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中不亂正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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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2月3日】每一位大法弟子的歷程都是一部正法史。「萬魔攔,險中有險。」(《難中不亂》)我把我兩次被上大吊,被灌食時管子插到氣管裏,我被邪惡之徒迫害險些喪命的事寫出來,揭露舊勢力的邪惡。

(一)大法使我身心健康

我今年36歲,是98年得法的。說起得法,真是緣份。

師父在《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44頁中說;「我經常講我說有人是來得法的,那麼可能過去都發過這樣的願,自己要來吃這個苦得這個法,也有這樣的因素在裏邊。所以我經常講,我說不要因為一時這一世的錯念影響這次得法,那你將永遠後悔都彌補不了。事實上我看基本上這個緣分這根線牽得很牢,都沒有落下,都在得法。」

得法前,我從事個體經營,在市場上賣白條雞、魚、雞蛋等等,掙了一些錢。我穿戴講時髦,想吃啥就吃啥,但總覺得整天沒啥意思,不知道為啥活著。那時我走在街上就想喊:「人活著咋這麼難受!」

一九九八年十月份,我帶著孩子去平房洗白條雞。平房離我家不遠,有半里路。天漸漸黑了,我邊洗雞邊說;「兒子,媽媽死了算了。」兒子說;「我想媽媽。」我聽了兒子的話放聲大哭起來,從平房一直哭到我家樓上。我要把我活的這麼難受告訴星星,告訴月亮,告訴大地和太空。這時如果真有二廟的姑子來叫我出家,我會毫不猶豫地跟她走,沒商量。

第二天孩子病了,發燒很厲害,吃藥不好使。市場旁邊有個店,店裏有位阿姨會看病。大法弟子都知道,這位阿姨有附體。我領著孩子進了店,店裏站著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問我:「幹啥來了?」我說:「給孩子看看病。」那位男子很嚴肅的說:「煉法輪功唄。」當時我沒在意,只是專心奔著給孩子看病,看完病就回家了。

法輪功是咋回事?今天是第三個人告訴我煉法輪功了,再一再二不再三,這裏面一定有奧妙。我把孩子領回家裏,又返回店找那位讓我煉法輪功的男子,但是男子不在了。當時,我心裏那個後悔呀。

記得第一個告訴我煉法輪功的人是這個樓區的小李子,明天我一定找到他問問法輪功到底是咋回事。無巧不成書,第二天他反而找到我門上來了,他真是不知道我要找他呀。這是師父的法身安排。通過小李子,我請到了《轉法輪》等十二本大法書。我和師父有緣啊。

得到大法書,我一看就入迷了。我先學的《轉法輪》,第一天晚上就學到夜裏十一點多鐘。心裏想:別學的太晚了,明天還站攤呢。我關上燈,剛躺在被窩裏,眼前突然通亮,滿屋彤紅,接著師父的法身坐在蓮花上從空中來了,在我眼前停了一下就隱去了。然後我眼前出現了一座大山,山下有棵大樹。天空清亮,我感到空氣有股香甜味兒。我靜靜地看著,高興極了。「尋師幾多年,一朝親得見,得法往回修,圓滿隨師還。」(《緣歸聖果》)

沒學法以前,我看書瞇瞇著眼睛,時間長了流淚。學了《轉法輪》以後,書上的字越看越清楚,眼睛也不瞇瞇了,學大法到深夜也不睏。

我七天就把師父的十二本書看了一遍。我知道了人生的意義就是返本歸真,能趕上師父傳大法這是千年不遇的,萬年不遇的,是大福份。師父是主佛,只有跟著師父走才能真正回家,只有學大法才能功成圓滿。

在得到大法七天中,一位朋友飯店開業,我去了。以前我有煙酒嗜好,大法的威力就是大,我從學《轉法輪》開始,就對煙酒反感了。老闆敬酒敬煙,都被我謝絕了。有位朋友為我點了一支煙:「你怎麼也得抽一口,你要不抽一口,就不夠朋友意思。」我為了夠朋友意思,接過煙抽了一口,立即就覺得腦袋大得這個酒店都裝不下。我明白了,師父讓我忌煙戒酒。

七天以後,我開始去煉功點。我每天早上和晚上都準時到煉功點學法輪功,一天也沒落過。沒煉功前,我數了數我身上有二十種病,例如婦科病、痔瘡、全身疼、產後風、慢性咽炎、結腸炎、頭疼、失眠等等,全身沒個好地方,有個傷風感冒,準落不下我。學大法以後,這些病不知不覺沒了,都不知道感冒是啥滋味了。我身心健康,走路一身輕,幹活有力氣,精精神神的,特別有奔頭。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為我們淨化身體,教我們做好人,做更好的人,直至圓滿。法輪大法就是好,對人民,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

