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羅里達法會發言稿:母親的來信(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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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4月1日】敬愛的師尊好,同修們好。我是佛羅里達的大法弟子,在這次法會之前的不久我收到了一封我母親的來信,不僅知道了為甚麼在過去的大半年裏我每次打電話回家都沒有和媽媽通上話(當時家裏人總是告訴我,媽媽「碰巧」的去了我姨媽家),而且更深刻的體會到國內千千萬萬大法弟子們是如何用他們的生命和血淚向著善良的人們發出呼喚:法輪大法好!

今天藉這個法會的機會我念一下我母親的來信,講一講她這一年多來的經歷,與同修共勉。

親愛的孩子,媽媽本想去美國看望你們,但從去年到大使館兩次被拒簽,回家悟到,這不是偶然的,是應該在自己的環境中堅定的修下去,但我又怕坐牢,怕挨打,怕帶手銬,怕被送到精神病院,怕牢裏妓女的性病,怕搞到政治裏去了,等等。所以極力的阻止別的功友上北京,拉別人的後腿,拉不住就為別人惋惜,但那時我又非常敬佩他們能放下生死。

隨著時間的推移,老師的點化和心性的提高,自己猛醒過來了,自己才是大錯特錯的。用善的一面反映表達心願,講出真實情況怎麼會錯呢?而且不計較警察對外面的一切手段,沒有政治訴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無怨無恨,這叫政治嗎?經過一段艱苦的思想鬥爭,終於邁出了這一步:走出去證實大法,同時去掉怕心。當這顆心念發出後,自己也不知道為甚麼痛哭了好幾個小時,像個孩子找到了家,委屈、愧疚和堅定的思想混雜在一起。

但哭後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我是一個95年就得法的老弟子,沒有師父救度就沒有我今天的生命,是師父和大法還給我一個健康的身體和有意義的生活,讓我在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以後終於明白了活著的真諦:修煉,返本歸真。而今天「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的日子裏,在師父遭受無名誹謗還在默默承受著一切的同時,在無數大法弟子用自己的鮮血捍衛這宇宙大法時,我怎麼能再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還師父清白!

2000年2月29日,媽媽坐火車直奔北京。和其他功友聯繫上之後就知道自己已經被盯梢,隨後就拉著其他功友巧妙的拐到你岳母家,你岳母得知我們是要上訪後,哭著說甚麼也不讓我們走。在那種日子裏誰都明白走出來就有可能意味著永遠的消失,但我知道這也是關,反而安慰她說:「我來就是來上訪的」她後來知道是怎麼也攔不住了,等外面的特務走了以後把我們送上了公共汽車。

但是3月1日下午,我還沒找到信訪的地方就被抓,在北京關了四天,碰到很多家鄉的弟子。一個十幾平方米的小房,一天之中不停的送進來,帶出去,每天接觸的都是新抓的弟子:有媽媽帶著孩子的,有孩子扶著老人的。裏面總是有20多人。我們共同的語言是:用我們的生命證實大法是最正最好的!大法決不是X教,要不為這,到北京挖金子我們都不來。大家在一起通宵達旦的切磋,背書,互相鼓勵,都把這暫時的聚會當做是法輪大法的基地。我真想就在這個基地不回家了。

然而,四天後戶籍派出所和政府專管法輪功的特派員一行四人,把我和另一位老太太帶回了街派出所。所長一見到我們就大發雷霆,說我們砸他們的飯碗。那位功友的老伴是公安局的處長,女兒是專管法輪功的,女兒要求把她媽媽送到她那裏去,於是把我們送到了區裏專管法輪功的地方。這地方戒備森嚴,樓梯口走廊上全是警察。警察在走廊裏問當官的為甚麼抓這麼多煉功人?頭頭說:〝這算多嗎?還不到百分之二呢!〝我們每個人被單獨關進一個小屋,白天派兩個工作人員看守,晚上由兩個女警察輪換著值夜班。每個法輪功弟子都換四個人看管,政府花大量的人力物力管我們這些老太太,真正滑稽可笑。她們開始把我們當成青面獠牙,張牙舞爪;通過接觸又把我們當成是無憂無慮的老玩童,說我們太善良了。

