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以前母親得法前常常對我說:「不要相信任何人,錢財最重要了。」自從母親修煉大法後總是關心別人,知道人間只有互相關心才最美好。她時常告訴別人不要做壞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道理。父親自從修煉大法以後變化更大,不再狠狠地訓斥我,傷害我的自尊心了,以往對我的訓斥曾使我萌生過離家出走的念頭。而且最為突出的是他能夠不畏強權暴政,堅修大法。
父親一向是一個做事很計後果的老醫生,他從來不會把所有的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用他的話說:「這年代,你讓誰為了甚麼而犧牲生命誰會幹呢?!」而他卻能夠為堅持真、善、忍而坦然面對酷刑折磨。我為有這樣的父親而感到自豪。修大法前我對學習、生活很茫然。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學習會給別人甚麼幫助,難道我只為了以後過上好日子,掙大錢,發大財而上學嗎?修大法後我明白了,我是為了為社會盡義務,是為了別人過得好,為了更有能力幫助他人,我開始認真學習醫學知識,並且參加自學考試,以真本領考過了中醫基礎理論學習和生理學,這對別人來說很自然的事,可對我這個考試一向不及格,連中考都不用報考的人來說意義大不相同了。
因為我家開診所,所以修煉以前,進了新藥一家人比著吃。可是有些病醫藥還是無能為力。媽媽吃了無數的藥不但沒治好30多年的關節炎和帶下病,藥物還產生了很多副作用。修大法後,父親的高血壓、心臟病;弟弟的偏頭痛;媽媽的病和我自己的軟骨病(雞胸)全部得到明顯的改善。我大姨、三姨、五姨、二舅、四舅也因修大法身心健康,不再來我家拿藥吃了。特別是我大姨,一天學也沒上過現在竟能認字了,能通讀《轉法輪》。我們不間斷的每日戶外煉功,閱讀大法書籍,並儘量提高自己的道德水準。因真正按照李老師的要求提高了心性,而得到了身心的健康。我7年沒吃過藥,而雞胸一點也沒發展。
修煉後,我們全家又體驗到健康與快樂。父母親也能夠互相忍讓了,幾近破碎的家庭也開始和諧美滿起來。我認為這一切真誠、善良與大忍都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
1999年7月20日迫害開始了,江××出於個人的仇恨和妒嫉以個人名義給中央政治局領導們寫了一封信,並強迫各級官員從中央到鄉村必須服從信中的「精神」。而鎮壓的原因卻是因為這個小丑的妒嫉,因為它手裏有權力,它就能迫害法輪功。1999年6月10日,江××系統的、有蓄謀地設立了610辦公室,它授予這個機構凌駕於憲法之上的權力,它的權力也隨之在中華大地膨脹。中國所有的宣傳機器和寶貴資源都被它利用來迫害法輪功。我當時出於對政府的信任,希望錯誤的政策能得以糾正,我只想去北京說一句: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我和弟弟2000年正月13去了北京國務院信訪辦公室,可是那裏連個牌子也沒有,以至我們走了過去又折回來。路邊有好多人,好多車,我們就去問路。沒想到正好問上了一個便衣。原來信訪辦早已變成了抓人場所。各地駐京辦事處的車和50─60個便衣守在那裏。因為上訪的人數太多了,A市駐京辦的車不夠用,先拉到D市駐京辦,公安問我們:千里迢迢來京幹甚麼呀!大家都說:來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公安說:「你們不要再來了,沒用的。