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煉功一個月後,就感覺自己一身輕,所有疾病不翼而飛,法輪功太神奇了,更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一定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就在我努力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時,江××政治流氓集團動用國家機器,使用最流氓、最殘酷的手段針對以「真善忍」為原則的修煉人群,實施了慘絕人寰的全面迫害。
1999年10月,十一剛過,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按照「上級」下達的統一迫害指令,把我從家中騙走,非法關押進縣看守所拘留,在此期間有20多名大法弟子先後被抓進來,後有兩名女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親眼目睹了有三名大法弟子因去北京上訪被當地公安局押回後遭無人道的法西斯暴行,幾個惡警輪番用警棍暴打,打得他們從臀部到腳後跟全部淤血,都成了黑色,疼痛難忍,不能坐,只能站著或趴著,連號裏的犯人看了都說太殘忍了,毫無人性。
我們在看守所裏吃的是玉米餅子和蘿蔔梗,菜裏沒有油水,沒有營養,更不衛生,都是犯人做的,經常吃出老鼠糞來,每天不到一元的伙食費,卻按十五元計算,每當上邊來檢查,它們馬上改善伙食,應付檢查,還不讓號裏的人說真話,弄虛作假。其實檢查的人也未必不知真象,只是裝糊塗罷,上行下效,它們能有多少是真的呢?
我在看守所時,家屬送去200元錢,被看守所一姓高的惡警以「不讓接見可以轉交」為由竊為己有,在我被放出時,家屬去接我,又被高姓惡警敲詐了200元,還有一姓張的惡警,把替我代管的300元錢只還了250元,那50元他說買煙吸了,它們就是這樣明搶暗盜,變著法的敲詐勒索,它們就是這樣為犯人做榜樣的。小小看守所的警察尚且如此,那上層又能如何?看看公安局吧,我被非法刑事拘留了一個多月,它們勒索4000元後以「取保候審」為名放出,公安局政保科只開了3000元的收據,另1000元被惡警以辦案所需費用為由私吞,這就是江氏集團所謂的「挽救」,其實只不過是壓榨而已。它們從不顧人民的死活,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的壓榨老百姓以謀取私利,大官大搜刮,小官小壓榨。
隨著迫害不斷升級,2000年10月,我因向不明真象的世人講真相,發真相傳單,被告密,被迫流離失所,至今已三年整。三年來我東奔西走,四處流浪,有家不能回,不能與家人正常團聚,不能正常生活工作,家人時時受到騷擾,擔驚受怕。惡警三天兩頭到我家抓我並搜家。每逢重大節日或有大型會議,它們的騷擾就更頻繁,使我們一家人生活在一個非常恐怖的環境中,對我未成年的孩子,造成巨大心理壓力,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然而這又何止我一人,又何止我一家呢?在這場迫害中,有多少家庭妻離子散,甚者家破人亡。
就在我流離失所在外漂泊之際,它們還是不放過我,2001年8月15日,縣公安局的惡警聞到關於我的消息後,當天晚上就跨地區跨縣市地趕到百里之遙,並與當地派出所惡警如臨大敵般地一起包圍當地的一個衛生院,結果撲了空,因為下午我已經離開了那裏,它們就這樣不擇手段的到處抓我,就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就是因為我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就是因為我要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世人們啊:清醒吧,甚麼是正,甚麼是邪,這還不一目了然嗎?
這是我受迫害的事實,然而在這場極其邪惡的迫害中,這也只不過是滄海一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