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體弱多病二十多年,痛苦至極,覺得生不如死,只好早上打太極拳、太極劍及做保健操等,雖然這樣,可多年過去了,病不見好轉,照樣要經常跑醫院,服藥,理療等。不但如此,還經常買保健食品服用,花了不少錢,身體仍不見好轉,苦惱至極。
後來聽人說,天河體育中心東邊有人煉法輪功,說這種功祛病健身效果明顯,於是我便走過去問,給了我滿意的回答,學功不用交費。為甚麼呢?因為以前我花了不少錢去學氣功,也沒把我的病去掉。煉了法輪功大約一個月後,感覺腸胃好轉,吃西瓜、菠蘿及凍牛奶也不拉肚子了。
經過讀《轉法輪》一書,我明白煉法輪功是要按真善忍做好人,要修心性,就是以真善忍來嚴格要求自己,不斷地去掉不好的思想,使道德高尚,再加上煉功,真正做一個修煉人,身體才會淨化。那時早上在天河體育中心參加集體煉功,同時每週參加一或兩個上午集體學法,也就是談談自己在生活中碰到的問題,如何按真善忍來嚴格要求自己,也就是向內找,找自己做不好的原因,而不是把原因推給對方。通過這樣找自己的差距,對照別人找自己,不斷提高自己的心性,不斷地把自己不好的思想、執著心去掉。也由於自己真的按照一個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所以身上的病便一掃而光,至今我沒去醫院看過病,沒花國家一分錢醫療費。
1999年7.20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打壓法輪功,為了把真相告訴人們,我於X年X月上午趕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希望用自己的親身體驗告訴不明真相的人們,告訴他們我們是在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們不參與政治,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可當我剛踏入天安門廣場,腳未站穩,便被警察推上了警車,然後被綁架到有關地方審問。我告訴警察(男稍肥的身材,身高約1.7米)法輪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好人多不是對國家有利嗎?由於我的回答不合他的意,他就用手掌摑了我七八掌後,把我非法關進了北京的拘留所五天。於是我和其他被關的學員一起絕食了五天。第五天晚上把我送到北京的另一個派出所去審問,開始我不答理他們,於是他們叫囂道,把她戴上手銬關起來。我當時也不害怕,因為我心裏明白自己沒幹壞事,惡警把我送到辦事處的地下室關起來。這地下室已關了十多個法輪功學員,有的女學員帶了吃奶的小孩去天安門廣場,也被劫持在這地下室。非法關押約一週後,警車把我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單位還因此非法敲詐了我工資中將近一萬元人民幣。
5月的一天下午,在我住處的大院突然開來了一部警車,車上下來四五個警察,另外還有七八個居委會的幹部衝進我家,先是一位年輕的居委幹部敲門說來「家訪」。門一開四五個警察及七八個居委幹部衝進我家裏,要我馬上跟他們走。我問他們為甚麼,我犯了甚麼罪?他們說你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我沒違法,哪一條法律上規定不准在家煉法輪功呢?我不肯走,它們硬把我拉去派出所,在那裏我見到了另三位白髮蒼蒼的老太婆,他們也是法輪功學員。這晚把我們四位非法關在派出所裏,既不給飯吃,也不給睡覺,坐到天亮。第二天早上,開車把我們送到黃埔區洗腦班──黃埔戒毒所(原是監獄,三樓以下關戒毒人員,四五六樓辦洗腦班)。進去後開始是幾個學員被關在一個房間,每天白天逼迫看政府製作的誣蔑法輪功的宣傳資料,錄像VCD。看完晚上寫「感想」,由於大家不按他們的要求寫,就被罰站,剝奪睡眠,一連三四天不讓睡。這樣大家還不寫,於是它們就採用隔離法──每個房間關一個學員,女學員關在四、五樓,男學員關在六樓,門外面用鎖頭反鎖著,吃拉睡洗全在房內完成,一到十二點後,就聽到樓上男學員被打、踢、摔的咚咚聲及罵人的嚎叫聲。打手是招進來的經公安培訓過的「保安」。有一號打手(打人最多者,心殘忍),二號打手(打人次之,心狠毒),還有三號四號打手,都是二十多歲或三十出頭的年輕男子。打人時主要用拳頭擊打頭部、臉部、穴位,還摔踢、撕頭髮,把頭髮一把把撕下,有的連人的頭皮一起撕下,發出一陣陣撕頭髮的嚓嚓聲,頭髮滿地都是,還有抓住頭髮把你轉摔(因為打手個子高,我個子矮小又瘦)。如果跌倒了,要你馬上爬起來,再轉再摔,被打得臉青鼻腫,身上、手臂、腿都紫黑,疼痛難忍,躺下都很困難。有一次居委幹部來看我,見到我這樣,便問我為甚麼會這樣,是保安把你打成這樣嗎?我說是,還有的人嘴唇被打裂,血流如注,也不理。此外,還連續十來天不給睡覺,給睡也是睡三到四個小時。另外還罰站十幾個小時,站著還不讓動來動去,還有罰彎腰90度,或背上放張小塑料凳或書本,如果背上的東西掉下來,就會有人過來打罵,要你一直這樣彎腰五六個小時,且一連做幾天。
