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同修把我當局外人對待時,我感到很受傷害。比如去年八月,我們打算分兩組向政界講真相。有人提議我和一位中國同修一起去,可他沒有接受。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那我乾脆就不去了。」後來有人建議我和另一同修一起去,可是這位同修說他想和另外一位同修去。從那時起我不再拋頭露面,不再把向德國政治家講真相看作是自己的事。我想,我就給非洲的媒體、政府、名人講真相,德國政府的事還是讓德國學員去管吧。在我住的地方我也做一些事,但不再是全身心地投入,這真的影響到了我們城市的環境,我們只是小步向前。
2002年9月大選前,我忽然明白我應該把大法而不是個人擺到第一位。這個執著心去掉了,我漸漸產生一個願望,即重新抓起這個(政界) 工作,衝破封閉我的這個殼。
大選前許多政治家來我們這個城市搞活動,我利用這個機會跟他們交談,請他們為制止中國[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作貢獻。這回我的思想很明確,很正,我只想讓他們了解真相。我也不再為各種思想干擾,比如「人家能聽懂我的德語嗎?」 或「作為一名非洲籍德國人,我有資格和著名的德國政治家交談嗎?」 等等。結果反應良好,我感到他們對我個人及我談的事很有興趣,態度很坦率。
我感覺到,害怕、懷疑、害羞、心裏不踏實、崇拜權威等這些觀念在德國相當強烈,這種千百年來印在我們頭腦中的思想不能再承認它了。
師父在經文「排除干擾」中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我很願意傾聽同修對我這篇文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