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於沒能時刻心在法上、堅定的維護法,暴露出了執著心,加上沒認清邪惡的偽善和欺騙本質,被邪惡之徒帶走,關在一間房子裏。那時我想,神佛是無所不能的,我怎麼能在這裏呢?心是在法中還是偏離了法?師父是不承認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而我真的做到全盤否定邪惡的安排了嗎?直接的說,我真的堅信師父了嗎?
在北京的四天裏,我深深感到師父的慈悲。好幾次,本來能堂堂正正的走開,而我卻坐在那裏不動,望著門外,想著若被抓回怎麼辦?貪戀著那暫時的穩定。多麼卑微可憐的求安逸之心啊!被強按手印時,雖不配合,為甚麼還被按上了呢?還不是生死之念沒放下?而心裏在找藉口說:「我不自己按,他們強迫時沒辦法。」這不還是默認了舊勢力的迫害嗎?我認識到以前骨子裏深藏著的對舊勢力的默認,這是最大的教訓和恥辱。
我反思自己,背著能背的所有經文和《轉法輪》。長久以來彷彿很不熟悉了的師父的話閃現到腦海。一次,望著窗子,我突然想,沒有對師父的相信,功能從何而來?更重要的是,「你一味的強調你自身功的變化而不強調你心性的轉變,它可是等著你心性的提高,才會發生整體的變化呢。」(《轉法輪》)我想出去,我心性到了嗎?讓我出去時,我還會默認邪惡而一動不動嗎?能出去時還會擔心(實際是求)被抓回嗎?──提高心性!我一下醒悟了。
不久的一個中午,房門被鎖上了。我站在床前,心想:他們實在沒別的招術,只有採取關押的辦法,目地是甚麼呢?就是為了阻礙我出去參與正法。師父告訴我們:「最根本上講你們還要在破除舊勢力迫害的過程中建立起偉大的威德,回歸到你們的最高位置,這就不是一般境界的圓滿問題,也不是通常圓滿所能達到的。」(《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猛然醒悟,我不能再在這裏,再不能認同邪惡,我今天就能出去!我無比坦然,無比堅信!這一次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在這件事上全盤否定邪惡的安排了。我堅信當天就能出去,因為我知道不管邪惡勢力怎麼掙扎,一切都在師父掌握之中。師父看的,就是弟子的心。我覺的出去的時候到了,確切的說,我真的發自內心的在這一問題上全盤否定邪惡的安排了。當晚,我拿到了大門鑰匙,堂堂正正走出邪惡之徒看管的地方。
助師正法,是我們的使命和誓約。正法進程在推進,一切取決於我們這些正的力量。但是,我們是否真的做到了在內心裏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是否真的聽了、做到了師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