打我,有十多個惡警打我,也是打臉,我一看就明白了,還想把我打成石同修那樣,可是打了一陣子,我的臉一點沒有變樣,這時惡警心裏著急了,把我打了很長時間,打倒了好幾次,拉起來再打,我的臉還是沒變樣,他們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煉!」他們又用電棍打我,電棍電我,我也不覺得痛,我心中暗想:這還是師父在保護我。打我的管教也著急了,這歹徒總是皺著眉頭,好像是電棍不好使了?把我打了好大一會,又問我煉不煉?我說:「煉!」這樣連續幾次這樣問我,我總是說:「煉!」隊長說:「好好,把他擱在小號裏去。」他們好像沒聽見似的。最後他又說把我擱在小號裏,這時有一個人把我領出來,給我洗臉上的血,送回舍裏沒有上小號。
到了晚上捨裏又來運動了,舍長讓我頭頂著牆撅著,背著手。撅了好長時間。後來又讓我坐小板凳,這可壞了,不讓我撅了,讓別人撅了,還像我那樣撅著,這時惡警就開始打大法弟子,一邊打一邊讓寫保證書。用木棒打、皮帶抽,打了一晚上,就這樣我們坐小板凳,坐了五、六天。打我時沒覺得痛,能忍。但打同修們我就受不了啦,比打我痛得多。還有一個大法弟子被打死了。惡人用木棒子打腰,幾個人輪著打,最後打得吐黑水。王同修被打得昏迷不醒。許同修全身都腫起來了,舍長還罵他,有一兩個月他病的實在不行了,就讓他家接走了,他家沒有別人,只有一個妹妹把他接回家。我們同修被打壞的可多啦!都不能動了。有時瘦得皮包骨。有的腫得全身出水。這惡毒的折磨,不知為甚麼把我們好人這樣狠心的對待,真正的壞人都在裏邊享福,好像養老院似的,每天都有人伺候,比高幹太爺的享受都高。叫我看教養所是壞人的學習班專門做壞事,他們還互相交流做壞事的路子,一般的人在裏面都學壞了。
現在的人類敗壞到這種程度,這麼邪惡。我們大法弟子要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清除邪惡,救度眾生,把江××送上歷史的審判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