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折磨無所懼 一路正念正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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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3月20日】為堅持真理、講清事實,1999年7月23日,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到省市政府上訪,被成群警察拉上大客車,押往警察學校禮堂洗腦。大家集體背《論語》。全體警校的警察跑進來,對我們大法弟子連推帶打。有的學員被拉出去關了起來,有五個男大法弟子被帶上了手銬,拉上了台。警察扭著他們的胳膊,又推又打。下午2點多,我被押回派出所,並通知單位接回處理,我於途中下車而走脫。

2000年2月,我再次進京,在車站驗票時又被警察劫持,押往派出所。當晚,戶籍警把我的手銬在窗戶上,銬了一晚上,第二天被送往勞教所。為抗議非法關押我們絕食。其間所長來給我們講話,我們向他講真相,他說要向上面反映情況,但沒有結果。5天後,我們被送到一個大房間,共70多人,全部是絕食的同修。看守所衛生院叫來很多犯人,要按著我們給我們打針。一位趙大姐被按在了地上,她一使勁就起來了。可她上身衣服全被脫下來了。大法弟子們一起講理。他們只好把我們又送回號中。我們一起背《論語》,抵制迫害。看守所把我和9個大法弟子叫去開會,說我們是帶頭的。第二天,將我們送往戒毒所。後來到期了還不放我們,我就去找所長講理,18天後才放我。

2000年11月6日,我又一次前往北京證實大法。被人告發,在火車站被劫持。押回派出所。剛進派出所,所長就指著我說我影響了他,拿皮帶抽打我。我跟他講真相,他更氣急了,拿起掃帚把打我。見我還說,就找來木棍打我。見我還講,他的臉都白了,上氣不接下氣,有氣無力,就叫身邊的警員打我。當時警員見我嘴角有血,就沒打。氣的這個所長說,明天送你去勞教。當場將我銬在椅子上。到半夜,我吐了很多血。第二天早上所長看我在地上,地上有一灘血,他也不理睬。將我送往大廣拘留所拘留15天。拘留期間,我們牢房全部絕食抗議迫害,所長把我找去說是我帶的頭,我給他講真相。15天後我被放出。

2000年11月28日我又前往北京助師正法。第二天清晨終於和大家一起打出「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喊出自己的心聲「法輪大法好」。天安門警車開來,許多大法弟子被抓了,還有當場被打的,有被打出血的。我在師父的呵護下走出了北京。回來後知道,當地派出所正要抓我。無奈從此流離失所。

2001年6月21日,我在某市開法會被抓。我們為保護大法書被毆打,我同四位大法弟子被強行拉上警車。在市看守所門衛室,被非法搜身。把我帶的3300元錢,一部小電腦,一部手機,一部傳呼機,和大法書全部搶走。當天,我們大法弟子被分別關進單間,市公安局、刑警隊、政保科三家輪換著迫害我們。他們採用的方式有: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車輪戰。我想起師父經文裏說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就堅決抵制。晚上,四天沒閤眼的我睏得閉上了眼睛。公安局一個叫老王頭的警察,往我臉上吐煙,戲弄我。我義正詞嚴地指責他,為甚麼作為警察有這種流氓行為。他惱羞成怒,對我大打出手,我就大喊,警察打人了。所有各屋的警察全都來了。我就質問他們,為甚麼XX黨的警察的行為變得如此惡劣;我就向他們講我們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經歷,他們聽著都不作聲了。

第四天上午,刑警隊隊長將我雙手向後吊在辦公室的一個架子上,即所謂上飛機的一種酷刑。當時我大汗淋漓。第五天,刑警隊來了兩個小伙子,其中一個姓崔。他們把我雙手向後,用個小東西,把我吊在架子上。使我動不得,靠不了,痛苦難言。我要發出一點聲音,他們就打我。尤其晚上,要有一點動靜,就被打個沒完,說是影響了他們睡覺。第六天,我還是不配合。剛一閉眼,看守所科長就惱羞成怒,猛然上來就毆打我。我的臉被打得青紫,全部腫起來了。第十二天,一個惡警見我還不說任何他們想要的,氣急敗壞,猛地從睡椅上跳起,雙腳猛踢在我的胃部,我整個人撞在牆上,摔在地上。當時心跳得不行,渾身無力,上不來氣。這時我主意識很明白:不能再受迫害了,要放下生死,就是死也不說一句話。後來被公安局抓回當地。

9月3日被送進當地看守所。這裏邪惡十足,3米的小炕要睡12個人,叫做砸刀魚,有錢的可以買大鋪睡。有一次,我喊:「法輪大法好!」就被看守所的所長叫警察將我拉出,硬給戴上38斤重的手銬腳鐐,使我日常生活不能自理。在看守所沒有被子蓋,我和大法弟子夜裏凍得睡不著,起來煉功。第二天,被看守所姓張的女獄警拉出去,硬給戴上38斤重的手銬腳鐐,使我不能吃飯,不能喝水,上廁所不能自理。

2001年9月25日,被送往勞教所,勞教2年。在勞教所裏每天強迫勞動15、16個小時。惡人用逼著看誹謗大法的錄像、逼著聽念誹謗大法的書等手段進行強行洗腦。12天有人輪班看守,不讓睡覺,逼寫黑五書。由於我不配合,就被關進小號,進行體罰。11月中旬,我再也不能容忍惡人對師父、對大法的誹謗了,我當場將黑書撕了。大隊長用電棍電了我很長時間。同屋的大法弟子看到我被迫害,也同時將黑書撕了,那個惡警又去電她們。

從這之後,我被嚴管起來。我絕食抗議迫害,她們給我灌食我也不配合,勞教所的護士就找來3、4個犯人,有的按著我,有的把手,有的把腳,有一個較胖的女犯坐在我肚子上。我就發正念,食水就往外淌,一站起來,灌進去的東西全吐出來了。就這樣迫害了5個月。有一天,突然左腹疼痛難忍,最後昏迷不醒。這才被從勞教所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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