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後把我送到大興縣看守所,那裏有些警察和醫務人員讓勞動號犯人打我們。有一次讓我們照相,我不同意,他們就叫犯人打我,(當時屋裏有好幾個警察和一個檢察院的人)。一女醫務人員姓范,當我身體不適時,有人向她反映,她竟然說活該,愛死不死。一男醫務往灌食的奶裏加了很多鹽。我說你這樣做對很多天沒吃飯的人來說是很危險的,會對腎有傷害的,他根本不顧煉功人的死活一意孤行。還有從縣裏來的女醫生,當準備給我灌食時,發現我吐了血,她看後說是胃膜出血,「不管她,灌」。醫生本來是救死扶傷的,可是她們卻在害人,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
今年一月份有一天我去講真相,被他們發現把我關在豐台區的一個派出所裏(辦公室的門上寫「富豐園」)。這裏的警察和保安也被電視台的謊言矇騙的很嚴重,有一又高又胖的保安經常拿著一根電棍和一根鐵管子,有一次一學員提出要上廁所,他不但不叫去還拿電棍電她,用一尺多長一寸多粗的鐵管子打了我一下午。一天下午一夥警察把一學員叫出去問地址,當時我看到警察把桌子上的一根鐵管子拿了出去,等學員回來後,我看到她臉也腫了,走路一拐一拐的很吃力,就這樣保安還對她大叫,不准躺下睡覺。有一次我問一警察,一道錯誤的命令你也去執行,迫害好人嗎?他(後聽說是一所長)說對。他們這些警察哪裏還有一點人民首都警察的樣子呀,這些言行跟土匪有甚麼區別。
在2001年6月份以前有一次上訪講真相,被抓後說了地址,被地方接回後,有一人說我給他找麻煩了,當時,我不明白是甚麼意思,我認為上訪說真話沒有錯呀,怎麼會給他找麻煩呢?後來才聽一警察說上邊有命令,哪個地區有法輪功上訪就扣他們的獎金,開除公職。多麼霸道的命令呀。從那以後邪惡怎麼迫害,我都不說地址姓名,我就這麼想,雖然我有執著有漏,叫那些壞的東西鑽了空子,但是那些壞的生命也不配考驗我這個大法修煉者,我必須抵制迫害,堂堂正正地從看守所、派出所走出來,那裏不是我修煉的地方,我絕不會向壞人低頭妥協的。
有一次地方警察把我從別處抓回來送到了洗腦班上,「610」讓那些惡人(給他們錢,管吃管住)給我洗腦,他們的算盤又一次打錯了,我想既然我得了大法,就得按照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在人類最低層也得做個好人,好人怎麼能向壞人保證甚麼呢?只有他們向我保證不抓不迫害我們這些好人。在洗腦班上那些邪悟的人再花言巧語也動不了我的心。我只信師父,信大法,信自己,不會給大法弟子用鮮血鋪的這條路上抹黑的,就這樣我一個字沒寫堂堂正正地從洗腦班裏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