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嵇蔚,是舊金山漁人碼頭煉功點的學員。有幸能在今天這個難得的機會向師父和各位同修彙報一下我兩年多來的修煉經歷。
我從小是個感情細膩,喜歡苦思冥想的女孩,覺得當今社會上的人,利慾熏心,金錢掛帥。我心中充滿無比的苦悶與無奈。心想將來退休後找個沒人的山洞隱居,享受那種無拘無束,野鶴閒雲般的生活。
96年我去一位親戚家作客,第一次看到了師父的法像。當時心彷彿被揪了一下,莫名地感到有種無法言喻的心痛。但當時我認為只是練練氣功,所以沒有想學的念頭。
97年9月,我從舊金山轉學到洛杉磯念書。當我得知我的室友也煉法輪功時,覺得很吃驚。會是巧合嗎?我當時不清楚。她和我談了很多,還把書借給我看。我也莫名其妙的跟著她煉了起來。剛開始時也不太懂如何去修,對讀書學法並不太重視。幾個月後的某日,我突然心底有個念頭一閃:為了得這個法,我已經等了生生世世了。我為這個想法感到震驚,暗下決心一定要精進實修,早日圓滿。
99年6月,我面臨著畢業前夕學業上的重大壓力。很多心性關沒過好。一關沒過,一關又來。期中考也出現了前所未有的不及格。就在畢業考的前一個禮拜,我的感情世界又徹底崩潰。看著師父的法像默默地流淚,哪有心思應付考試。我明白這是我的關,我一定要過去。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得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得去。」(《轉法輪》第131頁)於是我把情緒拔去一邊,定下心來。經過不懈努力,終於順利通過畢業。
考完試回到舊金山沒幾天,我馬上踏上了前往法國法會的旅程。常聽人說巴黎是座浪漫迷人的都市。古老的文化,悠久的歷史都令人神往。在我還未來得及欣賞和領略到它的風景前,我的護照、綠卡、機票、以及部份現金不知何時已不翼而飛了。當時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傻了。這是我想起師父說的「難、矛盾來之前不會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你還修煉甚麼?它也不起作用了。」(《轉法輪》132頁)平靜下來後,我告訴自己順其自然。一切都是師父安排消我的業力,提高我的心性。如果我被安排留在法國,我也會在此安定實修的。
法會後的第二天,我在領事館前排隊補辦證件中度過了一個難忘的二十一歲生日。下午我和另兩位功友想去參觀羅浮宮。但當我們趕到羅浮宮是,人家也快關門了。我們逗留了一會兒,大家都覺得意猶未盡。明天他們要前往歐洲其他城市,而我因證件遺失必須留在法國。臨走時他們囑咐我這幾天一定要抽空拿相機把羅浮宮拍一圈。
功友們走後,我打算去萊茵河畔看書學法。我先打電話去機場詢問還需要甚麼證件要預先辦理,以免到時手忙腳亂。令我意外的是,航空公司工作人員竟然告訴我證件已找回,現存放在機場的失物招領處,通知我立即取回。一路上我邊走邊想起師父說過:「我們這一法門,在常人中修煉的這一部份,要求就在常人社會中修煉,最大限度地保持著和常人一樣,不是在物質利益上叫你真正失去甚麼東西。」(《轉法輪》126頁)當我真的放下哪顆心,屬於我的又會回來。在此同時,我也還了一部份業,當時我心中備感輕鬆愉快。
在我前往機場的路上,一位中國男子攔住了我。我似乎在哪兒見過他,但一時想不起來。他告訴他正在辦理回大陸的旅行證件,因缺六十法郎而無法取回。有張電話卡,值七十法郎,他願意只賣六十元。我這是才想起在領事館前見過他。望著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樣,我不忍拒絕,便拿出七十法郎交給他。他似乎很吃驚,以為我會拒絕或討價還價。然後他將電話卡遞了過來。我說我不能收。他急了,說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收下。這時我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念,不如向他弘法。於是我說:「我不能收,因為我是法輪功修煉者。」他忙向我詢問。我便向他簡單介紹了一下。他很感興趣,並說他住的那個區就有人煉,有機會他也想學。同時他還向我要了當地聯繫人的電話。
和他告別後,我為自己能有機會在這種特殊環境下弘法而感到高興。其實我當時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告訴他法輪大法好。如果他是有緣人,他也會入道得法,或者為他的未來種下得法的機緣。
之後的幾天,我沒去成萊茵河,也沒機會去瀏覽羅浮宮裏的藝術精品。我住在當地一位學員的家中,和從不同國家來參加法會的弟子交流學法。學員們的學法熱情絲毫沒有受到語言的障礙,其間大家用中、英、法、瑞典文等自己所熟悉的語言朗讀《轉法輪》及《精進要旨》。我還幫當地學員翻譯了一封寫給法新社的英文信,因為當時法會過後法新社有些錯誤的報導。
