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春節前夕去單位講真相時被廠部的邪惡之徒告密後被抓捕的。當時派出所的惡警已將我圍住,無法走脫,只好借上廁所之機馬上處理完身上的通訊本和其它資料,只帶了一盤真相錄音,因為上面有一名幹警的悔過文章,我是專門留給公安們聽的。我被帶上手銬關進了附近的派出所,兩天後又被關進市中區看守所,經歷了28天的關押,在我堅定的正念作用下,堂堂正正地走出了魔窟。
從進看守所的那一刻起,我便記起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並沒做甚麼壞事,我講真相是在救眾生,是最正的事,邪惡沒有資格對我進行迫害。於是我便開始絕食抗議。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他們見我沒有進食的意思,便開始了假仁慈的表演。一天,一個管教雙手捧著一碗豆漿站在我面前畢恭畢敬地說:「喝一口吧,就喝一口,你看我對你多好,連對我父母都沒有這樣過。」我心裏知道他在耍甚麼花招,沒有看他一眼。他一看這招不行,又來一招。說:「你喝一點吧,把身體養好了回去可以繼續煉,我喊『法輪大法好』行吧?」說著真的喊起「法輪大法好」,並把胳膊舉得老高。我看著他那被江澤民毒害而魔變的可笑又可憐的樣子,心底升起無限的慈悲,多可憐的生命啊!在我正念帶動下,我們同號的幾位同修也相繼參加了絕食,惡人一看勢頭不好,從第六天開始強行灌食,對面號裏的男同修便從小窗口叫我們以示敬意。
一開始是同號的幾位同修被一同叫去灌食,我們便充份利用著難得的機會輪番地向他們講真相,揭露江澤民的邪惡、造謠、不斷出現的天災人禍、古今中外的預言以及善惡有報的事例,並告訴他們師父的慈悲苦度和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我發現大多數幹警聽得很認真,好像從未聽到的神話一般,還不時地發問。在人多的時候,年長一點的管教便干預不讓聽,說甚麼:「別聽了,是咱轉化她們還是她們轉化咱。」在人少的時候,個別與大法弟子接觸次數多的管教便悄悄地問我:「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們老師說甚麼時間結束?你看我還行嗎?」我看著他懇誠的表情,心裏即生憐憫,看到又一個生命的希望。我認真地告訴他:「我說的真話,是中國任何媒體都不敢告訴你的真話,要想得救,唯一的道路就是棄惡揚善,看一看《轉法輪》,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否則,連我們的師父都救不了你。」
為了阻止我們一起講真相,後來他們改為每次單獨灌食,我立即揭穿他們說:「你們害怕甚麼,害怕我們講真相,就別幫著江澤民幹傷天害理的事。」一個小民警解釋說:「我們也不願關你們,是中區XXX大隊長硬往這裏送,你們千萬別恨我們。」我看著他一臉無奈的樣子,更感救度眾生的急迫。
在關押的日子裏,後來進來的同修帶來了師父在春節對全世界大法弟子的問候和幾首師父的新詩,大家倍受鼓舞,我們在一起背詩、學法、煉功,互相鼓勵,同室的犯人無不佩服,說「你們不吃飯還能煉功,精神這麼好,真的了不起。」由於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前仆後繼地講真相,有些老犯人都切身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與慈悲。因此,我們學法、煉功都不受干擾,有些犯人跟著學背經文、煉動作,有的給我們放哨,環境基本上被正過來了。
每當放風的時候,管教就叫犯人們集體背監規、唱歌,我們從不配合。有一天一個年長的女管教走到我身旁悄悄告訴我:「你們幹嘛不張嘴?你們不會背你們想背的嗎?」我當時心頭一熱,是啊,這是師父的點化,為甚麼不窒息邪惡呢?我平靜而友善地看了女管教一眼,心想:江澤民的指揮棒不靈了,並不是所有的公安幹警都自願助紂為虐的,善良的本性無處不在,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偉大正在悄悄地喚醒著東土特殊群體中被扭曲了的靈魂。我真為這些明智的生命高興。