如果你開口把道理向他講,他便會隨手找塊髒布塞你的嘴,不准講。不僅如此,打手在主任的授意下,在大會上叫嚷:「誰敢不寫「三書」,我敢把他丟進水塘裏。(這附近有水塘),或用繩把你吊在半空。」我心想真歹毒呀,我想,如果我被打死,他們會污衊我是自殺(我聽說,它們對法輪功學員的政策是打死算自殺)。於是我抓緊時間寫好一紙條,放在褲子的口袋裏,讓家人看到條子,知道我不是自殺而死的。條子寫著:「如果我死了,我是被打死的,不是自殺,因為我是煉功人。我師父說了自殺是有罪的,要替我申冤。」他們見我不肯寫「三書」,洗腦班的主任林某王某半夜把我叫去訓話,林某對我說:「不寫,有幾條路給你選擇:1)送去勞教。2)送去醫院(打針)。3)繼續辦班。」王某說:「不寫,我叫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別想活著出去)。」
某日開出班「幫教」會,要你把自己寫的文章在會上宣讀。非法組織「610辦」的歹徒及我單位的「610」不法人員來參加會讓我出班去接受洗腦,我覺得有必要向世界人民揭露他們犯下的罪行,因此,我便寫了一篇文章上明慧網,揭發黃埔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內幕。派出所有關人員在網上看到我寫的文章,又於x月x日開部麵包車來家裏綁架我,就這樣前前後後在洗腦班裏呆了將近一年,回家後,還要你經常寫思想認識文章,企圖以此達到讓我放棄煉法輪功的目的。我不服從,但精神上壓力很大,在家這段時間整天頭昏,手腳發抖,心裏很難受,感到精神快崩潰了。想起來自己也沒幹壞事,在做好人,法輪功教我做好人,還給我一個健康的身體,且為國家節省了一大筆醫藥費,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我已年過花甲,沒有甚麼政治訴求,為何要這樣迫害我?我一千個不明白,一萬個不明白!為甚麼剝奪憲法給予我們的信仰自由權利?!為甚麼剝奪我的人權?!
江氏流氓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但沒有停止且不斷升級。如洗腦班,在主任幕後指揮下,特別是近期,迫害學員的手段更加狠毒,如某某學員,由於他在勞教所沒寫「三書」,雖已期滿,但還超期非法關押,後來由於他體質極度虛弱,惡警只好放他回家。2002年4月又把他抓去戒毒所辦班,直到2003年1月初才放回家。辦班期間還用極其毒辣手法折磨他,把他手腳分別捆綁,把廁所廁盆孔用髒地拖塞住,把水倒進廁盆,把人頭朝下,腳朝上的浸入廁盆,這樣把廁水喝(水不斷的加入),喝得肚子脹得難受,尿急卻不准小便,被迫把尿撒在褲子裏。後來,打手見他身體虛弱,怕這樣搞下去會把他悶死,後來喝廁水,不再綁手腳,而是迫他蹲在廁盆邊,打手在背後坐,用腳踩他的頭喝廁水,由於這樣,他雙手手臂磨損流血,惡警還揚言再不寫「三書」可有二十多種手法對付,如打毒品針、喝女吸毒者的排泄物等。上述狠毒手法,誰能想到是出自於今天的中國,假如不是我們親身看到,誰又會相信這種事呢,但這卻是實實在在的事實。
所謂的「黃埔法制教育班」(其實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設在黃埔解毒所(前身是監獄),每個學員被單獨鎖在一個房間裏,吃拉洗睡都在房內,有閉路電視監視學員的一切。只是看誣蔑法輪功的VCD和中央電視台播誣蔑法輪功電視時才把學員集中起來,但學員見面不得交談。開飯時,學員逐一放出取飯。被非法關押期間,不得見任何人。「廣州法制教育學校」看上去如監獄,四面高牆包圍,高牆上裝窺視鏡,以防學員攀牆。即使辦完班放你回家也不得安寧。敏感的日子如常「4.25」,「6.4」,「5.13」,「7.20」及法定節日或開大會的日子前,公安和居委會會半夜來七、八個人騷擾,或再綁架回到勞教所、洗腦班,強迫寫三書。除被綁架去洗腦班或非法勞教外,警察還來抄家,共抄走我家中三部電腦、一部手提電腦、打印機、激光打印機、摩托車、手機、人民幣等及法輪功書籍。
上述是廣州地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我們呼籲世上有良知的人們看清中國邪惡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並加以制止。
(為免本人國內家人受到牽連,某些具體人名及時間隱去,所用名字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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