其實你們找誰都不好使,鎮壓法輪功是江主席親自下的令,你們告也告不了他呀!就比如我要鎮壓你們或我下錯了命令打壓你們,你們來找我評理,說我錯了?讓我認錯?共產黨甚麼時候向自己的人民認過錯呀!哎!勸了一批又一批,就是不信,還來。」後來我就盤腿打坐、煉功,有一個瘦公安厲聲讓我鬆開雙盤,我不知道,我只是在煉功,哪裏錯了?他看我還在煉就用皮鞋踢我。這時有個人打開門瞅了瞅,瘦公安一見他就低聲下氣地說:「您看他在煉功。」那個人看了我一眼說:「他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他沒煉功。」說完就走了。瘦公安又解釋:「我本人一點也不反對法輪功,可你為甚麼現在煉功呀?我上司來檢查了,你這不是給我上眼藥嗎?」他們又叫我站著,我就站著煉法輪樁法。他們氣極敗壞地吼:「你再煉功我就把你的手砍下來!」我當時很害怕,但是我想:我不害怕,我是大法弟子,就算失去一隻手,我也要煉功。
這時有一個很友善的公安叫我出去問話,他問我為甚麼上訪?法輪大法裏面講甚麼?我就告訴他:「法輪大法教導人要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主要是修人這顆心,要做好事,要為善,放棄人的各種貪念和慾望。遇到各種矛盾先找自己的錯誤,這只是我現在悟到的,大法裏有更高、更深的內涵。」我又談了我自己的真實情況:「我以前有自殺傾向。」他們都問:「你年紀輕輕,如此大好年華為甚麼有這種念頭?」我坦誠地說:「我有先天的生理疾病,所以對未來的人生充滿了茫然與絕望。後來我修煉了法輪大法,他教導我人活著不是為了『那些』而活著,人活著是為了修煉成為一個為了別人而活著的人。」他非常非常理解我,覺得我一定要好好修煉大法。天黑時,當地駐京辦來車了。臨走時他們說:「好好學習!」我說:「謝謝,我要好好學法。」來到A市駐京辦,他們先記下我們的詳細地址。然後就說甚麼食宿費很貴,火車票又漲價了,來騙我們的私有錢財,更有直接搜身,從帽子、領子、褲子到私處,連鞋墊下都翻遍了,像強盜一樣把錢搶走,還厚顏無恥地說:「這幫老農民拿點錢還到處藏,感謝江主席給我這發財的好機會呀!」我和弟弟被搜走500多元,屋內的同修們幾十元、幾百元、上千元不等。有兩位功友帶著《轉法輪》大家開始集體學法。這時忽然闖進兩個公安,大聲罵著一把抓住正在念書的大法弟子的頭髮拖了出去,我們都被驚呆了。這時走廊裏傳出一聲聲慘叫和辱罵聲,我正好坐在門口,在門縫隙裏,我看見四五個公安像流氓一樣踢打滾倒在地上的同修,打了十幾分鐘,有一個公安上前用腳踩住同修的後腦勺,讓他臉朝地,用力捻他。眼睜睜地看著善良的同修在北京首都光天化日之下被一群我從小就敬佩的公安幹警毒打,我痛心疾首。我的心也一齊被碾碎了。這一幕深深地印刻在我的心裏,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它。第二天惡警新買來一批手銬子,原來15副,一下來了80多人,也不夠用呀!就這樣大家都頭一次戴著手銬子被遣送回來了。在派出所裏,片警也是問:「帶錢了嗎?」另一名說:「別問了,有也讓北京那幫狼搶走了。」後來我才知道單回來這趟120元火車票是國家撥的款,但是北京警察向我們要了一遍錢,當地警察又要了一遍錢。我們先被派出所軟禁了十幾天,這期間媽媽又去北京為大法上訪,在車站被設立的層層關卡給截回,先進了拘留所。父親正在家中給患者治病也被抓進來,父子三人同時非法關在監獄,正巧同在一間牢房。一家五口人有四口人被非法關進了拘留所,只剩下姐姐孤苦伶仃的一個人,還要來來回回的送衣服、被子、食品、錢和生活用品。