(二)獄中正法

(1)複印真相資料被抓捕

2000年11月26日,我記得特別清楚。這是2000年的第一場雪,雪很大。在市場上我得到一疊大法資料……多好的文章啊,我準備複印一些救度世人。

我站攤不遠的地方有個經營複印的小孩,我和他處的很好,複印材料都是我自己動手印。我太麻痺大意了,複印中讓市場保幹看見了,他打電話把我舉報了。

派出所來了一個警察,是片警小周,我見過他。他抄到了真相資料,並要帶走我。這時,賣雞的、賣魚的、賣雞蛋的、賣菜的把小周圍起來了:「她是個好人啊,不能抓走她,她家裏還有孩子。」「她不就是煉煉法輪功嗎,犯啥法呀,不能帶走她。」

進了派出所,我被鎖在一個關犯人的屋裏。我坐在地上,心裏很亂:我想起了家,想起了孩子,想起了生意,想起了外邊的帳目……越想心裏越亂。我想起了《真修》開頭一句話:「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們卻因為在常人中的利益損失了而對我訴苦,而不是因為自己在常人中的執著心放不下而苦惱,這是修煉嗎?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師父啊,我要去掉常人心,去掉對親情的執著,去掉對財的執著,做個真修弟子,做個正法弟子。

突然,我的天目裏能看的很深很深。我抬起頭來,還是看的很深很深。很深的地方有一束白光,特別白特別亮。這是師父點化我,讓我向前看。「美妙窮盡語難訴,光彩萬千耀雙目;佛國聖地福壽全,法輪世界在高處。」(《法輪世界》)師父啊,我一定經受住嚴峻的考驗,兌現久遠久遠前的誓約。

下午,片警小周把我送進了市看守所。

(2)在迫害中學法煉功

99年7.20以來,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大批大法弟子,一批接著一批,一直沒斷。我是2000年11月末進來的,前面的大法弟子已經為後面的大法弟子開創了學法煉功的環境,我進看守所的第一天就跟著其他大法弟子學法煉功了。

我們監號有9位大法弟子,我們是每天夜裏0點到2點煉功。我們是輪流值日,值日生負責叫醒大家。煉動功時,值日生在前面領著,負責為大家糾正動作。時間長了,我覺得跟煉功點一樣。高高的窗外透進一束光亮,師父的法身為我們看場,能量場很強,只是沒有大法音樂。我們煉完動功煉靜功,五套功法全做,沒有一個偷懶的。

有時也會受到干擾。有一次是我的值日生,我在前面領著煉。我們煉完了佛展千手,煉到法輪樁法頭頂抱輪時,一個女管教領著省裏的孫處長進了我們監號。孫處長看到我們煉功,把每個大法弟子都打了一頓。真覺得他可憐。他一腳踢在我的腰上,得給我多少德呀。真的,他踢了我這一腳以後我的腰疼好了。管教怨恨我們沒給她長臉,半夜三更的罰我們練隊列。我們都不配合,有的背《論語》,有的背《洪吟》,氣得管教給我們訴苦說:「我從管你們以來,腿上患了靜脈曲張,現在走路都疼了。」

白天有時間我們就學法。監號裏只有兩本《轉法輪》,我們互相傳抄。記得我抄《轉法輪》第二講時,書和手抄本被看守所書記搶走了。為了要回《轉法輪》和手抄本,我絕食抗議。第三天時,書記叫我到他辦公室談話,趁他不備,我把《轉法輪》和手抄本全拿回來了。我們抄書用的紙,裁的一張一張的。我用2個月的功夫抄完了《轉法輪》。抄書的時候,抄完一講,就用線縫在一起,最後又把九講合在一起用白線縫住,這就是一本手抄《轉法輪》。

(3)殘忍的灌食

春節前夕,我被轉移到區拘留所。轉來轉去的,甚麼時候是個頭啊。我們是大法弟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監獄不是關我們的地方,這是千古奇冤,這是非法迫害。為了爭取釋放,我們剛轉移來的12名大法弟子開始絕食。到了絕食的第四天,拘留所惡所長調來武警配合獄醫為我們灌食。

