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兩個惡警問我是哪來的,因為我沒馬上說,惡警就打我嘴巴子,用腳踹。在縣監獄,剛進去時,無來由的就被一刑事犯打了兩次;後來縣政保科科長問我與誰走的,錢的來源,未得到滿意答覆,他打了我20左右個嘴巴子,說過幾天給你塞到大刑事犯、殺人犯那號裏,好好整整你,讓你知道知道。過了四五天,就把我塞到3號牢房,去的當天,就被鋪頭與另兩名刑事犯向我的臉上、兩耳朵根、頭部猛打,用了十二分的勁,打得我耳朵、腦漿子都疼,讓我「開飛機」,他們三人同時輪番對我拳打腳踢,鋪頭還用便塞子打我的頭,用掃帚打我的臉,直把我打的兩鼻孔流血,才算暫停。我的臉和全身都腫了,他們緊接著逼迫我做起臥撐動作,同時逼迫我打電話管家裏要錢。他們吃飽了以後,把飯都倒入便池子,只給我稀湯喝,裏面只有屈指可數的一點飯。晚上不讓小便,如小便便毒打,所以我每天幾乎不喝水。他們經常以不合理的理由打罵我,不分晝夜,睡覺也找理由打人,打得我失眠,頭特別疼脹。他們用十二分的勁,高高地舉起拳頭向我耳朵根猛砸,非常的疼,疼得我直流淚,還不讓我出聲。我擦便池子時經常被他們用腳猛踹,我的頭經常撞到鐵管子、牆上。他們還經常拿我的頭往牆上撞。上廁所他們規定一天三次,他們隨便去,直把沖廁所的水用沒了,以水沒了找理由打人,沒有理由也打人,用水桶上的黑塑料蓋和臉盆往我頭上砸,24小時隨時打人,管教在上面瞅著都不管。這種情況一直持續4個月零5天。
後我被送勞教所,當時,我的身體已經是很瘦弱,眼眶陷得很深,送勞教所後,我們被逼迫挖大溝,挖大坑,累得直打晃,後來蓋樓起早3、4點鐘,也挺累。惡警經常用壞了的麵做饅頭,饅頭裏有蒼蠅,湯裏也有。有一次一個桌子的湯裏有一隻耗子。一刑事犯經常打我的胸部(用重拳;此人後來保外後,被黑社會砍了十餘刀)。還有一個刑事犯打我的肋部,把我打得蹲下了,還說我裝的。一次我因肚子不好5天,不敢吃飯。他們晚上不讓我在屋大便,也不讓我出去,我身體打晃、頭暈。管教逼著我出去走步,我忘了換拖鞋,刑事犯說我裝得像傻子。我說有管教你算幹甚麼的,他說我不給他面子,就進屋對我拳打腳踢,一陣猛打。當時幹警在場,不予制止,還用惡狠狠的眼睛看著我。這次把我的耳朵根踢得很重,左軟肋疼了一個多月。第二天那個幹警對我說,這還沒安排狠整你,找兩個人整背旮旯,能打死你。一次因我報數聲大了,此幹警又和四大隊長給我禁閉七天,讓我進鐵籠子,我不同意,他和他的一個外甥把我推進鐵籠子,然後對我上半身胸部和後背快速重拳擊打,一邊打一邊說:敢不聽我的,我能打死你!然後把我用銬子吊起來,雙手向上向後,腳尖剛著地。晚上回小單間監號,他用把椅子鐵床把我用手銬子把手反背過去扣上坐著,不讓我睡覺,由刑事犯看著,我手脖子、腳脖子都腫了。後同修們知道後集體絕食四天後,惡警才將我放出鐵籠子。
有一個刑事犯得知我家裏的情況,解教出去後去我家企圖對我妻子圖謀不軌,因我家沒人,被我爸哄出去了。此人多次毆打大法弟子,因此獲得減期。後來因大法弟子集體正念除惡,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無能為力,其所長、政委說:我們這官怎麼當啊,不讓我們當官了,便請示省、市恐怖組織610進行鎮壓,調來4個麵包車的巡警,另外還有刑事犯給我們分號,把我們都打了,很多大法學員被打得鼻青臉腫。因我們拒絕背監規,多次遭到毒打,有的學員吐了不少血。惡警讓我們坐鋪,上身拉得直了還讓直,不斷地用拳打嘴巴,劈頭蓋臉地打,從後面打拳。惡警一天經常長時間逼迫我們坐鋪、打罵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