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煉功,我十二年的胃、十二指腸潰瘍和得了好幾年的神經衰弱都好了,真正感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我看到了大法的威力,開始用真善忍的要求嚴格要求自己,在很短的時間內把抽煙、喝酒、賭博全都戒了。開始安分守己的做生意。貨真價實,照章納稅,在名利上再不與人爭執。有幾次撿到顧客丟下的錢包、手機等物品也都想方設法還給失主。由於我的改變,家庭也變得和睦,重新得到了家庭的溫暖。思想境界得到了昇華,完全變成了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在當今的社會再也沒有一種理論和學說或法律能使一個隨波逐流的人變成一個思想高尚的人。而大法改變了我,是偉大的師父救了我們一家。
可是從99年7月開始,我們就沒有過過一天安寧的日子。公安經常不斷地到家裏騷擾。2000年國慶節長假期間,我帶兩個孩子出去旅遊。剛回來公安就到家裏逼問我去了甚麼地方,都和誰聯繫。我對他們的無理追問不予理睬。他們就把我強行綁架到看守所。我真不明白出去旅遊到底犯了哪家的法律。從那以後,我們家就成了公安們的自由場所。不分白天黑夜,想搜就搜,想抄就抄。我兩個孩子看到穿制服的就害怕。到過年過節必須到派出所報到。2001年10月左右辦事處辦洗腦班,對我強行洗腦。我責問他們要把我轉到哪兒去?轉成甚麼樣的人?我對辦事處頭說:你是黨委書記,說話卻滿嘴髒話,還沒我正派呢。(從那他對我說話再也不敢帶髒字了)我告訴他:我一家人的生活都靠我開飯店支撐著,你把我抓起來,我們家裏人的生活怎麼辦。他說:如果不轉化就永不放人,你家人不能生活是你自己找的。出來後他們又三次到飯館抓人,我堅決抵制,他們就到家裏抓我愛人,因親友都趕到質問他們,他們才暫時撤走。
一週後,他們又來了20多人到我的餐館要給我戴手銬,我堅決不讓他們戴,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戴上,可我的身上被他們推搡的到處是傷,衣服也被撕的一條一條的。由於他們人多,最後硬把我摁到警車裏。我質問他們為甚麼抓人?他們說,執行命令,你可以上告。當時圍觀的群眾很多,截住警車不讓走,問他們為甚麼抓人?他們說是上邊讓幹的。最後倒著車出去的,把我直接送到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我就絕食抗議他們對我的非法綁架。看守所幾次給我灌食,我還是抵制,他們就給我輸液。需家人拿錢,家人不給錢,後來我已經不能走路,不能說話了。看守所怕擔責任就往辦案單位打電話,最後讓幾個刑事犯背著我到醫院。家人各方奔走打點,最後惡警才讓我弟弟把我接回家。當時我已奄奄一息,是我弟弟把我抱上車的。到家後親友來看我,看我被折磨成這樣,誰見了誰哭。我的生意因此而停業,一家人沒有生活著落,全靠親友資助。
2002年11月中共召開十六大前,各派出所連夜行動到所有大法弟子家抄家。因我們提前得到了消息,他們沒有抄到任何資料。就問有錢和存摺沒有。現在的公安真是像土匪一樣。隨即把我帶到派出所關了6天,找著保人才放人。
2003年2月中共要召開兩會,惡警又到我家抄家。去了七八個人,我向他們要法律手續,他們說:是上邊的命令,要告就告副局長。這次他們找到一個真象光盤和一本經文,就要把我帶走。我不配合,他們就強行拽我。當時是夜裏12點多,孩子嚇的哭喊,我和愛人向他們講善惡必報的道理。可他們根本聽不進去,強行將我綁架。第二天我又被送到看守所。
到看守所後,我又絕食。看守所警察找我談話,我就把我修煉後的變化,和江澤民由於妒嫉迫害法輪功已害死800多人,大法在世界六十多個國家洪傳的真象講給他。他說:那你就在家偷偷地煉。
後來家人請客送禮,又罰了3000元,還強迫在所謂的保證書上簽字才放人。就這也被關了一個多月。
四年多來我所受的經濟損失已無法計算,精神心靈上的痛苦更是無法表達。在江澤民這個凶殘的獨裁者的淫威下,老百姓不能有信仰,沒有自由不能講真話。江及其幫兇踐踏人權,踐踏法律。利用它的權力害了多少好人。我呼籲所有正直善良的人們都行動起來,共同制止這場對真善忍的迫害,對人性的摧殘。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