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種想法,我走進公園,發現許多功法,大部份是要收費的。有一種功法掛著"義務教功,不收費"的旗子,我將信將疑,心想,也許現在不收費,以後教高深的東西時再收費(因為許多功法都是先將你騙進來再說)。但我還是想試一試,於是就走進去跟著比劃了幾下。誰知,一下子就有了很強的身體反應,當做"抱輪"動作時,一股強大的能量在我兩臂之間"忽忽"地流轉,全身有熾熱的感覺,心中正感到奇特,一位女同志走過來,微笑著糾正我的動作。
因為動作很簡單,第一天我幾乎把五套功法全學會了。因為我對這個功法一點也不了解,剛一煉就有強烈的感覺,很想進一步研究一下,就問有沒有書,那個女同志說就剩一本了,我拿過來一看,書名叫《中國法輪功》,於是就買回家讀了起來。
我以前對氣功就很感興趣,也買過許多氣功書,可這本書中的內容很新奇,是我從來都沒見過的。第一遍看下來,我的認識是:原來"德"不僅是一種做人的道德標準,而且是我們眼睛看不到的、存在於微觀中的實實在在的物質,如果有相當大的顯微鏡,就可以看到它的存在。人做好事,發善心,就會積德;而人做壞事,就會產生另一種黑色物質--業力,佛教中叫"惡業"。有了德,人才會有高官厚祿和健康幸福,都是用德換來的。而業力多了,人就會得各種病,就會遇到天災人禍。所謂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原來是有物質基礎的,怪不得過去老人總講積德、積德的。
書中還提到做人要按"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這點我也很贊同。因為我以前一直追求"真善美",希望自己成為一個對人真誠、善良、又自身完美的人。雖然覺得在錯綜複雜的社會中保持這些很難,但自己知道應該這樣做才是人生的高境界。可這個"忍"字對我來說很難做到,因為我脾氣不好。但書中又進一步講到為甚麼要忍的道理,我聯想到自己以前在單位、在家中對別人要求很高,遇事一點也不能忍,特別是當觸及到自己個人利益時,甚至還吵架罵人。又想到上次因為沒評上職稱,幾個晚上睡不好覺,心裏不平衡……..讀著這本書,臉一陣陣發熱,心中十分羞愧。
從那天起,我覺得自己猶如一個新生命的開始,我明白了許多困擾我30多年而不得其解的問題,比如,人是從哪裏來的,人為甚麼而活著,人與宇宙的關係,人為甚麼要修煉,人怎樣做才是最好的,人的境界怎樣才能昇華………當明白了這些之後,我淚流滿面,感到這真是高德大法,而且「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我僅僅花幾元錢買了一本書,就能得此大法,太幸運了!古人云:"朝聞道,夕可死矣",我在有生之年能得遇此大法,真是別無所求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我經常早上去公園晨煉,但沒有人問我叫甚麼名字,我也不知道別人叫甚麼、在哪工作,只知道一位每天拿錄音機的年輕女同志叫小馬,她對人很和善,有新來的人,她總是熱情教功。再後來,我懷孕了,一直住在媽媽家,每天自己煉一煉功,看一看書。
我愛人的弟妹有很嚴重的腎炎,在家吃"勞保",四處求醫,吃過各種中西藥和各種偏方都不見效,每天只能吃2兩糧食,臉色灰黃,虛弱不堪,站五分鐘都冒虛汗。我把法輪功介紹給她後,沒想到在她身上發生了奇蹟,僅僅9天,她的各項指標就恢復了正常,精神面貌也煥然一新,很快就恢復了上班,不久又懷了孕,懷孕期間也很正常,生下了一個大胖丫頭。這在煉功前簡直是不敢想像的,別說生孩子,她自身都難保啊!
這對我又是一個震動,法輪功對人的身體有如此巨大的作用,現代醫學上的難題,在法輪功裏輕而易舉就得到了解決,這怎麼解釋呢?而我自己的身體也在不知不覺中病痛全無,修煉6年來,除生小孩外,沒在單位報銷過一分錢醫藥費,這些事實,使我對法輪功更加堅信不疑,也可以說更加"迷信"了。
我這裏只是談我自己的切身體會及真實想法,我認為現代科學技術的發展已取得了很大成就,但人類社會還是有一些科學難於解釋的現象存在,最好不要簡單地下結論或輕易地否定甚麼,應該站在更廣泛的高度,抱著對人類生存及發展負責任的態度去研究,因為我們人類對自身的認識還是很有限的。
對法輪功的現象,不管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都應該是理性的。其實,不管相信的人還是不相信的人,包括每一個人,都是人,都是宇宙中的生命,都是同一地球上的人類,只是對宇宙的理解、對人生意義的追求有所不同,其實並沒有根本的衝突。誰都希望人類的未來美好,誰都希望找到一條能使人類擺脫病痛、煩惱、爭鬥、別離的路。那麼,在人類整體實踐過程中,用各種不同的方式,比如用科學、用人體修煉或用其它途徑,不都是為了我們人類共同的命運而探索、實踐、追求嗎?
基於以上認識,我認為我這次去看展覽並寫下自己的認識,都是僅僅為了說明我的真實體會,並不是如有些人誤解的反對政府。我從小生長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我熱愛自己的祖國,從沒有過反政府的念頭。我為甚麼要反政府呢?相反,我希望自己的國家富強,人民的身體健康,社會安定團結。我平時在工作上努力盡責,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為國家多做貢獻,我覺得這是一個公民的基本義務。我今後,仍然要自覺遵守國家法律,做一個守法好公民。
在此,我希望政府和社會早日解除對我們法輪功的誤解。
北京學員 2000/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