在返美的途中,我在機場和一位剛從歐洲回來的學員碰面並講述了我在法國時的所見所聞。我很高興的能有這樣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同時能為大法盡我一點點微薄之力也是我無比的榮幸。
回到美國後沒多久,中國大陸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瘋狂鎮壓,我考慮良久,決定去一次華盛頓。父母因對法國之行仍心有餘悸,所以極力反對。當我認為自己此去勢在必行。揮別了父母的不諒解,我毅然登上了去華盛頓的飛機。來到華盛頓,看到了許許多多功友放下了自己的工作、學業、家庭,冒著炎熱酷暑堅持的弘法煉功,我的心被震撼了,我也投入到他們其中,拜訪了議員辦公室。雖然沒見到議員本人,但大家都把心帶到了。其間大家還起草寫信給美國總統黨及參議員,接見媒體。這幾天我真正地感覺到溶入大法中,像滄海一粟,和周圍的學員們緊緊地融洽成渾然一體。
99年底,我找到了一份穩定的工作,在一家旅館會計部門上班。老闆是很風趣幽默的人,常常愛開玩笑。當他得知我煉法輪功後,感到很意外,也很關心。但他生性幽默,開玩笑時有意無意地會涉及到法輪功的問題。雖然知道他並無惡意,但我想還是不好,便善意地勸阻。可他過後又忘了,真是屢教不改。有一次我義正詞嚴地告訴他:「你可以說我不好,但不要提及法輪功,不然我就辭職。」老闆聽後忙擺手說他沒有惡意,開開玩笑罷了。我也覺得自己太言過其實了,無善念,聽著像一種威脅似的。從此我學著和他講道理,他也很少再那麼說了。
在工作中,師父常借別人的嘴點化。有一天我上班感覺很疲勞,就抱怨了一兩句。老闆聽後說:「你不是煉法輪功的嗎?怎麼會累呢?」我聽了立即明白了,忙說:「是,我不該這麼說。」還有一次我因從波士頓回來得晚,第二天一早偷懶沒去煉功。老闆知道後,說我真差勁,我也很慚愧,心裏說下不為例。
有一位同事在我開始向他學習經驗時態度很蠻橫。有問題問她時也顯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我心裏有些不痛快,心想我不會才問你的。我又沒學過,當然不知道了。而且她講的很快,我也記不全。再問她時又數落我一番,那幾天我心情很不好,甚至又想到乾脆辭職回國算了。當我很快想起師父講過「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這個問題。師父說:「現在我們搞人體科學的發現,我們人的意念,人的大腦思維可以產生一種物質。我們在很高層次中看到它確實是一種物質,可是這個物質卻不像我們現在研究發現的是一種腦電波的形式,而是一種完整的大腦形式。」(《轉法輪》第175頁)當我帶著不純的念頭,不平衡的思想往別人身上發時,人家自然會這樣對我了,因為我發出的都是不好的物質,而周圍的這個場也不純正祥和,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我在家是獨生女,從小嬌生慣養,脾氣急躁。做事沒耐心,還常常看不慣別人慢吞吞的,總是送人一個「慢郎中」的美名。一看別人做事慢就急,還用我們家鄉話來形容。性子急也許是一個人的特性,但由於這樣而帶來的不好的習慣和執著卻是一定要修去的。從別人身上照出了自己的不足,我開始轉變自己的認識,有問題虛心請教。我發現對方也很有耐心地教我了。即使有時抱怨幾句,我也笑著說下回一定記住,她也一笑了之了。我也不再對她有反感了,反而覺得她很可愛,直言直語。
師父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第二頁)當我陷入痛苦中,過不去關時,只要我想起自己是個修煉人,我便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告訴自己一定衝過得去。人迷在常人社會中,常常為得到一點利益而沾沾自喜,失去少許則痛苦不堪。正因為自己執著不放,才會沉浸在深深痛苦中不可自拔。回想以往,當我流著淚在師父法像前述說自己的痛苦時,師父會有多傷心。其實心裏真的放下了,就會出現師父所說的「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心中豁然開朗,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祥和。心中那團堵得發慌的物質也蕩然無存了。
偉大的師父,為了度我們,不知經歷多少艱難困苦,才喚醒我們沉睡已久的本性。師父所給予我們的是用盡人類以及全宇宙的語言也無法言表。人這渺小的生命能夠聽到宇宙的法理,我們能不珍惜萬分嗎?能不勇猛精進嗎?無論前方多麼困難重重,荊棘叢生,崎嶇不平,險象環生,我也要義無反顧,勇往直前。時刻牢記自己是修煉人,聽從師父敦敦教導,同化宇宙真、善、忍的特性。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