武警強行從監號裏往外拖我們。武警拖誰,我們就使勁往回拉誰,武警費好大勁才能拖走一個大法弟子。

我是最後一個被拖進醫務室的。我剛進屋,一個女獄醫跟我說:「我這幾天心口窩可難受了,心肌炎又重了,我是帶病堅持給你們灌食的。」我接了一句說:「這就是迫害大法弟子的下場。」聽了這句話,在場的管教和武警都笑了。從他們笑聲裏我知道,他們根本就不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惡報都到身上了他們還不相信,多麼可憐啊。

我背《善惡已明》給他們聽:「眾生魔變災無窮,大法救度亂世中;正邪不分謗天法,十惡之徒等秋風。」我剛背了一遍,惡所長說:「你背的是甚麼呀?」說著一把就把我推到木板床上。這時立即上來4個武警,一個坐在我的腿上,兩個分別抓住我的兩隻胳膊,一個把住我的腦袋,獄醫開始從嘴裏給我下胃管。獄醫把胃管從我嘴裏向裏送一下,我難受地咳嗽一聲,十分憋得慌,我感覺胃管插進了氣管,沒到胃裏去。它們插完了我也沒氣了。

我憋得直搖頭,翻白眼,嘴裏往出吐著白沫。我呼不出氣來,也吸不進氣去,難受得手足一個勁地掙扎。獄醫知道胃管插到氣管裏去了,立即把胃管拔了出來。兩個武警把我扶起來。慢慢地我開始有了回氣,但是出氣就是咳嗽。

當我清醒之後,一個勁地咳嗽。獄醫的胃管插到我的氣管裏,再加上胃管上的豆油星味,說不上有多麼難受了,把「難受」這個詞怎麼說都不過份。我說獄醫:「你不是厲害嗎?你可灌啊,你咋不灌呢?」獄醫見我說話了,挨罵也笑:「你吃甚麼儘管說,吃餃子我給你包。」我說:「啥也不吃!」我下床就回監號裏去了。

我坐在鋪蓋旁邊,手放在鋪蓋上托著頭,心裏想著剛才的灌食──這是甚麼世道啊。忽然眼前一亮,我精神起來,我看到師父的法身站在我旁邊。師父向我點了點頭。我知道是啥意思,是問我能不能堅持住。我心裏告訴師父說:不要為我擔心,我能堅持住。「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激動得流出眼淚……

(4)四次非法提審

第一次非法提審:我複印大法資料被抓捕,片警小周受到株連,領導扣掉他300塊錢。這就是江澤民挑逗群眾鬥群眾的損招。那是我被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的第15天,小周把我叫進屋,過來就打了我幾個耳光。這幾個耳光可真夠狠的,我的半邊臉半個月才消腫。他問:「法輪功的宣傳材料是哪裏來的?」我說:「揀的。」他說:「甚麼都是揀的?到底誰給你的,說出來你就立功。」我沒說話。小周又說:「你印200多份法輪功宣傳材料,得判多少年啊?這是有明文規定的。你說出你要給誰,說出你的同伙,就給你減刑。」我說:「這是我自願做的,我願讓世人都知道我師父偉大,讓世人不要相信中央電視台對師父的誣蔑。」接著,我背起《聖者》給小周聽:「其人賦天命於世間、天上,具厚德而善其心,懷大志而拘小節,博法理可破迷,濟世度人而功自豐。」

第二次非法提審:這次提審我被轉移在區拘留所。小周告訴我,只要我寫份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就放我回家。我不能背叛師父,我要跟著師父回家,不煉法輪功的話不能說,認準的路就要走到底。我說:「我們學大法的學員,是按照師父說的真善忍去做的,我在努力做好人,你叫我保證啥呀?你叫我悔過啥呀?」

第三次非法提審:這次我被轉到了市治安看守所。為了向小周講真相,我早就打好腹稿。第一:我講了自己學法的故事。第二:我講了一個姓徐的同修,過去是腦血栓,學大法後好了,身體非常健康。第三:我講了一位年輕的女同修,以前不願養活婆婆,學大法以後婆媳關係變得和睦。第四:講了善惡有報的天理。我說的話小周作了記錄,我毫不猶豫地在上面簽了字。這不是罪證,我講的是大法真相。

