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清除舊勢力思想方法的認識
舊勢力的思想方法從本質上來說是想在正法中保留它們要保留的東西,或只想讓別人改變,而自己卻不想改變的觀念。
假如宇宙中沒有舊勢力,我們的一切變異和不純都會被師父的洪大法力善解,那麼現在舊勢力出現了,我們應該「不承認」它們的一切安排,那這種「不承認」就應該是達到新宇宙標準的正念正行的「不承認」,其實這「不承認」的本身也是在清除邪惡。
記得在一次發正念時,看見無數像陰雲一樣的東西向我撲來,我用佛法神通滅掉了很多,但還有,我就想起老師講的:「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此念一出,一切邪惡馬上就不存在了。「不承認」是我們長期在正法修煉的實踐中修出來的,是修煉成果的自然流露,這種「不承認」的力度有多大,那是心性的真實體現。
為了真正「不承認」舊勢力和其安排的那一切,救度眾生,我們要清除我們自身的變異和執著。由於我們同樣是來自於舊宇宙,在舊宇宙漫長的變異中沉積下的不同層次的變異的物質因素也在擋著我們在法上正悟。再加上舊勢力的強行干擾,就使我們真正面對自己的心,去除這些變異和變異的思維方式,變得非常重要和緊迫。
如:在印資料時,我時常想,我在這方面有「優越」條件,才能擔起重任,後來仔細想一想,這本身不是在保留著「自己這方面比別人強」的心嗎?其實在認識到自己有或者應該有這方面能力的同時,也應該明白有自己在這方面有責任和義務付出、需要在這種工作形式中修的另一面,師父才安排我做這件事呀!
原來我和同修們交流時,我總愛搶別人的話說,不給別人說話的機會,對別人的看法不在意,或聽不進去別人的意見,當別人說自己認識得如何好時,時常沾沾自喜,等等,當靜下心來一看,這種思維方式和舊勢力有甚麼區別呢?
漸漸的我覺得應該寬容別人,但有時又走入了另一種極端;當別人提出不同意見時,自己倒沒甚麼想法,但自己的東西卻依然固守著,不想改變,對別人的意見麻木、冷漠,有時自己甚至想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路,自己走自己的吧……過了一階段自己通過學法才明白,這不是寬容的內涵呀!一個生命能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不但要心胸寬廣,不和別人計較,而且要容下別人,多看別人的好處,努力讓大家一起朝著共同的目標走,這才是寬容呀!這不僅僅是一種容量,更是一種慈悲的偉大境界。
當我明白了這些的時候,再和同修們交流時,我都本著共同提高的心態,真正地尊重同修們的意見,放下自己的想法,能聽進別人的意見,而且真正地遇事向內找,並真正地站在對方、整體角度上看問題,還不要受對方的觀念帶動,因為師父講:「……不管你們修多好,今天,你們只要有常人心在,那就是魔所能利用的東西,自己不注意隨時都可以被利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別人說,這個辦法好和不好,自己得真正放下自我的觀念,去衡量,只有這樣才能走正修煉的路。而且要最大限度地站在整體角度考慮問題,這也許就是個人與整體之間的「圓容」。
另外,對同修的冷漠與麻木,這本身不僅是舊勢力的思維方式,更是對舊勢力的放縱。無論我們證悟的理有多麼的不同,我們都是宇宙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我們的生命是一個整體,只有在整體中,我們才能最大限度地發揮出大法給予我們的巨大智慧與力量來,才能從「自我怎樣提高」的舊勢力的安排的框框中走出來,溶入到這無邊的洪大正法之勢中,只有這樣「自我」才能達到新宇宙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佛性無漏》)的標準呀!才能在新宇宙中存在。
二、「必須得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我們做甚麼事都應該以法為大,以一個大法弟子應有的心態來做,才能把事情做好。有時資料太缺,做資料的同修不得不「加班加點」地去做,時間長了,很容易學法、發正念把握不好,流於一種常人的形式,同時也影響了救度世人的效果。
我也有過這樣的經歷。去年,有一階段,那真是忙得不可開交,甚至有睡覺中都夢到資料在機器中轉動,更別提看書和發正念了,而且身體特別的累,心煩意亂等等,後來,我便發覺這種情況不能繼續下去了,我怎麼像常人一樣,在做工作呢?
救度眾生之事,是神聖的,應該以一個大覺者的大慈大悲、大智大慧的心態來做,而不是這種忙於做事的心態呀!資料起真正作用的是背後實質的因素,如果我們加上這麼多的不純淨的信息,又怎能真正地達到救度世人的效果呢?!