這一次被迫交押金9500元人民幣,以後又陸續以交押金罰款為由勒索走2萬元人民幣,押金名義上是給退的,可實際上在中國大陸的「押金」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有一次我和母親去派出所要押金,沈書記對我說:「孩子呀!你不懂,那押金你就別要了。」我就聽出來了,押金讓他們給貪污了,我不服,繼續要押金。沈書記竟當著滿屋子的人在派出所裏公開叫囂:「那錢就是叫我們給分了,這屋子裏20多人都有份,你不服你就去告我,隨你告,你告到北京去才好哪!你看看哪個法院敢受理?」正如師父說的,「迫害中助長著假、惡、鬥、腐敗,失去了民心。」(《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
四年裏,父親5次、母親3次被非法勞教,父親20個月、母親11個月。我被非法拘留15天回來後,學校早已開學,可正趕上開「兩會」,派出所不敢放人。民警說:「江××下令,如果兩會期間哪個地區要有一個法輪功群眾上訪,哪個地區一把手立即免職;那個一把手說,如果我要被免職,我先收拾你們,就是這樣一級一級壓下來的,你說,我怎麼敢放你上學?」結果在派出所裏又被軟禁了6、7天,直到我叔叔千里迢迢從山東趕來,他們還是不放心,讓我和弟弟寫下「保證」兩會期間不上訪,才放我們走。現在我嚴正聲明被迫寫的保證書作廢。我弟弟自費9000元在B市最好的高中──一中上學,校長讓他在上學和煉法輪功之間選一種,我弟弟只好選擇煉法輪大法。學校開除後僅返還500元,叔叔把我接回C市繼續學醫。在學校裏和我同修大法的一個同學,不知甚麼原因輟學了。有一次,我正巧遇見他,他流著淚說:「C市政府組織了一支由500個社會流氓地痞組成的棒子隊,來對付法輪功群眾,我也被抓走了,關在一間黑屋裏,五、六十人都被打了,只剩下一位老太太還堅強不屈,他們太狠毒了,用木棒專打手尖、腳尖。有的腳十趾全部打成紫黑色,十指連心呀!」他痛哭著說:「我也被迫屈服了。而且回家後,他們村裏所有煉過法輪功的都被罰款5000元。有的人家裏僅有的老牛也被村幹部牽走了,我家也借了很多錢,我因為要還債,正在打工哪!」誰人沒有父母兄弟,誰人沒有親朋好友,同是有血有肉的人,為甚麼我們堅信真、善、忍就被迫失去自由和尊嚴,遭受那痛苦的酷刑折磨!
暑假回家,守著空蕩蕩的大房子,倍加思念父母親。這時聽說我六叔再一次被迫流離失所了。六嬸整日以淚洗面,而且六叔去找我三大伯要暫避一時,竟被他趕了出去,而且喊出話來:一是在這種強權下怕受連累;二是有事代辦還行,想從他那拿走一分錢都不行。後來,是一個大法弟子收留了我六叔,聽到這兒,我身上才有了一絲暖意,我看到只有永恆的慈悲才是最長久的。這時又傳來了消息:惡警對我52歲高齡且曾經患高血壓、心臟病的老爸動用電棍電擊10餘次,每次10分鐘以上,而且在勞教所內有人一腳踢中老爸軟肋部位,痛得他4、5天連大氣都沒敢喘……我沒敢去看老爸,因為要進勞教所必須從李老師的照片上踩過去,因為要進勞教所你必須破口大罵。
我痛苦至極,我快要崩潰了!
造假的宣傳還在漫天飛舞,每天都能聽到對大法弟子被酷刑、強姦和虐殺的消息。從小就形成的對政府的信任全部被摧毀,我好像看見了社會的本來面目。我開始整天胡思亂想:公安問我煉不煉我怎麼辦?師父如果……我該怎麼辦。我的良心和怕心在爭鬥。在中國大陸這令人窒息的白色恐怖下,我只有用麻木來逃避良心的譴責。我向邪惡屈服了,認為在這樣的國度裏就這樣吧!這場殘酷的迫害甚麼時候是個頭呀!當我決定有公安問就違心地說:「不煉功」時,我整個人都變了,我的心靈沒有了歸宿,我的學習成績直線下降,我開始與同學爭鬥,不再真誠、不再善良、不再忍耐、還喝了酒……我失聲痛哭,為甚麼小時候的壞思想因為修正法,好不容易除掉的邪念又出來了?
