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2日聽到電台、電視台、報紙等官方宣傳工具同時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聲音,非常氣憤,非常不理解: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任人污衊呢?不行!我們必須向中央領導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於是我同妹妹(也是修煉人)於7月23日去了北京。下車時見站台上站著許多荷槍實彈的軍人,盤查下車的旅客,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是就抓走。我和妹妹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地走出了車站,找個旅店住下了。以後,我們到了天安門廣場,廣場上到處都有公安便衣和警察,同時也有很多同修在廣場上轉悠。幾天後我們了解了有關情況,決定到國務院信訪辦上訪。就在我們做出決定的當天半夜,警察到我們的住處查房,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們就不由分說把我們扭送到市駐京辦事處,然後由戶口所在地派出所和分局派人把我們接回來了。
回來後,先是提審,後拘留,共拘留了15天。期間惡警兩次提審我們,我們都回答法輪大法好和其他洪法的內容。在拘留期間,我和妹妹的怕心和對親情的執著心都起來了,最後在惡警的逼迫下,違心地寫了保證書,不光彩地離開了牢房。
回到家,同修們指出寫保證書是背叛師父的行為,是真修大法弟子絕對不能做的。一天夜裏睡覺夢見自己在梯子的最頂端往上爬,就差一層房蓋沒上去了,梯子突然向外倒去,嚇了我一身冷汗醒了。我悟到寫保證書錯了,決心抓緊學法,從法上提高。
我心緒剛剛穩定,各種干擾又來了。管片民警、辦事處惡人、居民委主任天天到我家騷擾,說我戶口不在這,不能在這片住,立刻搬走。我問他們租房住又不犯法,為甚麼讓我搬家?他們說就因為你是煉法輪功的。我堅持不搬。為此,他們除每天都到我家騷擾外,又把房東找來攆我走。惡警們每天往房東的單位打電話,督促房東儘快攆我走,搞得房東不能正常工作。為避免惡人們給房東製造更多的麻煩,我於2000年12月份被迫搬到我戶口所在地。
2000年12月我和其他幾位同修又去了北京。到北京的當日晚我們就到了天安門廣場,在眾多人面前打開了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達到了證實法的目的。幾個惡警、便衣撲上來卡住我的脖子,一個便衣照我臉上打了一拳,然後他們連拉帶拖把我塞到警車上。上車後,見同去的同修都被抓到車上來了,有的被打昏倒、有的眼被打青,有個50多歲的同修眼眉上方被惡警用皮鞋踢了個一寸長的大口子,直往外淌血。我們被轉送到北京朝陽看守所監押。剛進牢房門,就被看守所惡警指使的幾個刑事犯以搜身為名打了我們一頓。當時獄室已人滿為患,各獄室除5、6個刑事犯外都是各地的大法弟子。為抗議邪惡的迫害,我們到看守所的第二天開始絕食。12月23日看守所把1千多名絕食的大法弟子分流出去了,我們先被送到邯鄲第一看守所,那裏的惡警更黑,他們讓犯人搜我們的身,那哪是搜身啊,就是搶錢。每個被搜過身的大法弟子錢都被偷走100-200元;我妹妹身上帶的400元錢被偷走100元。我問身邊的一名惡警:這些犯人當著你們警察的面偷錢,是怎麼回事?那名惡警當時被問得啞口無言,然後耍無賴地說:沒有的事。不多時,我被分流到看守所監押。到那裏又是一頓搜身,一起分流到那兒的10個人身上共帶的2000多元錢和4塊手錶都被縣公安局的一名50多歲的女惡警扣下不給了。十天後由於沒守住心性報了地址,又被住地公安部門派人接回,投入看守所。
由於學法不深,到市第二看守所後,怕心又出來了,邪惡乘機鑽了空子。在看守所裏,惡警每天強迫我們收聽、收看誣蔑師父和大法的廣播和錄像。惡警的偽善和猶大們的邪悟誘騙,在頭腦不清醒下被所謂的「轉化」了,沒幾天被判了一年勞教送到了萬家勞教所。
到萬家勞教所的當日半夜我被嘈雜聲驚醒,見兩個人被抬進來,全身被電棍電的黑紫。這兩個人都是堅定的大法弟子,一個是阿城市聾啞學校的校長謝金賢,另一個是依蘭縣的吳淑蓮。她們是被惡警電昏後又用涼水澆醒送回號裏來的。有一位50多歲阿城市的大法弟子(忘記她的姓名了),被迫害得精神失常了惡警還不放人。
2001年8月20日我獲釋回家後,在同修們多次幫助下逐漸醒悟過來,重新回到正法的洪流中。去年中共十六大前國保隊和當地派出所的惡警先後三次到我家抓我,在慈悲師父的呵護下三次都脫險,可家人都被嚇的晝夜不安。於是我離開了家,與其他同修一起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