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11月份,我自己去北京正法,在火車上被查出來,被當地派出所接回來,家裏被勒索5000元錢才放回來。我覺得沒達到正法的目的,於是2000年1月10日我又去北京正法。到了北京廣場,我們正想打坐,對面來了一個警察問:「你們是煉法輪功的嗎?」我們說:「是,我們煉功做好人祛病健身……。」正說著警車過來就讓我們上車,給拉到天安門一個派出所,讓我登記幹甚麼來了。我們說護法正法來了。當天天安門派出所關了很多同修,晚上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又關了三天,每人被罰了3000元才放回。
2000年5月13日,我又去北京正法,在火車站買好票等車時,(因有人透信)被家人到火車站叫回,第二天有人無意中說是我買的車票,派出所把我非法拘留了半個月。
2000年10月5日,因發真相資料被人舉報,我被抓進了看守所,一個月後辦理取保候審交款5000元才放回。
2001年1月11日邪惡之徒把我騙到派出所後送去勞教兩年,因我沒錯我不服從勞教,我寫申訴書,給中央領導人寫信,我們是怎麼煉功做好人祛病健身的。在這黑暗社會裏也沒人替我們好人說話。一進勞教所真邪惡,惡警把大法弟子的被褥都拆散了進行搜查,有一個同修被他們搜出經文,這個大法弟子就被他們銬在走廊半個月,那幾天是零下十六七度。
第二天12點,因為是小年,我們想起偉大的師尊,一、二、三樓的大法弟子都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等,惡警把一個大法弟子帶走在走廊上銬了半個月才放。我在被非法勞教期間,我的兩個孩子知道媽媽沒錯,就去派出所要人,所長大罵還把我的兩個孩子關起來,女兒還抱著一週半的小外孫女,小外孫女在派出所大門外哭的不成樣子。
2001年3月底那幾天,我們一聽到惡警打大法弟子,我們一、二、三樓就高喊:「不許打人,撤消監控,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正人間。」我們在走廊煉功,一直到黑夜12點,後來進來了20多個惡警拿著皮鞭子打學員,還抓走了10個同修,把我們80多個大法弟子調到一大隊。一大隊是嚴管隊,但我們甚麼都不怕。一到一大隊,管教就逼我吃藥,(因進所時查我血壓高180)我心裏清楚,我不吃,三個男惡警把我胳膊背到後面,摁在地上捏住鼻子給我灌藥,我咬緊牙,他就用鐵片撬我牙,沒撬開,後來他們看我不吃也就不管了。(師父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
有一次惡警讓我們整個中隊大法弟子做體操,我們都不配合,不做,惡警便讓我們回屋站著。下午3點多,惡警從我們班開始挨個兒問做不做,我們都說不做,我們班共10人。惡警開始打前5個學員,有上繩的,有被電棍電的。有個學員一連被上3次繩,有一個學員,兩個惡警打他,把兩腿打成黑的,把警棍都打斷了,人也打昏過去了,一個惡警還揪著頭髮說是裝的,一看真昏過去了,他們趕緊給輸液。他們就是這樣幹著不是人幹的壞事,毫無人性。
「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拳腳難使人心動」,惡警讓我們這5個人在門口站著,我們不怕,就是不服從惡警。
那幾天每天都有惡警叫學員上樓,去寫甚麼所謂的轉化書,不寫就打,不讓睡覺,不讓吃飯,有一個學員被打得屁股一個坑。我對我們班的管教說:「你們現在對修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比當年鬼子對中國人還狠。」 惡警還每天叫我們看電視,所謂的教育片,叫我們寫「作業」(其實是讓我們認錯)。我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錯,我們就在作業本上寫善惡有報。有一次開大會釋放幾個在壓力下背離了大法的人。回去後惡警讓我們寫心得,我就寫:路是自己走,誰也左右不了誰,做為大法弟子做好正法的事才是偉大的。由於我對大法,對師父的正信,過了幾天,我從勞教所堂堂正正的走出來了。我被非法判了2年,結果5個月就出來了。
過了一個多月,派出所知道後,找到我家問我怎麼回來的,讓我去派出所登記一下,我說不去。我心裏一念不能去,這時我老頭回來了,一進家門就喊:「又來家叫,上次叫走給勞教了,搞得家破人亡都是你們造成的,兩個孩子去要人,還把兩個孩子關起來了,說是法輪功家屬。我還是黨員呢,怎麼不說是黨員家屬呢,這事不算完。」他們自知理虧,甚麼也不說了,趕緊就走了。
過幾天又來找我,說你甚麼時候想通了甚麼時候去派出所。我說:我甚麼時候也想不通要去你們那,你要對你的生命負責。他說:你對你生命負責。我說:那當然了,我不對我的生命負責我就不修煉了。
從那以後,他們再沒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