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修煉使我身心健康成績優異
我高二時(1997年)得法。我小時候身體並不好。我曾患有嚴重的鼻炎,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就為此吃過湯藥,以後也每到冬天吃藥不斷;從小學一年級時起,我就患有夜間遺尿的病症,一直到13歲;小學四年級時我又患上了癲癇、驚嚇,症狀是入睡後抽風。從高二起,走入大法修煉,成為了一個健康的孩子。記得高三時,很多同學都不約而同地說我「年輕」了。我並不感到驚訝,知道這是因為我堅持學法煉功、氣色好看了的緣故。
後來,我在高考中超常發揮了比以往模擬考試的成績多得了80多分。我深知這是與我修大法分不開的。我從初中起就很勤奮刻苦,但是成績一直不很好。加上父母對我要求很高,我心理壓力非常大。高中勉強考上了省重點,卻是那裏最差的學生。每天的感覺都是心灰灰的,我騎自行車上下學,有5次因為不小心撞在汽車上。有的是因為注意力不集中,有的是因為在課堂上表現不好,難過造成的精神恍惚。聽了心理課後,我覺得自己也存在心理問題。
得法後,我的心靈受到了震撼,我明白了很多我原來不明白的問題,明白了關於生命的真諦,和我一直苦苦思索的問題,我還發現有更多我不明白的,我要在這部法中找到答案。學校第一次模擬高考,連我們班第一的學生都感到非常緊張,而我一點也不緊張。老師讓我談談心得,我站起來說:有些東西只有放棄才能得到。這是大法中的思想。在後來的模擬考試中,即使我考得很糟糕,我都不灰心喪氣,直面自己的成績,找出沒考好的原因,繼續努力。
在高考中,我的心情更是平靜,再沒有了中考時的那種緊張,手發涼、發抖的狀態,遇到難題也絲毫不會影響到我的心態,每考完一科,媽媽怕影響我的情緒都不敢問我,我都主動告訴她:偏超常發揮。媽媽就很高興地告訴每一個打來電話問候的人。
(二)親情的考驗
1999年7月,我高中畢業。7月20日江氏集團開始打壓法輪功。我父母同我二姨、姨父等九個親人出於對政治的敏感和當時強大的輿論壓力,共同向我發起了「攻勢」,先後強行扣留沒收了大法書籍20本左右。然後,我父母和表哥送我到某大學報到,一路上氣氛十分緊張和壓抑。到學校後第三天早晨,他們希望我能保證放棄信仰,我不同意,因為真善忍好,我努力按照真善忍做人沒有做錯。可是,臨走時,他們說不要我了。那時我只有18歲,是從小被父母嬌慣大的,第一次一個人被「放逐」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連食堂都不知道在哪。想起小時候患病時,爸爸連著好幾夜不閤眼看著我,現在究竟是甚麼樣的壓力讓他們變成這樣?
其他的同學高高興興在體驗新的大學生活,而我在每天品嘗著遭父母離棄的苦,同時忙著去家教中介所找家教,我想不能再花他們的錢。媽媽每次通電話都是聲調哀怨的,爸爸從不理我。這樣過了一個月。這一個月,在我生命裏好像是一年那麼難熬。後來終於緩和了,誰也不敢再提這件事情,因為這對每個人都是一塊傷疤,好像永遠也不會脫落的那種感覺。
(三)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
2001年10月下旬,市公安局得知我修煉法輪功,把我叫到學校保衛科,兩個警察盤問我煉不煉功,做沒做過真相的事。我不想說,他們說讓我好好想想。其間一個警察打電話聊天,言語中說我是「犯人」。後來我的輔導員老師來了,對我聲色俱厲地批評,並拿來了一件軍大衣,意思是如果我不「聽話」,今天就不能回去了。最後他們見我不肯說甚麼,就搜我的寢室。我不知道這種行為是非法的,就帶他們上了樓。他們先把我們在屋的同學都趕了出去。
在去保衛科之前,我知道事態嚴重,曾告訴寢食的同學們說我可能回不來了。後來我才知道我在裏面坐著時,他們一直為我心急如焚。警察們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翻了我所有的東西,還一封一封地看了我的信,其中有我男友的情書,我無助的看著他們做那一切。然後他們又在沒有逮捕令的情況下,把我綁架走了。等我被非法關押的第二個下午,他們把搜查令和逮捕令拿來讓我簽,我問他們是不是又要搜查一遍,他們不耐煩地「啊」了一句,又說:叫你簽你就簽!我那時怕心很重,就簽了。隨後我在警察局的辦公室裏度過了兩個半白天和三個夜晚。
在這期間,我沒有吃一粒米,沒有喝一口水。也沒睡上幾個小時的覺。因為他們輪番給我施加巨大的精神壓力、辱罵、欺騙、恐嚇,都用盡了。我吃不進,也喝不進,晚上他們輪番和我「談話」(內容就是辱罵、欺騙和恐嚇),不讓我睡覺。
