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是佛教居士,可是佛教的東西我學了十幾年,但沒有達到身心健康,後來,有人借給我三本書,一本是《轉法輪》,一本是《法輪大法義解》,一本是《轉法輪(卷二)》。
學法之後,我嚴重的咳嗽病和我自身的一切疾病都無影無蹤了,身心健康。我看著師父的照片,彷彿見到了久別重逢的親人一樣,淚水伴著我學法,淚水伴著我,那是幸福的淚水啊!
過去我是個病包子。學法煉功後,人人都說我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變得非常善良、年輕、漂亮,不像五十多歲的人,那時候我真幸福。正當我們伊春市修煉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99年7月20日眾惡出籠了,開始對法輪功進行殘酷迫害。
99年12月24日晚9點多,警察突然闖入我家,惡警問我:「你還煉法輪功嗎?」我說:「我煉法輪功不但強身健體,而且我師父還教我們做好人,做一個高境界的好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好人。這麼好的功法我怎麼能不煉呢?只要我有一口氣,只要我的心臟跳動一下,我就一煉到底,一修到底,我不會改變的。你們別費心了。」惡警急眼了,把我帶到拘留所後提審我兩次。快過春節了,他們引誘我說,「寫個保證不煉就放你回家過年。」這時師父的話迴響在我的耳邊:「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 「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我對惡警說我不會改變的。我只覺得師父就在我跟前保護著我,我不會做對不起師父的事,我要為我自己、眾生負責到底!我想著師父講的《精進要旨﹒位置》經文裏邊的那些話。
到了拘留所三天後,惡警們就氣急敗壞地判了我兩年半的勞教。兩個月的拘留期間,遭受惡警們的打罵那是家常便飯。人們想不到的髒話他們都能隨便罵出口。兩個月後,惡警把我帶上刑具送到佳木斯市勞教所。
佳木斯的惡警個個都非常狠、非常惡。那裏的惡警們害怕我們背法,他們強迫我們每天背煤十幾個小時,強迫我們整天跑著幹活。我們走慢了他們就用警棍打我們、用電棍電我們。袋子背漏了,惡警讓勞教人員(吸毒、偷盜、賣淫等人)打我們。這些勞教人員一邊打一邊說:「XX黨就是讓我們這些壞人打你們這些好萊塢,這是老江頭給我們的權力,你們氣也不行。中國現在就興這個,你們能怎麼樣?」
所以我們幾百人就罷工抗議。惡警們說:「不幹活就別吃飯。」為了爭取早日無條件釋放,我們開始絕食。這樣一來惡警就更氣急敗壞。他們給我們幾百人用一根管子插鼻管灌食高濃度的鹽水,每人都灌二斤多,灌進去的是鹽水,吐出來的是鮮紅的血水。惡警們讓我們往盆裏吐,然後把我們吐出來的血染的鹽水狠狠地倒入我們的脖領子裏。惡警像一群惡狼一樣,手持電棍、警棍、橡皮棒等刑具,他們把我們按在地上,抓住我們的頭髮,踩著我們的手給我們插鼻管,每天折磨幾次。
人民的好教師孟慶敏被惡警給灌得昏死過去二個多小時……
王健華,我們的好同修,她的頭髮被惡警給抓得頭頂光光的;
劉讓方被惡警徐某踢死在我的懷裏;
劉青平被惡警踢傷了左肋骨;
六十多歲的寧秋雲老太太,一次煉功被惡警打斷了右胳膊;
我們的臉被惡警打得、電棍電得層層扒皮,臉腫得像南瓜一樣; 惡警的拳頭像雨點一樣打在我們的頭上。
我也被姓徐的男惡警踢碎了左肋骨。
2000年4月18日上午十點多,惡警叫我和劉桂華到飯廳,惡警宮某端著一碗熱粥,問我們吃不吃飯。我說我回家吃飯,我沒罪我不吃勞教所的飯。姓宮的惡警就把這碗熱粥倒進我的脖領子裏,燙得我非常難受。然後,惡警們把我綁在床上插鼻胃管60多個小時不許動。也不讓蓋被子,外面下著雪,凍得我們都直發抖。惡警們每天還要多次灌高濃度的鹽水,我們每天都吐出血和血塊來。
惡警讓我們坐在水泥地上一坐就是十幾小時,不許動一點。他們輪流看著我們。當時有很多同修就說:不能配合他們。師父的話又響在我耳邊:「威德」。我們都不坐,我們的同修佳木斯市宣傳部的張言被惡警踢倒。當時很多大法弟子被惡警打傷。我也被踢傷。我知道是師父保護我,所以十幾天的時間我被惡警打斷的骨頭全好了,沒用一點藥。惡警們也感到驚奇。
半年多來生生死死數不清。53人在一個幾平方米的潮濕的小屋裏,便桶在屋裏,大小便就在頭頂的牆角的便桶。
在勞教所,我們沒有書看不能煉功。後來一時意志薄弱寫了假悔過書、假保證。雖然在磨難中師父多次點化我,可是我還是走了一段彎路,我非常痛悔我自己,不該走一大段彎路……
今後不管是甚麼樣的難關,也不管走到哪裏,誰也改變不了我,誰也動不了我,誰也干擾不了我,我的師尊李洪志永遠是我的師尊,只要我有一口氣,我就是大法弟子。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0/17/276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