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被帶到一家旅社,他們在這裏私設公堂,輪番審我,不准我睡覺。我知道是邪惡的東西在操縱他們,我就是堅決抵制,並不斷地跟他們講真相。大隊長拍桌子吼道:「我不聽,這次有你好看的,你勞教定了。是你害了你的家庭和孩子。」我說,「你怎麼反咬一口,明明是你們非法抓我,不讓我照管家庭和孩子。你們走訪一下鄉里,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聽我這樣說,一時說不出話來,灰溜溜地走了。這時只有敲門的那個惡警站在旁邊,我就不斷地跟他講真相,希望他不要助紂為虐,為自己生命的未來留條後路。他默不作聲,只是一個勁兒地在紙上寫著自己的名字和「善惡有報」四個字。我悟到一定是正念在另外空間起了作用。
第二天,他們不准我吃飯,叫服務員看著我,我就向服務員講真相。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一名副大隊長吃完飯後走了過來,我就向他揭露邪惡對我的迫害,他竟厚顏無恥地說:「我們怎麼對你不好了?你看我們連手指頭都沒碰你一下,已經對你是夠好的了。」我說,「你們不讓我吃飯和睡覺,連起碼的生存權都剝奪了,你們的行徑和殺人不見血的劊子手有甚麼兩樣?! 」
下午4時左右,惡警要我在拘留證上簽字,我不簽。他們說你不簽也得拘留。這樣我被他們帶到了看守所。這幫惡徒還叮囑看守所,要將我放入一個沒有煉功人的號子裏,嚴厲地對待我。進看守所後我就開始煉功。可牢頭不讓我煉,並指使其他犯人掄我的胳膊。看守所個別管教不斷對監室的犯人施加壓力說,如果發現我煉功,就扣監室的分。有時鄰室還傳來同修被打時發出的痛苦呻吟聲。我知道這裏的環境還很險惡。但我決心要把這裏的環境正過來。我知道堅持正念正行是關鍵。
第二天是星期天,管教沒來上班,我跟犯人們講真相,很快他們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到了星期一,我主動提出要和管教談話。他說,「你怎麼又來了?」(2000年8至10月我在這裏被非法關押了76天)。我說,江澤民一夥太邪惡了,他們就是不讓我們過日子。你知道我們煉功人都是好人,並沒招惹誰,你說還有王法沒有?接著我又給她講了我煉功後身體的變化,家庭的和睦和思想的昇華等事實,並真誠地告訴她,法輪大法是真正的宇宙大法,是偉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是真正地在救度世人。希望你能善惡分明,明辨是非,以你有利的條件幫助大法弟子,也是功德無量的事。我和她整整談了一個上午,使她的內心受到了很大的震動。由於我堅信大法,主動講真相,監室的環境有了很大的改善,犯人們也很樂意幫助我,有的要和我一起煉功,背經文,有時還檢查我背會了沒有。監室的氣氛很融洽。我深感大法的威力巨大無比,無所不能。
過了大約10天,我突然感到身體不適,牢頭突然換了一個新的,飯也沒有我的份,第二天我的碗又被別人拿去刷牙去了。從那天開始,我開始絕食,也不起床,從白天睡到晚上,管教說你是在絕食吧。就在這一天,國保大隊的惡警也來了,他要我在材料上簽字,說某某人把你供出來了。我不聽他哄我,拿起筆給全劃了,他惡狠狠地說,「你等著瞧。」
這個星期三的上午,所長值班。他們把我送到醫院檢查。結果是三級肛裂,非常嚴重,要馬上手術。這時管教哭了,我也哭了,我為她的覺醒而感動。她安慰我,說你不會有事的,即使他們送你勞教,勞教所也不會收你的。我知道是師父借她的嘴在點化我。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正方形的房子裏有我和另外兩個同修,一個男同修說:「你們怎麼不出去呢?」我一看是該走了,窗戶的荷葉掉了,抬頭望去,只見一個木匠手拿鑰匙,我對他說,請你把大鐵門打開,我們要回家。他說,行。醒來原來是夢。我知道師父給我安排好了一切。後來看守所見我瘦得只剩皮包骨,堅持要給我送病號飯。我說你們的心意我領了,這飯我不能吃。
過了幾天,判我勞教兩年的判決書已經下來了。同監室的犯人有的偷偷地哭了,說人都要快死了,還要送去勞教。我說沒事,他們的陰謀絕不會得逞。過了大約三天,傍晚剛才還有說有笑的我突然想吐,全身開始僵硬,像死人一樣,同監室的人一下子哭的哭,叫的叫,報告所長。所長立即派車將我送往醫院。在送往醫院的途中我的腦海裏浮現了經文《路》中的一段話,「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地走下去。」過了三天,他們將我無條件釋放。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8/28/2586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