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生前曾是當地的輔導員,家裏是煉功點。7.20後,特別是進京上訪後,父親一直遭受610恐怖組織、警察、街道、教委的長期迫害,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特別是在18個月停發工資、14個月流落在外這段艱難的歲月中,父親承受著巨大的身心傷害。在江集團對法輪功栽贓陷害的偽案中,警察突然登門「調查」父親。這件事對父親的影響很大,警察走後,父親開始出現病業症狀,被不修煉的哥哥和姑姑送到醫院,到醫院1小時,父親離開人世。
父親的突然離開,對母親打擊非常大。母親沒有文化,只念了兩年書。開始學煉法輪功後,在師父的加持下,她能閱讀師父的所有著作和明慧資料。她和父親組建煉功點、拿錢買書買資料買影碟機、在自家門建立動功煉功點,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整個大法中。「7.20」的時候,她和父親與煉功點的同修去省政府上訪,在她的帶動下,煉功點的好幾個同修都走上了北京。父親、姐姐和我先後因站出來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迫害關進過監獄,母親頑強地支持著我們,做我們堅強的後盾。在父親無休止地遭受迫害的時候,都是母親與惡人針鋒相對,毫不退讓。
父親被迫害離開人世後,舊勢力開始瘋狂地迫害母親。本來就反對的哥哥,被舊勢力支撐著不說不法人員如何的邪惡迫害,卻正邪不分的更加反對母親煉功,認為一切不幸都是父母煉功造成的。母親多次出現病業狀態和來自另外空間的干擾。在父親走後三天左右,母親突然一下子栽倒下去,被我和妹妹及時扶住才沒有倒地。沒過幾天,母親開始腦袋發木,四肢無力,腿腳不好使,心裏難受得不知怎樣好。那天正是我休假到期,單位催我回去上班(本來我有二十幾天的探親假,因為我修煉,單位不法人員限制我休假,就是父親去世也不讓我休假)。這邊母親孤獨無助,我一走就有危險,那邊單位又催得急。我想把母親帶到我家,可母親又虛弱得走不了,怎麼辦?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不能在關鍵時刻離開母親。我拿起電話找單位幹部請假,不是找不到人,就是無人接,最後找到單位總值班,告訴他們我不能回去的理由。此時我已不在乎他們給不給假。很快的,總值班給我回了電話,說同意我再休兩天假。就這樣,我們三姐妹陪伴著母親學法發正念,度過了母親最艱難的修煉時期。
兩天後我把母親和姐姐接回了我家,我上班的時候,姐姐陪母親在家裏不停地背《論語》、《洪吟》,就是這樣,母親仍不好過,渾身無力,腦袋發脹發木,心裏難受,母親不停地發正念,一次次地轉危為安。一天妹妹看完明慧同修寫的關於舊勢力的文章,打電話告訴了母親。母親發出了強大的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堅修大法修到底,自從這個正念發出後,母親逐漸的開始穩定了,其中也有幾次反覆,但都不那麼嚴重。師父的費城講法發表後,母親對舊勢力認識得更加清楚了。
父親去世後,本來母親是要到哥哥家住,可因為哥哥反對母親煉功,說到他家就不能煉功,被母親拒絕後,哥哥便不再讓母親去他家。母親一個人住在自己的平房裏。我們姐妹幾次與哥哥洪法講真相,每次哥哥都是惡語相加,看著執迷不悟的哥哥,我們都非常難過。
進入十二月份,我請母親到我家來住。臨走前母親放心不下哥哥嫂嫂一家四口人,特意在走的前一天晚上去他家洪法,結果招來哥哥更加惡意的誹謗,母親難過地離開了哥哥家。
三年多來,每到過年等節假日,惡人便開始騷擾迫害。三年來我們家沒有過上一個好年,前年由於惡人的迫害,父母親被迫在年三十那天離家出走;今年父親又被迫害致死,全家人心情都非常難過。想想三年多來我們一家人所遭受的迫害,也是對邪惡之首迫害好人的見證。
幾天前,母親突然在半夜裏又出現嚴重的病業狀態,腦袋難受,心裏難受,腿上的皮膚瘡也開始加重。早晨發完正念,母親突然說:「剛才可清楚了,說這次不是迫害是過關,二月份還有一次大關,比這次還重,過完這次關就走出世間法了……」姐姐和妹妹及時的識破了舊勢力的陰謀,告訴母親說:「甚麼過關,我們早已走出世間法,是舊勢力安排出來的。」母親聽後馬上坐下來發正念,專門清除舊勢力,在發正念的過程中,思想干擾很大,母親堅定的破除另外空間的干擾,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很快的她就恢復了正常。
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給大法弟子講了:「除了新學員外,師父從99年7.20以後,就沒有給你們製造過任何個人修煉的關,因為你們的個人修煉全面轉向到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上來了。」
如今母親在法理上更加清醒和成熟了。回想母親的修煉道路,每一次提高都是那樣的艱難。她憑著樸素的對師父、對大法堅定的正念,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頑強的走過了修煉的最艱難時期,走過了血雨腥風的日子,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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