第四次非法提審:還是在市治安看守所。我的手下有本小冊子,是明慧網發表的,題目叫《世紀之交 神州大地驚天動地轉法輪》。為了給小周講清真相,這本小冊子我看了有20遍,幾乎能背下來。我給小周講了地球是一粒塵埃,地球有過多茬文明,月亮是遠古人造的,達爾文的進化論是錯誤的,人是神造的,又講了師父寫的《預言參考》,講了《格庵遺錄》,最後我說:「我們師父是大穹中最大的神。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誰反對大法就會被淘汰。」小周靜靜地聽著,這次沒記錄。他說:「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第二天早晨,小周甚麼也沒問我,就把我送回了家。我又匯入正法洪流中。

這次被抓捕,我整整被非法關押了六個月。

(三)北京正法

(1)天安門廣場正法

2001年12月18日晚上,中央電視台「焦點謊談」播放了精神病人傅怡彬殺父滅妻慘劇。瘋子殺人,邪惡之徒無賴地嫁禍於法輪大法,無賴地誣蔑師父。江澤民瘋了,中央電台的邪惡之徒也瘋了。對大法作惡者,不久的將來就會被正法的洪流淘汰。中央電視台這樣焦點謊談,得使多少無辜的世人受矇蔽,得使多少無辜的世人面臨被正法的洪流淘汰啊!

師父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經文中說:「大法弟子偉大是因為你們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能維護大法。」北京是邪惡勢力的黑窩。我決定到北京助師正法,救度世人。

這次進京正法,我們一行三位女同修,其中一位抱著不滿週歲的孩子。

21日早晨8點,下了火車,我們直奔天安門而去。到了廣場中央,遊人挺多的,我覺得是打旗的好地方,根據我們的協議,我喊了一聲:「打旗!」我把大法條幅豎在胸前,抱孩子的同修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另一位同修打出了「還法輪大法清白」的條幅。當時我們對發正念沒有重視,就是一心到天安門廣場打旗正法,沒把惡警放在眼裏。我們邊舉著條幅邊高聲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我把心裏兩年多來的壓抑和憋屈都喊了出來,心裏亮堂極了。

我們喊了兩分鐘,兩個惡警向我撲來。惡警把我打倒在地,然後把我拖到警車裏。兩個同修也先後被拖上了警車。

我被送到門頭溝派出所,關進一個大鐵籠子裏。

(2)識破臥底子

大鐵籠裏關了二十二個人,其中有個三十多歲的婦女,面黃肌瘦。她說開天目了,說這個修的好,說那個修的好,一會兒又說她抄到了新經文。我看到她破壞大法的文章了,她那個樣子,才不像大法弟子呢,我對她提高警惕。師父在2001年12月9日寫的新經文是《法正人間預》,我背下來了,她抄的是假的。這個女的是打進大法弟子中冒充大法弟子的敗類,我們管這種人叫臥底子。來天安門正法的大法弟子,為了不給當地政府、單位、家庭造成麻煩,都不說地址。臥底子的目的就是探聽大法弟子的地址。我問臥底子甚麼是開光?甚麼是手印?甚麼是佛法?歷史上誰講頓悟誰講漸悟?對這些問題她答不上來。我跟旁邊的一位同修說:「咱們中間有臥底子,請大家說話注意。」一個傳一個,誰都知道有臥底子了。臥底子雖然一會兒跟這個說句話,一會兒跟那個說句話,但沒有搭腔的。

師父的新經文《法正人間預》同修還沒得到,我就帶領大家背:「正法行於世間,神佛大顯,亂世冤緣皆得善解。對大法行惡者下無生之門,餘者人心歸正、重德行善、萬物更新,眾生無不敬大法救度之恩,普天同慶、同祝、同頌。大法在世間全盛之時始於此時。」

(3)第一次被上大吊

下午5點多鐘,惡警把我們從籠子裏叫出來,又是照相又是體檢,又是編號。我被分流到城子派出所。

在城子派出所裏,四個惡警輪著對我提審。半夜裏,惡所長來了,見甚麼也沒問出來,兇相畢露。惡所長告訴惡警小個子說:「把她衣服扒光了,拖到院子裏凍,看她說不說地址。」

小個子讓我脫衣服,我不脫。小個子一腳踢到我的屁股上,我趴倒在地。惡所長和小個子給我往下拽衣服,拽的只剩下褲衩和背心。我雙手銬在背後,站在院子裏。惡所長告訴我:「說出地址,就讓你穿衣服,不說,凍死你。」我在心裏背著《苦其心志》:「圓滿得佛果,吃苦當成樂。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當時我沒覺得太冷。

過了20分鐘吧,它們把我叫到屋裏,讓我穿上了衣服。我的雙手又被銬在身後。惡所長又問我地址,我不說。惡所長氣得兩手哆嗦,說話都結巴了。惡所長告訴小個子:「上刑!拖到車棚裏去,給她上大吊。」

