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老婦得法證法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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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3月31日】我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在96年幸運地看到了師尊的講法錄像。第一次聽課當中,孫子看見一位老太太後腦勺有一隻很大很大的眼睛,嚇了一跳。

煉功前,我全身是病,胃潰瘍吐血十幾年,腦動脈硬化脖子轉不到側面,走路不走直道,關節炎、腎炎、頭疼三十多年,救心丸隨身帶,人成了藥簍子。剛開始煉功,師父就給清理身體,清理身體時,全身的病都返了出來,難受得反覆問自己,我還能不能修?我心一橫,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了。不管多難,也要闖關。半年後,全身的病都沒了,全身輕飄飄地,走路也不累,還來了例假。左鄰右舍都看到了我發生的變化,他(她)們常說:這哪裏像七十多歲的人?不知道還以為五十多歲呢。

我從小家境不好,只讀一年書,隨著歲月流逝,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了。得法後很著急,不識字怎麼看《轉法輪》啊?我看著師父的法像,急得直掉淚,合十求師父幫我,而後就一個字一個字地學,一句一句地念,很快就突破了學法的障礙。讀書時字越看越大,也凸出來了,白紙變成粉紅色,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並恩賜我學法的能力和智慧。

2000年初,為了讓政府了解大法的真實情況,為了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我決定進京上訪。因為不知道信訪局的地址,所以就在進京前請同修給我畫出了「信訪局」位置。到了北京找到信訪局一看,周圍的街道全是便衣,門口連個牌子都不敢掛。剛到信訪局路口,呼拉一下圍上幾十人,都是各地派來的「接人」代表,攔著不讓進去。問你是哪兒來的?我說哪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為法輪功上訪,說真話,告訴政府這樣做是錯的,還告訴他們我在大法中受益的真實情況。他們聽了之後,有些人明白了大法無償給予我健康的身體,覺得大法是好的,對這樣的打壓很不理解;可有些人還是對上訪的大法弟子很惡毒,又打又罵,連扯帶拽。同去的另一位同修被一名惡警把包搶去,其行為與強盜無異,並從中翻到了身份證。我們被遣送到當地駐京辦,關在一個小屋裏,由公安看著,其中有一些年輕的小伙子本性善良,聽到真相,很震驚。有一位還在我走後落下淚,說:不希望在這裏再看到你們。由此我深感真善忍是宇宙特性,能喚起人們內心的良知和本性;更感到講清真相,揭露謊言的重要。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被家人保了出來,但被惡警勒索了一筆錢。

信訪局不讓百姓說真話,上訪就抓回當地,有的被拘留,有的被勞教,有的被判刑,還有的被抄家,都免不了勒索錢財,數目多少不等。當時我認識得不清,沒有足夠的正念,被勒索了錢財,但一顆信師信法的心沒變過。

既然信訪辦不給我們講真話的機會,那我們就去天安門打橫幅,喊出「法輪大法好」的心聲。路上我背師父的經文,常人的念全沒了,只知道「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法輪佛法(在悉尼講法)》第76頁)

我展開橫幅時,心是那樣平靜,毫無雜念。很快一名公安惡狠狠的抓我上車,另一名公安卻大聲說:「你走,你走」,我就迅速地離開了那裏。回來的路上,車上人很多,悶熱,我卻感覺全身透徹、舒適,明白了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弟子。又感到心痛,那麼多和我一樣的華夏人,在謊言的矇蔽下,變得殘忍、麻木,人性泯滅,毆打好人。

回家後加大力度學法,明白了師父的慈悲苦度,我不能因自己受益了,而忘了那些迷在塵世中苦苦掙扎的人們。他們有權知道大法的真象,於是我前往鄉村講大法真象並與當地同修切磋。他們說:「看你這沒文化的老太太,法學的那麼好,年輕人是不是學得更好?我們去你那裏交流吧。」我說你要去就去北京護法吧!我體會到我的能力是來自於法,來自於師父,只要心在法上,師父會把那一層的法理展現給你。同修進京護法前把花生子種在地裏,從勞教所出來後,地裏長滿了很高的荒草,以為今年花生不會長出來了,沒想到拔出來一看,根上滿是花生,大豐收呀!當地村民都感受到大法的神奇。村民說:「是天在養活他們哪。」

師父不僅淨化了我們的身體,還領著我們回家,要是做不好怎麼對得起師父的慈悲救度呢?同修們,讓我們的一思一念都按師父在法中講的去做。師父慈悲弟子,弟子也要作個好樣的!我們的念正、心正、行為正,任何邪惡因素都無空可鑽。因為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是護法神,擁有師父的慈悲看護,還怕甚麼呢?讓我們共同精進,走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每一步,救度每一個有緣之人,「圓滿飛升,同回天堂。」(《洪吟》《同化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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