我開始明白了:因為我不再是法輪大法的弟子了。我的思想沒有了道德的約束;我的人生沒有了真、善、忍法理的指導;我失控了,我違背了自己的良心,我藐視我自己,我常聽很多人說不修煉法輪大法的人也可以做個好人,但是我要說:「我不能離開法輪大法,法輪大法確實淨化了我心靈深處的污垢,提高了我的思想道德素質,這決非唯心、說教和意念力所能達到的。」我必須修煉法輪大法!我才是個好人!一年半以後是同修那強大的正念,使我歸正,走出那霉暗的心理。我跪在師尊的法像前,虔誠的懺悔:弟子錯了。慈悲的師尊原諒了我。
我不能再有一絲的求安逸之心和怕死之心。我不再懼怕江氏政治集團的邪惡;不再背離真、善、忍和出賣良知中麻木享受利益,我努力向世人講清真象,揭露這場由獨裁者的個人仇恨發起的這場最邪惡的,而又竭力掩蓋與粉飾的迫害。
2001年11月有一名同修在我家做客,片警忽然闖進我家,將那名同修強行綁架走,我們拉住手不讓他們帶走,片警狠狠地將手打開,我們的信仰自由權、人身自由全部被剝奪了。
2002年沙塵暴肆虐中華大地,這不是善惡有報、人不治天治的時候到了嗎?我非常著急。我從中專轉學到B市協和醫學院,自費4460元攻讀大專一年了,沒有人知道我學法輪大法,我這些善良的同學們都受到了造假新聞的矇騙。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因為反對了自己還不知道的真理而即將受到天理的懲罰,我不能拋棄他們。我開始主動找到他們告訴他們真象,一天班級電視放「瘋子傅××殺人案」,四五個同學高喊「法輪大法好!」震驚了全校,我同桌說:「聽他們喊大法好,我也特別想喊,可是我沒敢,他們的氣勢真洪偉,我當時就強烈的感到喊一句法輪大法好能增壽十年!」我心裏想,何止是這麼小的福報,那是生命永恆的榮耀。三天後的下午教我解剖課的劉校長把我找到宿舍問我對「天安門自焚案」的看法。我說:「這是極其令人憤慨的殘害生命的行為。」接著他們非法翻我的床,找到了我的大法書。
在校長室,他們私設公堂審問我,還有一位老師記錄我們的談話,我就向他們詳細分析了由政府一手製造的「天安門栽贓陷害謀殺案」的真象。他們讓我寫決裂書,我不寫,並幾次強烈要求與家人通電話,他們都強行阻攔。副校長找正校長去了,這時竟有兩個老師包夾我,我要求上廁所,正巧他們也去,在走廊裏,我大聲說:「我應該有我的人權和信仰自由。」包夾的張老師大聲罵道:「人權?人權個屁!打死你看看你還有沒有人權!」回來時我一頭衝進班級裏,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沒有任何辦法了,一下子收斂了好多。在班裏我大聲喊:「我要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同學們聽了都哈哈大笑。放學吃晚飯了,由我的班主任盛老師監視著去吃飯,在食堂裏全班同學沒有一個人敢與我說話,我像在陰暗的叢林裏獨自行走,沒有人會幫助我,哪怕過來說句安慰話。正校長來了,我再次提出往家打電話,校長不允許。最後校長對我的處理是先交罰款,我說我家現在沒錢了,已經罰走兩萬多了。校長問我寫不寫決裂書?我堅定地說:「我們是在做好人,不寫!」校長說:「那就得開除學籍。」我不服。校長無奈地說:「我們這麼一個小小的學校都是根據上面610組織的明文規定辦事,我們的江主席親自制定的法律,法輪功的修煉者,黨員退黨,工人停發工資,學生必須開除學籍。」我問道:「你知道嗎?希特勒殺害猶太人的時候也制定了法律,國際審判德國納粹軍官時,軍官抵賴說他們是依照法律做事,最後國際上宣布希特勒的惡法非法。」校長尷尬地笑著說:「江主席親手抓法輪功誰又敢反抗呢?這兒是在中國。你可別怨恨我們。你去找老江去算賬去,是它一手抓法輪功的。」最後又逼迫我寫了一張「因為沒錢上學而退學」的退學申請書。可是我今年的4000元的學費已經交齊了。最後走時也沒退還。還無理的扣押了我的大法書和電話本。我又報考的4門學科自學考試也泡湯了。由3名老師看著我回班收拾書本。同學們都驚呆了,他們萬萬沒想到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就要被迫退學。我又高喊:「我要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而負責!」班裏鴉雀無聲,沒有人再笑話我了。幾位校領導說:「只要你寫了決裂書學校隨時歡迎你繼續來我校上學。」我想我可能再也沒機會上學了……
於是,我在心中吶喊:我要控告獨裁者江××!江××因小人的妒嫉和個人仇恨心理仍在利用其手中權力,揮霍人民的血汗錢,對自己的人民執行著「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政策,殘忍地摧毀追求真、善、忍美德的好人!江氏集團所犯下的累累罪行,一定要受到人間法庭、道義法庭、人心法庭的公審,和天理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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