這個車棚有3米多高,一根粗繩搭過梁去,繩子一頭繫在手銬上,惡所長和小個子拉著繩子另一頭使勁往上拽,我的雙腳離地面一尺多高。這是一種很殘忍的刑法。吊我的過程中,惡所長問我:「你還煉不煉法輪功?說不煉了,就放你下來。」我突然想起師父在《理性》中的一句話:「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不能跟他們拼命,得用大法的智慧擺脫魔難。我說:「把我放下來,有話到屋裏說。」他們認為我屈服了,惡所長高興地對著小個子耳朵竊竊私語。

(4)第二次上大吊

我雙手背銬著,坐在凳子上。我順著凳子往下看,是漆黑漆黑的無底深洞,嚇死人。抬頭往前看,特別白特別白的,上面有一行整整齊齊的臘梅花。我一下子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當叛徒,死路一條;跟上師父正法進程,一定會功成圓滿。

我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樣對待我,對你們不好,你們是還不清的。」惡所長一聽我說的不是他要聽的,氣的兩眼通紅通紅,上去就給我幾個耳光,指著我的鼻子說:「你快說。你到底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就是死在北京,我也不會說不學大法了。」

惡所長惡狼似地向我撲來,一隻手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拽起來,另一隻手兇狠地打在我頭上,然後一甩,又把我摔到地上,惡狠狠地說:「拉出去,再吊起來!」

我又第二次被大吊起來。惡所長和小個子使勁往上拉繩子,我的雙腳離地越來越高。惡所長高聲喊著:「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的雙肩像撕斷了,手銬往骨頭裏鑽,我伸出舌頭,使勁咬住,鮮血從嘴裏往外淌,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但我知道故意搖頭,滿臉甩的都是鮮血。

這種刑法常人是受不了的,誰都會大喊大叫的。我沒喊沒叫,滿臉是血。惡所長說:「不好,快放下來!」

他們把我抬到屋裏。

(5)在北京301醫院裏

我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惡警怕我真死在城子派出所,用車拉我去301醫院治療。

到了301醫院,大夫問警察:「咋回事?」一位警察說:「路上揀的。」我咬著舌頭跟大夫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警察迫害我。」我聲音雖然嗡嗡的,我覺得大夫能聽明白。有一個惡警在一旁說:「別瞎說。」

大夫讓我張開嘴,我不張。今天不能讓大夫檢查,我要讓惡警心裏沒數,這樣可以減少對我的迫害。

大夫把一個棉球塞進我的鼻子,我辣得透不過氣來,用手拔出來。大夫又往我鼻子裏滴了幾滴液體,我幾乎憋過去。我咬住牙就是不鬆口。

惡警把我抬到診斷床上,大夫用一種東西撬我的牙。這時,一個惡警捏我的鼻子,一個惡警掰我的下巴。我發正念:好心的大夫不要助紂為虐,善待大法弟子將來會得好報。

「給她打睡覺藥。睡著了,她就能張嘴。」一個惡警說。大夫沒理惡警。我正念發揮作用了。大夫說:「我看不了這樣的病,再也沒辦法了。你們回去吧。」

(6)大法的神奇

回到城子派出所,我聽說了,惡所長把我從大吊上放下來時,胳膊扭了,手抬不起來,腫了,骨折了。我想: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到法正人間時,還要下無生之門呢。

我們一起來北京正法的那位抱孩子的同修,奶粉袋上有我們市的地址,在門頭溝派出所被惡警發現了。它們通過電腦查到我的地址。第二天,我們當地幾個人就來接我。其中一個就有片警小周。

小周看到我被城子派出所的惡警迫害成這個樣子,對城子派出所的惡警非常不滿,領著我就離開了城子派出所。

《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中說:「大家想一想,過去一個修煉的人經過一生的修煉,甚至於幾生的修煉,可是我們今天在短短幾年中就要人圓滿,承受過程只是一瞬間,而且時間是推快的。將來回過頭來看看,如果你能圓滿,你發現那甚麼都不是,就像一場夢。」

在回家的火車上,我眼前出現了另外空間的景象:有山有水有亭子,山清水秀,一層層滿山遍野的臘梅花,空氣是那麼清新,甜甜的。這是師父在誇我:弟子,好樣的,了不起,走過來了。

回到家,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七天以後好好的。

現在我和小周關係很好,他經常打電話告訴我,在講清真相中,一定要用智慧,一定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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