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從父親於八年前病重,我在父親病床旁試圖勸慰卻為之語塞時,就覺悟到我雖然拿了博士學位,在著名的大學新聞研究所任教,但是,我並不知道如何面對生命的結束,我所專精的人世的學問在此時都失去意義。
吃素(生機素食)之後,身體雖有好轉反應,但仍然清瘦,氣色也很差,親友們都有點不以為然,也常告訴我有些人吃素和學佛也一樣病痛不斷的例子。而我自己的身體也似乎隨著年齡增長,越來越走下坡,即使我極為注意養生保健,但仍然警訊不斷,自己開始有點擔心會不會甚麼時候也會倒下,常感到茫茫宇宙中孤獨無依的淒然。
煉功後,我還記得第一次參加師大的台灣地區弘法大會,耳中聽著每個學員坦誠細膩的自我反省與改變提升的心路歷程,心中再次無比的震撼:雖然我看不到,摸不著,但是如果不是真正指導修煉的師父與大法,如何能有這麼大的力量,能讓這麼多凡人誠心地接受這套超常的道德標準檢驗自己所有的言行思維啊。
於是,我開始更努力地與自己以及親人的各種觀念、習性、執著溝通,不斷深入地反省,要求自己實踐真善忍的修持。師父告訴我們,遇到任何逆境要「向內找」,於是開始放下自以為是的好辯習性,努力地讀法,讓自己法理通徹、慈悲柔和,觀念逐漸改變,心性也開始改變。
首先明顯的轉變就是家人的關係。其實在大學教哲學的先生和我一向都十分淡泊名利、無慾則剛,而我自認是一個懂得反省,謙和而正直的人。但是,心裏卻仍有許多執著,面對脾性剛烈的先生,仍不免覺得一肚子委曲,於是仍常為瑣事衝突不斷,爭執不休。
有一次,我計劃參加近三天的培訓,但是先生忽然發脾氣,認為我不關心孩子和家。面對先生一頓莫名的火氣,還來不及像往常一樣開始辯解,心裏就馬上意識到要如何達到一個「煉功人」的要求,如何超越常人之間的爭辯衝突;於是在反省自己的過程中,感受到出奇的清涼平靜,並決定以寫信的方式,懇切柔和地告訴先生,法輪大法也主張把自己該做的工作要作好,照顧及關心家人是理所當然的。
我不會為了煉功,犧牲家庭;但是,我也把我為甚麼很想去的理由坦白說清楚,我告訴他,我煉功學法以來,獲得其他學員那麼多幫助,以及親身感受了大法那麼多好處,當然應該同樣盡力地幫助別人,解脫身心痛苦,做個更好的人。我發現,當我努力地圓融大法真善忍的精神時,似乎已讓我的先生有所感動;當然,這些日子來,我自己身體精神心性的變化,也同時發揮了親身實證的說服力量。於是一場風暴就此平息,反而更增進了我們之間的了解。
這期間,身體確實進步很多,煉功後的表面變化,是有目共睹的,氣色變好了、黑斑消褪了、皺紋變少了、皮膚看來更細緻年輕而有光澤,不再那麼瘦削黑暗,而且八個月來沒有生病吃藥、心情也很好。常年糾纏的鼻子過敏,也在症狀復起一陣子過後,奇蹟似地消失了。雖然從來不曾看到過甚麼法輪或法身,但是,親身經歷的這些過程,身體一陣陣奇妙的變化,心理不斷覺悟的感受,就已經十分神奇了。這個圓融法的過程比任何學校的學習要求都來得更高、更徹底呢。
同時,我也發覺自己的精力旺盛,寫報告看書效率大大提高,該交的論文報告都奇蹟似地順利完成;心境越來越平和,對於數年來令我氣憤不已的人事紛擾,已可以很淡然,不再憤怒,也不再自憐,並進一步告訴自己要坦然接受任何逆境,這樣不斷修心之後,心裏竟自然升起了平靜和喜悅之感。並且不斷讀法後,越能轉生慈悲之心。雖然,還沒有到完滿的境界,但我知道修煉已帶來明顯的進步。
家人是越來越好,女兒越來越懂事上進,心性端正善良;小兒子向來不耐煩我的管教,時有衝突;我也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把丈夫孩子的各種情緒變化當成過關考試,任何當下的情境,都馬上警覺自己在過關,不要被師父考倒了。同時,我也儘量利用機會,把法輪大法的做人處事之理講給孩子聽,大家的共識比較接近。覺得有一種正面積極的力量在引導著全家往上提升。
此外,我很高興我的七十歲母親也開始接受大法,上九天班後,她深切地感受到法輪大法修煉者的分文不取、先他後我、慈悲善良、道德高超、健康無病的見證,比起她以前學過的任何氣功班,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中國大陸政權迫害法輪功,並經常誣蔑師父和扭曲修煉的事實,許多親朋好友也會問我如何看待。其實,這個法好不好,只要看看修煉的學員表現就勝過一切言語辯論了。我們都親身證明了大陸政權的抹黑是違背事實的。
我感悟折服於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