一直到3月20日說是敏感時期過去了,派出所的幹警來叫我寫保證,然後就能回家,當時我拒絕了。但我心裏很想回家,因為功友們已經開始絕食,我非常害怕,我想一餐不吃就餓的頭昏腿軟,這長期不吃不喝,這不要我的老命嗎?突然腦海浮出了「常人之心」幾個字,我又一次猛醒,知道是師父的點化,修煉者是超常的人,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心慢慢的靜下來開始背書:「「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作為一個修煉者要用有利條件證實大法是科學的,我心裏想著:有老師給我力量,我一定要用自己的生命這一有利條件證實大法是最高的科學,不是迷信。我愉快地加入了絕食的隊伍。第二天我們被轉移到另一個地方,是原來的一個收容所,不讓家屬見面,這裏到處是灰塵,好像長期都沒人住過。大家都忙著做衛生,從早做到晚,只做事不吃飯,有空就背書,晚上就煉功,一直到天亮。警察把功友拖出去折磨,媽媽也在其中。他們叫我不要煉了,我說被關在這裏就是為了要煉功,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他們說媽媽倔強,後來也就不管煉不煉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到第五天口乾的直噁心,不停的嘔吐黃水,最後乾嘔,夜不能寐,只有坐在地上打坐才好一些。三月的天氣人們都穿著毛衣毛褲,而我們卻穿著單衣單褲整夜的坐在水泥地上打坐,一點都不冷也沒有感冒的。工作人員都是黨員,覺得不可思議:難道煉法輪功的人都是神嗎?到了第七天,絕食的人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不吃不喝;到了第八天他們請來了醫生,要給我們量血壓。我們說如果我們一切正常就足以證明法輪功是超常的科學。於是,媽媽一手撫著床柱一手伸出量血壓,結果三個人的心臟,體溫,血壓全部正常。醫生走了,警察們都覺得很神奇,他們在我們的後面走來走去,把我們叫老神仙,說:「你們不吃不喝已經八天了,怎麼還有這麼好的精神?到處跑,你們喝口水行不行?」我笑著說:「還是那句話,不吃這裏的飯,不喝這裏的水,你們不放我回家,我們就直著進來,橫著抬回家!」到了第九天,再次檢察一切正常,我深深體驗到我們修煉者的身體是一個超常的身體,過了第七天就不嘔吐了,而且精神越來越好。我主動找警察談心,我說你們已經看到法的威力了,在事實面前你們再不信我就和你們繼續餓下去。現在他們允許爸爸和小姨來看我,爸爸還和公安吵了起來,爸爸說我的人要是出了事,我要告你們,她沒有違犯法律。你們再不放人,一切後果自負。

終於他們把媽媽放回了家。這次絕食一共放了三個人,其中一個年輕人絕食11天。回來後我跟親朋好友都講了情況,他們也說如果再抓他們對政府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媽媽到今天才告訴你們我的經歷,不要為媽媽擔心,我現在身體好得很。若再抓再打,甚麼也不怕了。

以上是我母親的來信內容。我今年年初畢業時,曾邀請媽媽來參加畢業典禮,但母親的簽證再次被拒簽。在老師的五大湖區的講法發表之後,我媽媽在電話裏說:「我是徹底明白了,就像老師說的在海外的學員儘量不要回大陸,因為揭露邪惡需要你們。……」媽媽還說,「如果有一天我又被抓,並絕食或因其他原因失去生命,你們可要向世人告白,媽媽是為偉大的佛法而獻身的。如果你們有了後代,一定要記住,修煉人的後代是大法世世代代洪傳的證明,老師對他的安排就像對你們的安排是一樣的,向世人去洪揚大法那才是最有意義的。不要替媽媽擔心,目前在國內的確很艱難,每向外邁出一步都是不容易。媽媽還有很多事要做,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們母子見面,我們再詳談。」

親愛的同修們,我的媽媽只是千千萬萬個前赴後繼的大法弟子中的普通一員。今天,邪惡還在世上表演,無數國內弟子還在承受著痛苦。我們敬愛的師尊還在蒙受不白之冤......我們海外的弟子還要繼續深入的洪法、講清真相,發出我們大法弟子最純正的光芒。

別忘了我們曾共同許下的諾言:「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助法》)。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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