師父讓我們做好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我們不能只流於一種表面形式。「那麼如果在學法時思想不在法上,你給誰學法啊?不是批評啊,是在告訴大家,這個情況非常重要。所以不管怎麼忙,你們學法的時候,甚麼思想都要放下,根本就不去考慮其它的,就是學法。」(《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我們的正念,我們的一切都是從法中得到的,如果我們不能做到靜心學法,根本就修不出那種無堅不摧,令一切邪惡膽寒的正念來,在遇到問題時,都是用人的辦法「應付」,即使暫時應付過去了,但我們的心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提高上來,給大法工作留下隱患,給舊勢力留下迫害的藉口。
另外,我個人覺得即使表面再忙,在我們的心裏應該時刻保持在清靜中才對。我覺得做大法工作的同修一起交流時,最好不要把自己工作的細節都說出來,也不要去多問別人在做甚麼,這些事情與修煉提高好像沒有直接的關係,只不過是人的好奇心而已,至於那些具體事情怎麼做,我們如果都在法理上明確了,那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我們每個人都要發揮自己主動性,不等不靠,用心去做,才能使我們這個整體更具強大的力量。
記得去年,有一次,母親被無故從家中抓走,我第二天,依然在資料點印著資料,那種心理上的壓力可想而知,當時我心中只有一念:「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地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路》)印刷機照樣轉動著,速度未受任何影響。邪惡一看也干擾不了我,第二天,母親因絕食而被送回來了。……
任何事都沒有偶然的,只要我們選定了這條路,我們就要真正地走下去。師父為了苦度我們,耗盡了一切,我們又有何理由不去自覺自動地去做好呢?
師父讓我們破除邪惡,我們修好了一方面就能破除一部份邪惡,正一部份宇宙,反過來說,哪方面修得不好,可能成為邪惡干擾和迫害的藉口。
我們是為了更好地破除邪惡、救度眾生而在法上提高,去掉執著的,而不是怕被邪惡鑽空子、迫害。那是種被動的方式,我們應主動地清除邪惡。就像我原來有一種想法:魔難發生後想怎樣闖關,後來一想,這本身就有承認其迫害「合理性」的因素,我們應該從根本上就不承認迫害的發生!於是我從心底升起一種可以橫掃層層宇宙的無堅不摧、無所不能的正念:任何舊勢力都休想以給我提高為名,直接或變相迫害我!我用我在大法中修出來的純正無比的佛光化掉一切不純!而且在做事時,都是以理性、無所求的心態去做,而且不執著於這正念的本身,更不會有那種「學大法就甚麼都不怕」了的執著,其實一切都是自然的,神的念就是正念,這是神的狀態。
三、整體配合問題
邪惡對於我們每個人的干擾,其實都是對著整體來的,那麼我們做甚麼事都要從整體角度出發,發揮出我們整體的智慧和力量,這也是體現出我們每個人能否發揮出自己的主動性,用心去配合整體的問題了。
比如:我身邊的一個同修去發資料,我們在家幫她發正念,雖然到那個村她被發現,但她還是走了出來,而有的同修「獨來獨往」這樣往往會帶來一些問題。我們能有這個「自由」之身,是為了救度更多的生命呀!不只是在修煉中獲得威德的建立呀!沒有了「自由」之身,誰來救度眾生呀!在這件事上,我們整體一定要配合好協調好,加上自己做事時,心態站在法上,才能不給它們留有迫害的藉口。
邪惡就是怕曝光,想方設法地隱藏,利用我們未去的變異觀念妄想讓我們認同它們的迫害,如:原來我想,和那些被非法勞教和判刑的同修相比,我們這些被多次非法拘留的人所受的迫害不算甚麼了,後來深入一想:不對呀!這不是在認可了邪惡了嗎?拘留和勞教、判刑只是形式上、程度上有所不同,但性質上不都是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嗎?拘留1分鐘也是迫害!也不能在思想上留有「沒甚麼」的想法呀!所以我想為了更好地清除邪惡,從思想中認清這方面是很關鍵,如果一個地區的學員都能把自己所受迫害的經歷寫出來,那對於這個整體清除邪惡會有很大作用的,其實這也是主動和被動的問題,也是一個協調的問題。
四、「……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轉法輪》
邪惡看到了自己的末日,變得越發的瘋狂,甚至失去理智,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就真正要用最純淨的正念去否定它們了。從根本上就不應該承認它們的存在!我們自己有執著,有不是,我們自己迅速地修好、補上,根本就不需要它們的考驗。
師父說:「我今天在正法中所做的一切,我所要的一切,說白了就是未來宇宙的選擇,就是未來宇宙的需要。」(《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小小的我們只有無條件地同化大法,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達到宇宙的標準,除此之外,我們別無選擇。除非像舊勢力那樣,但其結果,只能被正法淘汰。
綜上所述:在遇到如此大面積的干擾的情況下,我們首先要穩住心。「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在悉尼講法》)邪惡最希望我們的思維混亂、正念不強,我們就金剛不動,然後冷靜地思考一下我們究竟哪裏有問題,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一切,都不能在思想中有任何的認同,也不能消極等待,我們要主動地清除邪惡,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其實就是在清除邪惡,人是動不了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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