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腦門:把大法學員按倒或揪住頭髮,長時間拍打前額,使血瘀在眼窩、嘴角處,於是誣蔑說此人是魔,接著使用「巫婆」「神漢」的伎倆,大打出手。有一天市人大來檢查,當時有六個人被打得黑眼圈,嘴角黑紫,頭腫得像大麵包,暴徒怕外界發現,把他們藏到一間小屋子裏。
「胳肢」:在男女各號揪鬥大法弟子時,各號暴徒經常反覆多次採用此手段,抓撓人體癢處,使人止不住笑,上不來氣,一般人很難承受這種折磨。
精神控制:把人打得昏迷時,暴徒們就抓住你手和筆寫「悔過書」,口頭慢慢念叨,是你在寫甚麼,你自己在寫,……企圖在似睡非睡中,讓你誤認為「悔過書」是自己寫出來的。
此外還有「蹲著」、「蹶著」、「飛著」體罰。女隊有幾個叛徒瘋狂打、罵、下毒手,甚麼人倫道德、因果報應全不顧及。
勞教所還採用所謂的「男女搭配」:女大法學員送男隊迫害,男學員送女隊迫害,暴徒們會揪著你的耳朵,對著耳朵長時間高聲喊叫,各號的人一喊號,多人附和此起彼伏,傳到樓外很遠處。暴徒們使用各種下流的手段,「拍腦門」、「胳肢」、「棒喝」、體罰、遊鬥、打耳光、逼供、把人拋起來往地上摔,把人舉起來用頭撞牆,叫警察來打、踢、維持所謂的「秩序」 。並要求把男大法學員留在女號裏晝夜毆打、體罰、不讓睡覺。
對付大法學員絕食,大隊長吳某曾在大會上宣揚:絕食三天五天口吐白沫沒關係,接著就會臉發紅,臉發黑才危險。有個60多歲的老太太,絕食11 天,暴徒還讓她「蹶著」,逼她寫「悔過書」 。有個大法女學員絕食腎功能衰竭後,送回家第二天就死了,有一個男學員被打得神經損傷,一個女學員被打成小腦萎縮。
在阜新勞教所,男大法學員幹著超體力的重活,裝卸火車,女學員不被允許吃飽飯,99年10月後的一年多時間,每頓飯只給比煙盒還小的一塊發糕,一小塊鹹蘿蔔。警察還虐待絕食者,使用電棍電人都到了瘋狂的程度。2001年上半年,新收大隊警察經常無故用電棍電大法學員,有時用兩根電棍同時電,有的警察提著電棍挨屋竄,找茬兒,動不動就電人。
6月下旬,6名絕食的大法學員被強行拉到二大隊外役工地出工勞動,樓上、樓下、院裏都是拖來拖去,像拖麻袋一樣,扔到卡車上被它們擁擠、踩壓。到工地後,拖到小屋裏,副院長辛某帶著四五個警察拿了四根電棍挨個電這6個人,還用警棍打。第二天還是被電,有的警察完全失去人性,唯恐電棍電壓電量不足,唯恐電不到要害處,唯恐不致傷致殘,用四根電棍同時電一個人,兩根對準太陽穴,第三根頂在後腦,第四根在肚臍、小便、腋下亂捅,昏過去了,弄醒再電。
有些勞教所為破壞絕食的大法學員的堅定意志,灌食時,加過量的鹽或白酒往胃裏灌,可阜新勞教所的醫務人員更加喪心病狂,一天醫務所長宣布:經院黨委研究決定搶救。命令普通勞教人員用拖布堵著學員的嘴,一個人捂鼻子,用注射器隔著拖布往嘴裏打濃鹽水(鹽還沒化)再讓人擠壓學員的兩肋、胸部和肺部,鹽水大部份嗆到肺裏去了,人昏過去了,再把頭朝下控出鹽水,醒來再灌,這樣也沒改變大法弟子的堅定信念。這醫生一看還有鹽水,他就把剩下的鹽水灌進學員的褲襠裏。
葫蘆島勞教所警察在2001年初把一個大法學員打得昏迷14個小時,怎麼電都沒反應了,才送醫院搶救,他們看到大法弟子堅定,就往身上倒水後再電,用五、六根電棍同時電,對絕食的大法學員灌濃鹽水每人一袋鹽。2001年3月大法弟子陳德文被當場灌死。後來他們把絕食的學員手腳都銬在床上,把床板撤掉一些,只剩下頭、腳和中間的幾塊板,身體大部份懸空,一銬就是幾十天。有的學員被銬兩個月兩臂不會動了,有的被銬24天不會走路了,有的被銬35天,手腳經常麻木。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大善大忍的修煉者,這些惡警完全失去了人性。
朝陽勞教所,女子大隊撤消前,2000年1月,其大隊長曾對大法學員實行迫害,女學員送馬三家後不久,這個大隊長因出車禍住院,這是因果報應,像人們所說:不是不報,時機未到,時機一到,一切全報。朝陽勞教所強迫大法學員進行超體力勞動,每天要完成三個6米深的井(挖建築基礎井)。暴徒對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實行體罰,罰站、罰蹲、罰靠牆(手、臂向上貼牆,頭朝下,後腦、後背貼牆、雙腳站立),唆使普教監視、迫害大法學員。2000年12月,大班長高某帶五個班長輪流用皮帶抽、用床板打,扒光衣服打,一個學員被打得耳膜穿孔,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罰站時昏倒。「靠牆」時臉都控腫了。警察派幾個普教專門監視、毒打、體罰大法學員。這幾個施暴者中,賈某在2001年2月,自己服過量的藥物死亡,張某精神失常。
各個勞教所都宣布「上級的指示」最大限度地孤立打擊法輪功學員,這就是江澤民獨裁統治下的中國法律!這就是中國人權的真實狀況。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17/21054.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17/2105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