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宇宙的邪惡生命,利用對大法在世間的檢驗之時操縱三界內將被淘汰的生命,特別是人中的敗類,對大法與大法弟子進行破壞。從人類的表現是江澤民利用政府人為破壞大法,使大法與師父蒙冤。使成千上萬名大法弟子被勞教、拘留、判刑。多少大法弟子受到迫害失去生命,多少和睦的家庭受到嚴重破壞。
我今天想給大家談一談兩年多來的風風雨雨、摔摔打打,修煉路上的坎坷不平。回想起來像一瞬間,可是又一言難盡。
1999年7月21日當地煉功點輔導員、站長被抓。7月22日下午我和功友去上訪,走到石家莊未能去成,半夜坐車返回。下午到家情況非常糟,像天塌一樣。四面八方的壓力迎面而來。當時想,走不到北京就去縣政府說理。夜3點鐘騎自行車到了縣政府東邊。碰到兩個警察把我抓到公安局,天明送到招待所不讓說理,卻把我關了五天。
2000年4月22日我剛吃完午飯,龍町鄉組織部部長王川合和一人到我家把我拉到車上,帶到鄉政府,說我和別人搞「串聯」,4月26日才放我回家。
2001年6月1日早晨去地裏幹活,走著見一汽車,走到我跟前,下來一個人是龍町鄉派出所所長周金剛,他說你去幹啥,我說去花地裏,他說這是縣政法股的車,他們叫你走一趟,我說不去,從車裏下來三個人,連拉帶推。一個人握住我的手腕,使勁握。我大聲說煉功人是好人。你們不能這樣,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暴徒把我帶到了公安局。說丘縣抓到人搜出資料,說是從你那裏來的,我想是我給他們的。如果不承認,功友還要受損失。想到這就承認了一切。問我資料的來源。我很自然的說:「從街門裏面拾到的。」他們不信,說:「說出誰就放你,不說就拘留,勞教。」他們跟我談了四個小時,我默默地背師父的經文。問我怎麼樣想到沒有,我說想啥,要我想一天還是那句話,從街門裏邊拾的。他們見我不說,就打電話說我的情況,一會兒一個人拿拘留證叫我簽名,我拒絕簽。他替我簽了。把我送到河北省曲周縣看守所。關了一百一十六天。
在裏面我和功友交流、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我們讓曲周縣公安局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聽到。我們大聲喊:「法輪大法是正法,迫害大法天理不容,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釋放大法弟子。」一次縣看守所李醫生拉我們的功友,我說不許打人。另一個所長把我拉了出來。到辦公室裏李醫生狠狠地打我。給我們帶上30多斤的手銬、腳鐐。我們不吃不喝抗議迫害,等到第三天李醫生值班才給我們解開。公安人員一次又一次的叫我們寫保證書。我不寫,後來說:「說個不煉也行。」又說:「說不煉,回家煉也行。」我時刻保持正念,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他們幾次叫我家人勸我,一次我婆婆跪在我面前,哭著求我叫我說個不煉。我的大女兒哭著說:「娘,你不說我回家就喝毒藥。」小女兒跪著哭著說:「娘,你說吧,回去吧,我姥娘病了。」面對這些,我想人各有命,放下心保持正念。
後來我想發正念出去。只有絕食,絕了11天。所長說:「吃飯就放你,不吃就不管你的事了。」我又開始吃飯,過了半個月,也不放我。我知道上了當。我決心再次絕食。他們插胃管,但我決心已定,啥時候回家,啥時候吃飯。到第17天,早上9點李醫生和女所長給我檢查身體,我發正念。12點他們把我抬到院子裏,給我輸液,我不讓他們扎針,拒絕輸液,第二天吃完晚飯,我家人把我接回家。
回到家以後又開始講清真相,助師正法。親朋好友來看我,我對他們說,現在所有的煉功人都是無辜的,是被迫害的,我們說實話,是因為我們修的是「真善忍」。講真相不是和誰對著幹,是為了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不讓世人受謊言矇蔽。我自己和家庭受到嚴重迫害,損失了幾千元,我們從來沒有恨過任何人,別人不理解,說了我們甚麼,我們從不去計較。師父說:「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我們不能把人當成敵人。(《我的一點聲明》)」
2002年1月23日晚9點龍町鄉派出所所長跟3個人到我家,問我還煉功不煉功。我卻讓他們坐下,還一邊給他們倒水,一邊跟他們講清真相。我問他們,你說信仰「真善忍」,這些人能幹出啥事?誰也不用害怕法輪功。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電視上是栽贓陷害。跟法輪功不沾邊。自焚事件中的鏡頭一言一行都不是大法弟子的行為。我盤腿結印給他們看,有一個說看到你盤腿我回家也煉。我說能接觸大法的人可能都有緣,有早有晚吧!一會兒他們就走了。
兩年多來,明慧網提供了很多資料,國內國外的學員互相幫助,互相鼓勵,整體提高,齊心一起達到了整體昇華的目的。同時也符合了正法的要求。我親身體悟到大法的洪大與慈悲,同時也體悟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巨大內涵。同修們,我們要珍惜師父用巨大的付出給我們創造了一次又一次的走向圓滿的機緣。我們要從法上認識法,才能使我們少走彎路,減少損失,放下所有人的觀念,勇猛精進,直至圓滿。「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共同精進,前程光明」(《洪吟》)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