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以後,邪惡的江澤民出於個人的妒嫉而發動這場對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就好像天要塌下來一樣,當時所感受的那種瘋狂、那種壓力是難以言喻的。那時,我真不明白: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政府怎麼了?為甚麼我們按照師父所講的「真善忍」標準煉功做好人,做道德高尚的人都不准,我不相信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政府會作出這樣的錯誤決定,但事實又已經擺在我們面前。到後來才知道,這完全是江澤民出於個人對大法和我們師父的妒嫉,操縱政府來幹這件滅絕人性的事。
那時我沒有過多的想法,只知道大法好,知道煉功做好人沒有錯。於是照常一個人早上到原來的煉功點上煉功,後來有幾位同修也跟著出來一起煉功。這樣便觸動了公安部門的一些人,他們派出警察來阻撓,不准我們煉功,並將我和另外兩位同修帶到派出所,然後將我們非法拘留15天,不准我們申訴。在拘留所裏,警察逼我們進行超強度的勞動。
從拘留所出來後,警察不斷到我單位去騷擾,脅迫單位要我們寫保證書、放棄修煉,聲言不寫保證書就不准上班,要單位解雇我們,說是省裏的文件有規定。
我單位是一個外資企業,當時不理他們那一套。後來,市公安局局長親自出馬到我單位進行施壓,單位在強大的壓力下,先是要求我們寫保證書,進而要求我們辭職,我們盡最大的努力去解釋,最後單位還是在公安部門的強大壓力下解雇了我們,當時是99年11月份。在大法和師父遭受到無端的誹謗、世人遭受謊言矇蔽、當地政府也助紂為虐的環境下,大法弟子申訴無門,我和其他幾位同修於2000年3月毅然踏上進京上訪之路。
當時正值全國人大會議期間,心想這是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情況的好機會。但到了北京,不但不許我們說話,警察還將我們扣押起來,把我們帶到天安門公安分局。警察問我們從哪裏來,我們沒有告訴他們,惡警便拿起掃把柄使勁捅我們一位同修的肋部發洩憤恨,折磨了很長時間,後因這位同修說了我們的地址,警察得知我們是從廣東來的,便把我們送到廣東駐京辦。在那裏又遇到另外兩位以前一起煉功的同修。在駐京辦那裏被關了5天,期間不給我們吃飯,拿錢要求他們買也不幫。第6天,駐京辦把我們送回廣東。我們城市的公安部門派出警察到廣州把我們押回,並強逼我們支付他們的全部差旅費用。
回原地後,警察將我們關到派出所撒滿糞便的小房裏,因為不准上廁所,被關的人只能在裏面大小便,關的人多了,房子變形成了像糞坑一樣,裏面的蚊子嗡嗡地叫個不停,不斷叮人。我們在這樣的房子裏被關了整整兩天。在這關押期間不給飯吃,即使給也吃不下。在派出所裏還知道一個「色狼」(下半夜值班穿便衣的警察)他用電筒逐個將我們照個遍,照完後,將我叫出去,他把身體靠近我,伸手摸我的頭髮,臉上帶著淫笑。我正言告訴他:「這不是你的工作範圍,不要動手動腳」,這樣他才收斂起來。
在提審時,警察要我們每人交7000元錢罰金。在這期間,警察天天到我們家裏向家屬要錢。我丈夫被迫給了警察2400元,一位同修家屬給了警察4000元,而另外兩位同修家裏拿不出錢,便強迫打欠條,在工資中扣,每月只發200─300元的生活費。隨後被關進了看守所,同倉的共有6位大法弟子,我們在裏面集體煉功、背師父講法。那些惡警打我們,將我們全部用大木夾銬起來,她們5個被銬在一起,我被單獨將雙手雙腳銬起來。我被銬了一天半,大小便不能自理。在看守所裏面,我們被強迫穿囚服,進行超強度的勞動,每天從早上7點多鐘做到晚上11點,有時到凌晨3點,我們每個人十根手指頭都做到皮開肉綻。
2000年5月,我們被送到三水勞教所。在三水勞教所我們被強迫服苦役,受盡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每天被迫從早上7點鐘做到晚上12點鐘,有時做到凌晨3點,每天只准用一桶(普通洗澡用桶)水,包括洗澡、洗衣服。晚上睡覺每個大法弟子由4個犯人看管,兩個看上半夜,兩個看下半夜,分別睡在大法弟子兩邊,把大法弟子夾在中間睡覺,這樣稱之為包夾,就是不准煉功。每天只准上3次廁所,上下午和晚上各一次。如果被發現煉功,便強迫做青蛙跳,不給早餐吃。我們還經常被非法搜身,翻行李,強迫跳舞、唱歌。如果不按要求所謂的「轉化」,便被關小房,不准吃飯,不准上廁所、強迫整天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等等……。總之,勞教所裏那整人的手段多著呢。由於環境衛生條件惡劣,不少人全身長滿了疥瘡,癢的非常難受。有些人關押到期也不放人,我也被超期關押10多天,有的更長。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父親千里迢迢從老家來看我。我的父親是一個老幹部,接受不了煉功做好人要送勞教這樣的事實,經不起這樣大的打擊,回家後10多天便含怨去世了,原來他身體一直很健康。我哥哥、弟弟打來電話,勞教所不給轉告,郵寄來的信件、錢物也被扣押,就這樣,我連最後一次瞻仰我父親的遺容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警察經常到我家裏要錢要物,還想將我家裏的財物搬走,在我丈夫的強力阻止下,那些惡警才罷休。我丈夫因為我被迫害的事,頭髮都變白了。孩子當時才讀小學三年級,在學校裏受到老師、同學的歧視,在家裏經常看到警察行惡的情景,現在患上習慣性失眠,沒人陪伴就不敢睡覺,經常深夜驚醒。
2002年5月份,當地公安部門的警察七、八個人再次到我家進行非法抄家,把大法書籍和煉功帶奪走。在之後的日子裏,警察還經常到我家進行騷擾,甚至收買一些人在我的工作單位和我家附近對我進行監視。
希望通過這活生生的事實,讓更多的人們看到千千萬萬大法弟子所遭受的迫害,制止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