我剛一進去就被他們把雙手都銬在一個凳子上,整日整夜地坐著。後來坐得我雙腿腫脹,疼得剜心,過了很久,就彷彿沒有知覺了。
我剛去的時候,一個嗓門很大的大胖子大聲地呵斥我,意思讓我老實交代,震得我耳膜嗡嗡響。我知道「交代」就意味著我善良無私的同修將面臨被抓、被打、被判刑甚至死亡的危險,所以我不說,不能出賣好人。因為我還是沒妥協,那胖子說有鐵椅子,要我嘗嘗皮肉之苦,他馬上就要上來打我了,這時我聽見有個房間裏來了電話,又來了個人說處長叫他們。
到後來我才知道,是爸爸得知我出事,打電話到保衛科,保衛科的人還先不樂意了:誰告訴你的?!你怎麼知道了?!我爸爸怒了:我姑娘!我怎麼就不能知道!爸爸打聽到了我被綁架的地點,就馬上給這裏的朋友打了電話,幾經輾轉,接通了他們處長的電話,告訴他們不要打我。得知將有一筆權錢交易,他們才沒對我動手,而只以精神摧殘。爸爸和他的好友連夜趕往我所在的市,好友的妻子信佛,在佛像前為我跪了一夜,磕了一夜的頭。媽媽身體不好,恐她知道後有生命危險,就暫時沒敢告訴她。
爸爸開始時不想把我救出來。他以為我一經嚇唬,就會放棄了。他只想用錢把一切打點好,讓我少受點苦。可是辦事的人告訴了他真相:勞教所裏是非常邪惡的,到裏面不妥協的就是毒刑拷打,再不行就打一針送出來,你的孩子出來就傻了,還說是煉功煉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在裏面不吃不喝,爸爸在外面陪幫忙辦事的人喝酒,急得頭疼,大把大把地吃藥;我在裏面夜裏不得休息,和他們輪流「談話」,爸爸更是急得合不上眼,和爸爸要好的一個叔叔我只見過一次,半夜給爸爸打來電話,說他也根本睡不著。這三天,爸爸老了三年。這場「交易」花了我們家約五萬塊錢。有一個老罵我的科長,見了爸爸就叫我孩子,還說他姑娘和我一般大,爸爸臨上車與他握手,他說他很喜歡打獵,意思要爸爸安排。
我大約瘦了10斤。以後飯量驟減。腕上勒了幾條血印子。這件事在學校裏傳了開來,連我去小吃部買吃的都有人在背後指點議論。
由此事我在公安局掛了號,後來又在該市「地毯式」搜捕中,警察又找我「談話」,又上寢室翻了一遍,有一個警察還打哭了一個在寢室走廊裏發宣傳單的小女學生。到寢室裏翻,又看了一遍我所有的情書,之後我就把那些信都毀了。
我的男友在事後聽了我的遭遇,好些天不能安心學習,一個非常堅強的男孩卻在自習室傷心哭泣。他後來一直為此承受著很大的精神壓力。
(四)再一次面對壓力
家裏人承受的壓力更大。他們把我當作掌上明珠,希望我能有一個美好的前程。可是他們深知:在這種鋪天蓋地的邪惡打壓下,如果我不肯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只有全家都提心吊膽地過日子,連生命安全都不能保障,更別說甚麼錦繡前程。於是對我耳提面命,囑咐我不要再惹禍上身。可是在一個寒假結束我要去上學的時候,媽媽在幫我整理行李的時候,發現了我藏在包中的一本《轉法輪》,這事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提前爆炸了。
爸爸怒了,媽媽哭了,我馬上就該上火車也不讓走了,我被家人軟禁了。爸爸說這學我不能上了。讓我去打掃房間,當時他立刻就變了一個人,不是我爸爸。然後我就聽見他給表姐打電話,說要我去姨父的公司打雜。
中午吃飯,爸爸只是滿臉怒氣地大口吞咽。媽媽用筷子攪著飯,眼淚一串一串地往下滴,滴到碗裏,她就把它和飯攪在一起。也不吃,只是哭。我想我不能被軟禁,不行的話我就得離開家,為了自由。我非常不願意那樣做,可是沒有自由就等於沒有生命。
下午姨父來了,大聲地呵斥我,語無倫次。爸爸又改主意了,說讓我去鄉下養雞。晚上二姨來了,還有表哥,他和我談著談著,就哭了。姥姥聽說爸爸因為發現我的書,要我廢掉學業去鄉下,也失聲哭了。我聽了很不好受,姥姥可是一個快80歲的老太太了。
這件事情結束後,只一天的工夫,我整個人又瘦了一圈。為甚麼生在中國就不能堅持信仰?法輪功在世界上50多個國家都受歡迎和尊重,中國以前也讓煉,公安部還給法輪功發過獎,他們為甚麼現在這樣對待我們煉功人呢?這是違反憲法的啊!
這場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完全破壞了我的家庭幸福和大學生活的快樂,給我們全家造成了極大痛苦。雖然現在壓力很大,但是我知道我沒有錯,真善忍是好的,法輪大法的書都是教人向善、讓人做道德高尚的好人的。我相信我的父母和親人總有一天會明白真相,明白修煉對我和對我全家有多好,明白他們應該支持我追求真理,不應該屈服於政治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