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在淺層次的閒聊,我老闆知道我煉習打坐。我週末不工作,也很少工作到下午5:00以後,這樣就可以每天去煉功點煉功。他想不明白為甚麼打坐對我如此重要。但他知道我只煉法輪功,而不是其它的甚麼打坐煉習。有一天我老闆坐在車裏吃午飯,讀報紙,當我在停車場經過時,他把我叫到他的車窗前。他在我們當地的一份報紙上讀了一篇關於法輪功的短文。小文章是美聯社寫的,但它為我與老闆就法開始交談打開了第一扇門。終於我在工作中和肖恩開始了第一步更深入地交流大法。他不斷地問問題。在幾分鐘內,我們談論了許多修煉的問題。為甚麼中國迫害打坐的人們?為甚麼修煉者去天安門廣場?這些問題為甚麼對於在佛羅里達的我如此重要?所有這些問題都來源於這篇短文,真是太好了。肖恩調到了我們的另一家店以後,他總是告訴我他在報紙上讀到的所有法輪功的文章,並通過電話或傳真與我交流。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他的理解變得清晰,也更加堅定。他不再把打坐看作是我每天下午5點下班後,急切地加入到其他煉功人中的事。現在它是世界範圍的一件大事,對於所有知道法輪大法在中國持續的這種狀況的人們,這一事件正抓住他們的心,並贏得他們的支持。他經常把在奧特蒙特讀給店裏人的文章傳真給我。我有意地把有關大法的傳真放在顯眼處,這樣每一個走過的人都會看到。令我驚喜的是,許多人確實看了那份傳真。所有他發來的關於法的文章都來自奧蘭多前衛報,是當地修煉人寫的。由於他的努力,工作中的其他朋友也漸漸開始聽說了大法。
我的另一位老闆克里斯托真的被我們當地報紙的一系列關於法輪功的文章震動了。其中一篇提到我修煉法輪功的體會。文章由肖恩發到我們在奧特蒙特泉的店裏。克里斯托把文章貼在我們工作的地方,這樣每一個經過的人都會看到。單位裏大多數人已經讀了那篇文章,並表示對此有些興趣。我不停地回答問題,因為每個人都對中國,打坐,尤其是法輪功很好奇。在週末,文章從我的工作環境中被摘了下去。我從克里斯托那裏獲悉,把文章放到我工作的地方是個好主意,於是,星期一我又這樣做了。我放了明慧網的一篇新文章。接下來的每一週,我總是選一些我認為與我同事相關的文章,針對中國對兒童,婦女,及法輪功學員家人的虐待。通過每週換文章,使他們對大法越來越感興趣。
我的工作是修車和賣零部件。我的大多數努力僅限於零售部門的一半職員。我開始在我們的機械師修車時,供客戶休息的地方放傳單和報紙,當客人等著修車時,他們坐下來看電視或讀雜誌。我覺得他們既可以把車修好,同時又看到法輪功的資料。我每天都查看是否有人拿走了大法傳單和報紙,他們確實拿了。我就每天再把被拿走的補充上。最近,服務部經理維恩告訴我他精神壓力真是太大了。我看到在我的工作環境又一扇門自然地打開了。我馬上和維恩交流通過打坐來減輕壓力的益處。我向他解釋說法輪功是最好的打坐方法,我剛好有許多相關的信息。我留給維恩足夠的大法資料,然後回去工作了。一整天,我看到他在讀大法報紙上其他修煉人的故事,以及健康方面的益處。到那天下班時,維恩滿臉笑容地走過來,向我表示感謝。這個月,維恩讓我在修理部的大門上貼了一份佛羅里達法會的邀請信,這樣所有的人都會看到。他和他的大多數雇員在給佛州國會議員就中國殘酷對待海外大法修煉者的請願信上簽了名。
我的一部份工作是在奧蘭多地區送部件。每天要去15到20家商店。我開始把洪法的視野擴展到所有人,並對社會負責。我慈悲每天在工作之餘遇到的那些人。所以我想,每當我給商店送部件時,如果他們允許,我可以送給他們一份傳單或大法報紙。沒有人拒絕。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居然在許多店裏徵集到了給國會議員的簽名,並留下了我們法會的邀請信。每天,當我把部件裝上車,離開店時,助理經理會提醒我一定幹好工作,盡可能多賣部件。有一天,他竟提醒我一定帶上大法的傳單。在過去的六個月裏,他看到我在我們工作地方的附近煉功,並知道我到處洪法。看到大法終於蔭及和我一起工作的人們,我感覺真好。
一天上午當我去冬季公園送部件,我不得不去一家沒人願意去的店。不管你怎麼努力,店主和機械師總是抱怨和咒罵你。機械師都是些年輕人,他們經常管我叫許多難以想像的名字。當今的年輕人都不「修口」。數月來,他們叫遍了所有可能的名字。一天,我決定和店主談一談法輪功。令我驚訝的是,店主詹姆斯聽說過法輪大法。當我們交談時,其他年輕的機械師仔細地聽著。我向他解釋「德」的概念時,大家都笑了起來,並跟著說「德」。我向機械師們解釋到,每次他們罵我,都會失德,這使他們笑得更歡了。在整個一週裏,每次我去那家店,他們總是問我是不是想要他們的德。這些年輕人說了許許多多次「德」,他們甚至沒有時間罵我。從聽到大法的第二週以後,機械師都不再罵我了。我現在去修理部,他們很少對我說不好的話。我真的看到了大法的威力在這裏起到的作用。僅僅大法中的一個字就糾正了這裏的狀況。
在過去的四個月裏,我的同事買了法輪功的書,教功錄像帶,寫有「中國停止迫害法輪功」的黃色T恤衫,並接受大法的傳單和報紙。大約90%的人在請願信上簽名,以停止中國對修煉者殘酷的不人道的虐待。我的兩位老闆居然在我起草的一封給遼寧省省長的信上簽名,信是針對把法輪功女學員和男性囚犯關在一起這種不能容忍的對待方式。我經常聽到一個人給另外一個人糾正法輪功這個詞的發音,並要他說準確。在短短的四個月裏,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通過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社會,我學會了盡最大努力做好工作。
本著對社會負責,我在一定層次上把法洪傳給和我一起工作的每個人。這就是,在我剛開始隨意地和其它雇員在他們能理解的層次上談論大法時,我所意識到的。我對每一個關於法輪功的問題的回答真正是在消除邪惡的環境。用智慧去講清真象,我就在排除那些不可救渡的人所傳播的謊言。當我請我工作環境中的每一個人簽名,買書,拿新聞簡報,或是邀請他們參加法會時,我都是在協助這裏和海外的修煉者構成一體,我們稱之為大法。我發現舊的我在過去四個月消失了,我無法想像再生後的我,因為大法永遠是無邊的。
(佛羅里達學員 凱.哈門發表於2001年佛羅里達英文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