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99年7.20至今,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進行瘋狂迫害,給億萬法輪功及其家屬帶來了深重的災難。這裏把我親身遭遇、經歷所見揭露出來。
2000年3月,我與同修準備去北京上訪,剛到地區就被公安劫持,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大冷天,我們衣服被脫光用盆淋冷水,叫「滴水觀音」。一盆水要淋幾分鐘,從額頭順鼻子流下,要緩慢,我自個兒不知淋了多久,人已被凍得失去了知覺,它們才罷手,說這是見面禮。然而,吃甚麼「定心饃」,人站牆貼好,由大塊頭打手擊打前胸,再轉身後背,規定是前七後八,名堂規矩很多。號霸看獄警的臉色行事,對法輪功特殊「照顧」。對煉功的學員,長時間群毆暴打。女學員拉到走廊間,跪在地上惡警亂踢。連號子的犯人也看不過眼,有喊幹部打人的。最毒的一招,是面貼牆,雙手一字平伸,雙腿反八字跪下,由犯人蹬我的雙腳,盡力往牆上靠,立即痛得全身冷汗,受不了挪動一下,就遭到犯人的暴打,一下子人被擊昏。與其說獄警不知道,倒不如說是它們授意。受盡了兩個多月的迫害,我被單位保回。單位領導迫於610的壓力,很不情願把我監控起來。
2000年10月底,我們許多同修外出發傳單,講真相。這次先後有多位同修被抓、被判、被勞教,我也不例外,被抓的當天晚上,的士車帶人一起被劫持到二招賓館。整個賓館被公安局專案組租用,市區各個派出所所抽調負責人在610頭目的策劃下,在這裏進行封閉式地迫害大法弟子。我被脫得只剩內衣,受到它們的百般凌辱、虐待。惡警說,出來沒多久,人又長好了,其中一惡徒附和講,看得出很結實經打。對所長說,你是當兵出身的,有功夫,你先試試。所長上來,用拳頭猛擊我的胸部,口裏還說,法輪功,有功夫,不怕打。有人把我踢跪在地上,公安局副局長用腳踢我的腳板,並踩腳脖子,腿象骨折了一樣沉痛。另一暴徒把我的頭往牆上撞,很快額頭撞裂出血了,還說「不要緊,斷手斷腳是煉功煉的,死了是自殺,告狀找江澤民。」國安大隊隊長錄口供,說我頑固,給他顏色。惡徒們更加兇惡,說,完事了,送看守所,讓他好生反省反省。後來,我就被關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遭到了進一步的迫害。政保科副科長夥同惡警在提審室進行長時間的暴打。惡警要我坐在椅子上,兩手撐住我的兩膀,用膝蓋狠撞前胸,連續不斷。逼問我交待清楚。我不屈服,惡警看這招不見效,用腳踢我的後頸,用腳背橫打我的耳根,我不避不閃,任憑它踢打,就是不吭聲。它自己都累垮了,氣喘吁吁,氣急敗壞地說,不說就打死你。江澤民的旨意,到哪裏也告不倒。我緩過氣,惡警繼續要我面牆而跪,用腿踢我的後背。這時我已失去了知覺,渾身麻木了。只心裏有一念,就是被打死也不出賣同修。一上午已過去了,它們看我意志堅定,惡警感到發寒,已看到我口裏有血溢出,讓打我的惡警住手,叫人把我送進監室。回到監室我的呼吸都很困難,胸部像有火燒一樣痛,把衣服解開一看,整個前胸都腫了起來,第二天全充成了紫色,吐了半個月的血,才不見紅了。沒過幾天,它們不讓我家人知道的情況下,就非法地把我送勞教一年,在那裏受到了新一輪的迫害。
在勞教所裏,大法弟子就連人的基本權利也剝奪了。每天晚上寢室走廊裏站的都是大法弟子,到24點才允許被擠在兩包毒教的中間,遇到惡毒的犯人冬天連被子也蓋不上。超長時間的工作,一天十四、五個小時,完不了任務還得加班加點。由於不讓上廁所,一老年學員把大便拉在褲襠裏。不允許說話,吃飯時把我們同修也得分開錯位。平時同修走到一起,連包夾犯人也脫不了幹繫。因此那些包夾犯把我們盯得特緊。
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被隔離迫害。和我同去的同修徐,很精幹的一個小伙子,結婚三天被抓,送往勞教所不到兩個月,就被它們折磨成精神病,送往精神病院,至今也不正常。還有一大法學員,由於抵制邪惡,竟多次遭到惡人們的暴打,一次上級來人檢查,把全大隊人員集合到大廳裏,這位大法弟子剛說報告,就被幾個犯人捂住嘴,按在地上不得出聲。那可是當著一百多人的面哪。他被加期兩次,八個月。深夜,常聽到樓上有女人哭聲,就連犯人都知道,法輪功學員又在遭迫害。後來怕我們知道,把女學員搬到頂樓上了。