由於我在看守所裏帶頭絕食和正面揭露邪惡,中區公安局把我上報為「劉胡蘭式的頑固分子」,並在幾次的單獨提審中態度嚴厲,想利用勞教、判刑等手段威逼我說出其他同修的情況和資料來源。我心如止水,平靜地告訴他們:「自從我進來的那一刻起,就沒有想著活著出去,生死對我無所謂,我願為大法付出一切。可是請問你們哪一個敢為江澤民去絕食一天?!你們想知道為甚麼我們每一個進來的大法弟子都這麼堅定嗎?因為我們是宇宙真理的保衛者,我們要對一切正的因素負責,要對一切眾生負責,其中包括你們這些被毒害最深的人。不要再給江澤民當槍使,當替罪羊,當墊背的了,快快覺醒,興許還來得及。」我眼瞅著負責記錄的人開始手足無措,筆在他手裏捻來捻去,最後語無倫次:「別再說了!你從哪裏聽來的?你這些反黨言論我沒法記錄!」我對他笑笑說:「沒法記錄就不要記了,可是我要糾正你一句話:我揭露的是江澤民,並沒有反對甚麼共產黨,修煉人從不談政治,請你不要再把我們拉入骯髒的政治中。想知道消息的來源嗎?這不難,每天早上6時,晚上9時,世界法輪大法電台準時播放全世界法輪大法的情況。現在全世界有五十多個國家都在學煉法輪功,除了中國以外,在各國都受到尊重、褒獎。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已被列為世界人權惡棍,你們不要再受矇蔽了。」這時聽到一個小民警問:「能收聽到嗎?」我說:「能收聽到。」就這樣,幾次審訊都無果而終。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邪惡之徒找到了我的家人、親戚威逼誘騙,說要交一萬元,先送洗腦班,不轉就勞教、判刑。於是我的幾位親人(常人)相繼來到看守所,輪番地跪在我面前哭、勸我放棄信仰。我立即清醒地意識到情關來了,心裏絲毫未動。我平靜地告訴他們:「你們親眼看到我修煉後身體好了,脾氣也變好了,哪一點對別人有傷害,做好人都不行,把好人關進看守所,這叫甚麼法律,你們讓我轉化,我轉化到哪裏去?他們這是對正信的迫害,你們別怕,千萬別上他們的當,別交一分錢。」惡人最後的一招也不靈了,於是就在我絕食抗議的第25天晚上他們通知我與同號的另一位同修收拾東西明天一早來車接到別處去。我意識到新的魔難來了,但是心裏不動念。
第二天一早,我簡單地用塑料袋裝了洗漱用具。被褥、衣物全留給了同修和犯人們。警車來了,問我行李呢?我說沒有行李,便與同修上了車。從車行駛的方向看,是去省城的方向。我便和同修共同大聲背「論語」、《洪吟》。隨車押送我們的邪惡之徒聚在一起打牌,我們的聲音常常淹沒他們的聲音。我在車上不斷地發正念,決不能讓邪惡的迫害得逞,我要正念闖關,出去救度更多的眾生,請師父加持弟子。眼看著車進了省城,駛向醫院的大門。我知道是要進行體檢了。馬上發正念:查體不合格,不符合關押條件。一進查體室,我便告訴醫生:我已經26天沒吃飯了。醫生驚訝地看著我,跟隨進來的管教尷尬地支吾著,醫生用眼角掃了他一眼,便開始了認真的檢查──最後的結果是:血壓高230,低150,有嚴重的心臟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且有腎囊腫。我心裏明白是師尊的慈悲安排,一股暖流通透全身。這一消息一傳出,嚇壞了邪惡之徒,他們怕擔責任,立即給我的家人打電話,讓下午到公安局接人。就這樣,我又由警車送了回來,回到了我的家。
我要用我的親身經歷告訴我的親朋好友,告訴與我相識的人,用正念去對待法輪功;告訴魔難中和未走出來的同修,用正念去證實法,用慈悲去救度那些受毒害的眾生。真正做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4/21644.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4/2164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