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10月我從外地老家回來,就被已經追捕我三個月的派出所公安抓進了監獄。我的家被抄了,《轉法輪》4本和磁帶都被抄走了,我被送到本溪市大白樓看守所,50天後我被放回來了,回來就叫我寫三句話「不進京、不串聯、不集體煉功」。還得交600元錢。這兩件事我都沒做。一直到晚上8點公安才放我回家。三天後,我到銀行去取錢用,銀行要身份證,我們的身份證早就被派出所收去了,只得去派出所取,派出所就派一人去銀行要扣去600元錢。銀行沒給這個人,見銀行沒給他,他就來搶,我一邊往外跑一邊大喊:派出所搶錢了!都來看呀,派出所搶錢啦!瞬間,銀行門前就聚集了不少人。派出所XX惱羞成怒地說:「你等著,一會兒我們就去你們家。此時我繞道跑回家,將錄音機和書等全部轉移了,門上了鎖。
我老家有八旬多病的媽媽。近三年來我的修煉時間大部份是在老家度過的,師父說大法弟子無論在甚麼環境都能用自己的智慧去證實法。我照顧癱瘓的媽媽,只能抽點時間去送傳單正法,後來我的時間就少了,只能出錢高價複印,讓別人去送。
我的媽媽走了,我又返回本溪。這回我有大量的時間去做我應該做的事情。
天安門自焚事件後,邪惡瘋狂地抓人。2001年3月3日晚9點,一群歹徒爬牆跳進我家。八個人像土匪一樣,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終於在我家飯鍋裏將7本書和磁帶等翻走。我說你們侵犯我的人權,他們說:「你們煉『法輪功』的哪有人權?」就這樣我又被押進了大白樓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幾夜也沒閤眼,師父說對於邪惡不要掉以輕心。我很慚愧,我對不起師父,我沒保護好大法,我哭了,我後悔沒藏好書。大白樓看守所就是人間魔窟,兩個星期了也沒提審我。一天下著大雪,管教喊我的名字,要我多穿衣服,結果把我押到牛心台露天大市場,開我的「審判」會。四個女警察把我架到台上。我有生以來,頭一次遇到這麼大的陣勢,也是第一次有這麼多人望著我。我沒有罪,也沒有絲毫的怕,很坦然地站在台上。我旁邊就站著殺人犯。千萬隻眼睛看著我。此時公安局大聲廣播宣布我的所謂「罪行」:該人是牛心台法輪功的組織者,一貫頑固和政府作對,從他家已抄出十一本書,傳單等數千張。因此被勞動教養……聽後我的心全放下來了,我才知道上回抄去的書還在,合一起是十一本書,我的心更踏實了。回來的路上公安幹警說:老太太你煉甚麼功不行,非得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功給予了我第二次生命,不煉我早就死了。
大白樓看守所和阿家嶺
大白樓裏的大法弟子都隨時準備著被提審。公安局和政法委輪番地審訊。但無論採取甚麼措施,始終不見收穫。壞人們絞近了腦汁,調進了一個冒充大法弟子的特務做我們的「工作」。我們誰也不給她市場,用簡潔的法理把她頂的無言對答,使她很狼狽。
公安局想從看守所裏得到他們要得到的東西。一天暴徒將大法弟子王麗娟(見2001年5月31日大陸綜合消息「遼寧本溪公安採取卑鄙手段抓捕大法弟子 」)送到戒毒所承受酷刑,三天三夜的殘忍的折磨,暴徒不讓她睡覺。回來後,只見她一動不動地坐著,問她甚麼也不會說,好像記憶全沒有了。大白樓裏還有二十人在那裏受酷刑。我們被迫每天得交出兩套活,就是做葬花,晚上12點才能做完,做不完不准睡覺,還得輪流坐班。
阿家嶺拘留所現有五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因為一次次地去北京正法,受盡了人間無數的苦和肉體的摧殘。他們挨過電棍,受過毒打,被罰過款,最後送這裏勞教。天天在這裏強制勞動,幹著工人不能幹的髒活、累活。這裏不許大法學員學法煉功。因煉功,大法學員被罰蹲受凍、被毒打、辱罵。大法弟子每天還被迫聽誹謗大法的新聞。
三月十八日晚、十九日從新聞得知聯合國人權委員會討論關於人權問題,並提到中國法輪功的人權等問題。大法弟子聽後受到了啟發,開始絕食,大法弟子提出幾個條件:
還師父清白! 還大法清白!
還我們人權! 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
將江澤民的犯罪行為予以制裁!
絕食四天了,學員們招來的還是毒打和辱罵。學員們向窗外大叫「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邪惡是怕曝光的,拘留所最後只得允許我們半夜起來煉功。這也是我們受苦刑換來的。
呼籲全世界有良知的人們,呼籲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幫助我們獲得人權保障,幫助我們獲得自由。
遼寧大法弟子 2001年4月
註﹕2001年5月25日此文作者被綁架至馬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