在精神上,對法輪功的摧殘更加下流。每到一定時期對法輪功進行一次全面搜查,把所有法輪功學員集中在一起,衣服全部脫光一排站著,讓惡警挨個檢查,小便都得捏一捏,肛門還得瞧一瞧,還說這是健康檢查,既是這樣,為甚麼不是獄醫,而都是一些兇狠毒辣的管教呢?完全是精神侮辱。為了欺騙法輪功學員家屬,每逢接見日,把會議室裝飾整齊,規定時間只有一刻鐘,還不等家屬下樓,就被犯人帶到廁所搜身一遍,馬上又到生產車間勞動。據先前來的犯人講,這是對你們好的,為達標上線,評先進育新學校,警察不像以前那樣公開打人了。不知先前被劫持的一批大法弟子受的是甚麼樣的苦。勞教所政委親口告訴我,「一位女法輪功學員被銬在床上二十多天,大小便拉在身上沒有管。把她送走了,對付你們有的是辦法,死人是有指標的。」班管教對我說,「我們有指標,達不到50%轉化率要下崗,多的發獎金。我們也沒法子,你就是假轉化也行啊!」
在勞教所邪悟,我有過不光彩的一頁,走了一段彎路,但我很快地明白過來了。利用機會告訴其他同修千萬不要走錯路,不能向邪惡低頭。以後,惡人再怎麼施壓,我也不屈服了。
回家後,我再次先後兩次被劫持到看守所進行迫害。都正念闖出。最後一次今年5月資料點被破壞,邪惡之徒從同修那裏得知有我,把我抓了起來,聲勢浩大,說是省裏的大案要案,涉及到省城供資料。把我作重點查處,我沒有給邪惡鑽任何空子。關了25天,我被無條件釋放。給當地同修帶來了極大的鼓舞。記得到610頭目在我出來時對我講,叫你不煉法輪功不可能了,想從你口中得出甚麼也不可能,你要小心點,別再落到我手裏。我說:你說了不是,我做得正得很,你管不了。看守所所長對我說:我再也不要你了,關你不住。
兩會期間,雖說沒有被關起來,但由本廠四名保安二十四小時全天跟蹤輪班「服務「。白天,兩人跟蹤不離身,晚上兩人同睡一張床。這就是江澤民以德治國典型一例。一直延續到兩會結束。
經過這樣的2002年兩會前期。市委610有令,怕法輪功上京,要把法輪功當做重點對像。關進拘留所,我首當其衝。當時,我正在工地上做小工。刑警大隊隊長帶兩名惡警開車要把我帶走,我不依,它們強行綁架,怎麼也沒有辦法使我上車。沒辦法,就用手機聯繫要求增援,我乘機上了樓頂。這時,我愛人知道也來了,一起上樓頂,廠裏也圍觀了不少職工,廠領導沒有一個敢出面的。不一會兒,又來了四輛警車,下來了十幾號人。看到當時的情況,不敢上樓搶人。因為,正值廠下班之際,更有過往人員圍觀,黑鴉鴉的一片,把整個廠大門都堵死了。這時,有同修把我兩孩子帶到樓下。愛人在樓上大哭,向人們解釋我受迫害經過,下面有幾十個同志都在流淚,我在樓上發正念請師尊加持。心想,就是不允許邪惡帶走。廠領導害怕出人命,要我別做傻事,說是已向市經委反映了。我就這麼僵持著。都下班了,副市長來我廠檢查工作。看到這一情況,不知發生了甚麼,當時,領導及許多職工向市長說明了情況,市長大發脾氣。指著惡警說,「你給我過來,這裏是廠單位,沒有一個企業形像嗎,人生活不過日子了,耍把戲是吧!都給我滾!這樣那些惡警悻悻而去。市長一手拉住一個孩子。對我說,你下來吧!樓也不高跳下來摔傷了不值呀!你放心,不會有人抓你了。就在家修煉吧!把孩子帶好。」
當時,就有人講,如果把人逼死,肯定有人說法輪功跳樓自殺。電視裏面肯定是假的。這次給邪惡極大的震懾。為了報復,沒過多久,在一次夜晚,我還是被它們人多勢眾強行帶走了。非法在看守所關了三個多月,最後還是絕食出來的。
我現在仍被迫害,長期被人監控。特別是敏感日期,有刑警在樓下,長夜看守。身份證早已被扣,外出打工不可能,當地找工作很難,在哪裏都有警察找上門去,弄得老闆煩了,不肯要我。單位領導說上級有規定,對法輪功學員不安排工作。我現在被逼得走投無路,上告無門。下崗幾年沒有生活費,愛人也被單位開除了,兩孩子在成長,要讀書。生活沒有著落,家裏一貧如洗。父母都是60多歲的老人,還要拿錢、糧來接濟我們。另外還加一個被判勞教兩年半弟弟(法輪功學員)還要照顧呀!我們當地村民知道情況的都說,這樣一個好家庭被江澤民害慘了。了解真相的百姓沒有一個不恨江澤民的,當我們把江澤民被海外大法弟子起訴的真相給他們看了。有的就說,早就該這樣。
不說在整個大陸,就是我本地區的同修被迫害的情況,像我這樣的處境也不知有多少。有的被迫流離失所,有的甚至失去了生命。在整個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完全處於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殘酷迫害之下。
在此我呼籲全世界各界正義組織和仁義之士,請您們伸出您們的援手,共同來制止這場對善良大法弟子的迫害,摧殘和虐殺。
同時,正告那些邪惡追隨者。善惡有報,必是天理,無論是誰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如不知悔改,必將逃脫不了人間正義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