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教所期間,由於人的各種執著心放不下,我向邪惡勢力妥協後被保外就醫(2001年11月3日)。回家後,功友們給我送來了師父的新經文,我終於醒悟,面對大法和苦度我們的恩師,我只有加倍彌補自己的過錯。我立即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重新走上了助師正法的道路。
回家才4個多月,2002年3月13日上午10點左右,單位保衛處副處長夥同派出所一行突然闖進我家,說要到派出所談談。我說不去,要說甚麼就在家裏說。一位派出所女幹警說,不去那我們就要強行帶走。她馬上打手機把所長叫來。我家人問為甚麼帶人?所長說到女教所檢查身體,我不答應。所長由原來的偽善和欺騙轉為兇相畢露,大聲說那就傳喚,看走不走。不由分說讓四個身強體壯的男幹警把我從五樓家中綁架塞進警車裏,我當時喊叫:「大家來看警察綁架了!」家人則被推到一邊。警車急速開往省女教所。到女教所就給我量血壓,高壓達240,低壓達110毫米水銀柱。它們就強行給我打針,6個勞教人員壓在我身上,壓得我差點窒息,嘴唇發烏。當時一位勞教人員都看不下去了,眼圈都紅了。我喘著氣告訴惡警說:「我不會自殺,我也不會死,如果出現意外,那就是你們迫害致死,我家人會告你們的。」
等惡警走後,我就向看我的勞教人員們講真相。她們說:「我們都知道法輪功好,你們是好人。」第二天我絕食抗議,醫生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綁架非法,應無條件釋放。」她說:「根本不可能。」轉身就走了。其中一位勞教人員告訴我:「阿姨,你可千萬不能再受騙上當,一定要堅持到底。」我激動地流下了眼淚。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就告訴她說:「你放心,我決不會再給它們轉化,我堅信大法,保持正念,堅信師父,走好自己的路。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
下午家人給我送來了被子和一個茶杯。我倒了一杯開水,過了一會兒,茶杯蓋子卻變了顏色,映出一顆紅心,紅心外一圈白光,還有「心想事成」四個字。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只要從內心發出最純淨的正念,一定能心想事成。女教所的醫生每天給我量血壓,可血壓始終在200以上,我心裏非常明白是怎麼回事。
由於我一直不配合邪惡之徒的任何指使,在20號深夜,管教們又強行把我送進醫院。在醫院裏我又向醫護人員講真相,堅決不配合邪惡的迫害。到了第二天中午,來了十幾個醫護人員,把我壓在床上,強行給我注射了麻醉藥物,又打了吊針。在我昏睡的時候又將我送回女教所。第二天就有一名幹警用情來打動我,我心想你那一套對我已經不起作用了。又過了一天一名幹警來到我房間,問我那天在醫院的情況是否記得,我說那是你們對我的迫害。它說:「告訴你,這次你再別想保外就醫了。」說完就走了。我對勞教們說:「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它說了不算。」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這次如果是我的難,我願意承受。如果是邪惡勢力對我的迫害,我堅決鏟除。」我馬上想到師父用茶杯蓋對我的點化,我立即發正念鏟除惡警背後的邪惡。
就在我被抓的十幾天中,我家人一直在上訪,從單位保衛處到派出所,再從「610」到女教所。(家人不修煉,我也向他講真相,告訴他警察綁架大法弟子,他根本不相信,說是你在家煉,難道他們還到家裏來抓人。他萬萬沒想到這事竟然發生在自己家。他覺得不可思議,說難道沒有法律了,簡直無法無天,我非要討個公道不可,如果不放人,就準備去北京上訪。)26號上午我的血壓高達240/112,我發自內心地喊出:「我要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這決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就在那天上午我家人來到女教所告訴所長:「我愛人是辦了合法手續保外就醫的。你們蠻不講理地把她重新關押起來,如果出了意外,我將起訴你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通過我們一家人的不懈努力,十三天後的下午,我終於以強大正念堂堂正正地走出了女教所。
通過這次的親身經歷,使我深深體會到「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師父經文《也三言兩語》)的真正內涵。
感謝恩師的慈悲挽救,我在以後正法中一定會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